「我沒有說這是藉口!我的確是要去找詩情,但是遇到了尹炫宇,你不是也知道嗎,我欠他人情,他要我陪他去明洞,我就去了,可是我沒想到會遇到他同校的死對頭啊!」
說著,恩彩想到那個五顏六色的說的那些話,又想到自己差點被打,是尹炫宇捨身相救。
而韓熙澈卻拼命的誤會她,她就忍不住的啜泣了起來。
憑什麼啊!你韓熙澈憑什麼老是誤會我!別人的話是話,我的話就非得是騙你的藉口嗎?
話說著,朴恩彩索性就把手裡的手提袋裡面的校服拿了出來,染著血跡的校服被朴恩彩扔到了沙發上,「現在行了嗎?知道衣服是怎麼髒的了嗎?」
「所以我才讓你離他遠一點!朴恩彩,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你知不知道他在那條道上,你了解他嗎?」
他說著,毫不關心她臉上掛著的淚珠,一句話一句話的說著,一步步的走向她,她則一步步的後退,直到自己無路可退。
「我為什麼要知道,我為什麼要了解他,之前他幫了我,我跟他一起逛明洞有錯嗎?今天他救了我,我照顧他有錯嗎?」
「就因為你這種愚蠢的想法,你才會遇到危險,朴恩彩,你最好這次記住我的話!」尹炫宇的確是有能耐,就這麼一件小事,就讓這笨丫頭覺得他是好人了。
他尹炫宇,挨打早就成了家常便飯,那些血,都比不上他訓練時候流的血。
可是在這女人的眼裡,卻就那麼重要了,不得不說,尹炫宇的確是很有手段,一步步的就讓這死丫頭偏向他!
「憑什麼,你憑什麼管我,我又憑什麼要記住你的話,你是我爸還是我媽?韓熙澈,你什麼都不是,你根本沒有任何資格來管我!我和誰做朋友,和誰在一起,都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
韓熙澈理所當然的話語刺激了本就不爽的恩彩。
她實在是無法理解他的思維,她是朴恩彩,是朴恩彩,不是韓恩彩!
他不是她的誰,有什麼資格管這個管那個!還一副我就是在為你好的樣子!是為她好,現在難道不該讓她好好去休息嗎?
「你再給我說一遍?」他伸手,鉗住她的下巴,模樣狠厲的說道。
似乎只要她說出來的話,是他不想聽到的話,哪怕是一個字,他也會像是一頭惡狼一樣,直接將她吞到肚子裡面去。
這時候的恩彩哪裡有想那麼多,秉承著一種說就說,你當我怕你嗎的心態,毫不畏懼的開口說道:「你聽到了,我說,你沒有資格……」管我!
後面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韓熙澈就冷笑一聲,二話不說,低頭就含住了她的唇。
沒資格是嗎?他倒要讓她看看,什麼叫做資格!
這次不是吻,也不是在逗她玩,而是在啃,在咬!
而且是毫不憐惜的!
他一隻手狠狠的鉗住她的腰身,雙腿將她擠在牆上,動彈不得,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腦後,叫她根本就無法逃脫他的禁錮。
而他這個瘋狂的吻,也是愈吻愈深,唇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想要用力的推搡開他,卻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