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馬上道:「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我們這些擁有超能力的人,彼此聯合,組成了一個超能者聯盟,本來,我們平常,都是比較低調的,所以普通人,也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再加上,有光照會這樣的官方組織警告,我們也不敢做壞事!可是沒想到,撒旦會的突然出現,讓我們超能者聯盟,土崩瓦解,聯盟的許多人,都已經被他們抓走了!」
聞言,陳二柱三人,心裡更加驚訝了。
陳二柱馬上問道:「那光照會呢?他們難道,坐視不管嗎?」
比爾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道:「我聽說,這次撒旦會的實力太強,連光照會,都好像淪陷了,甚至,教皇大人,都不知所蹤了,還指望他們來救我們?」
「什麼,教皇都不見了?你說的教皇,不會叫做莉莉婭吧?」陳二柱立即追問。
比爾卻是一驚,馬上道:「你瘋了,教皇大人的名字,你也敢叫?你不知道,這是犯了死罪嗎?」
陳二柱的眉頭,卻是緊蹙了起來。
果然是她,沒想到,莉莉婭竟然出了這種事情,怪不得,自己看到了那些古怪的畫面。
撒旦會?
聽起來,有些不好對付啊!
只是,你們非但抓走了我洪門的人,而且,還把莉莉婭也給囚禁了,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讓我陳二柱看看,你們這個撒旦會,到底,有什麼本事吧??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翹起了一絲冷冽的弧度。
他看向比爾,沉聲詢問:「你知不知道,撒旦會的人,在哪裡?」
比爾忙搖頭,「不知道,他們……他們十分神秘,一般,都在晚上出來,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哪裡?」
陳二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沉吟了一陣,他又問道:「你如何保證,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比爾愣了一下,隨即忙道:「我……我可以對上帝發誓,你們……你們如果還不信的話,我……我有,人證!!」
「人證??什麼意思?」
古可君忙詢問。
比爾便道:「實不相瞞,那天晚上,他們對洪門出手的時候,我……我偷偷救下了一個人!」
「什麼,真的假的?那人現在在哪裡?」
古可君頓時一驚,忙詢問。
陳二柱也是滿臉詫異。
比爾道:「你們……你們要是相信我的話,我……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古可君看向了陳二柱,陳二柱冷冷道:「帶路吧,不過,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在我面前耍什麼手段,我可不會對你客氣,別以為你的這點小能力,可以逃脫的我的眼睛!」
比爾一聽,連忙搖頭,一臉畏懼地道:「我絕對沒有撒謊,我對天發誓!」
他對這個年輕的華夏男人,心裡,還真是畏懼到了極點,只因,這個華夏男人,是這麼多年,唯一可以破了他的隱身的人。
他知道,自己在他眼前,將會無所遁形。
所以此刻,雖然十分鬱悶,但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好在,這三個人,都不是撒旦會的人,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來找人的。
也罷,既然是這樣,他們應該,不會殺了自己吧??
就這樣,三人跟著比爾一起下了樓,在比爾的指引之下,開著車,往外面而去。
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十分隱秘的倉庫,只是,讓眾人都十分意外的是,這倉庫之中,並沒有什麼雜物,相反,卻是擺著一張床。
而此時此刻,在這張床上,赫然,躺著一個亞洲面孔的男人,男人一頭短髮,看起來三十多歲,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宛如一個死人。
不過陳二柱一眼就看了出來,這人的心跳還在。
這人裸露出來的右胳膊上臂上,赫然,紋著一條青龍。
看到這個紋身,古可君頓時臉色大變,道:「是……是洪門的人!」
絲毫是怕陳二柱不理解,她解釋道:「洪門不少人,都喜歡紋這種紋身,這也算是洪門的一個傳統!」
陳二柱這才了解,看向了一旁的比爾,冷聲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比爾忙解釋道:「不……不是我乾的,跟我沒有關係,是撒旦會的人幹的,那天晚上,撒旦會的人,忽然襲擊了洪門的人,我恰好也在,他也被襲擊了,但我趁著他們不注意,偷偷將他救了出來,可惜,從那天晚上之後,他就一直這個樣子,怎麼都醒不來,我還偷偷叫了我認識的一個醫生朋友看了,那個朋友說,他……他已經成了植物人!恐怕,再也醒不過來了!」
陳二柱三人一聽這話,頓時,眉頭都不由得皺了起來。
古可君更是沉聲問道:「撒旦會的人,到底是一些什麼人,他們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他變成了這樣?」
比爾忙搖頭,「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出現的時候,吟唱著十分古怪的歌謠,凡是聽到這歌謠的人,就會變成行屍走肉,我也是跑得快,才僥倖逃脫的!」
陳二柱三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古可君看了陳二柱幾眼,忍不住道:「看來,這個撒旦會,當真是不簡單,竟然擁有如此詭異的手段,二柱,這一次,看來我們真的當心了!」
索菲亞也是一臉鄭重地道:「就是,我也沒有想到,歐洲竟然會出現如此邪惡的組織,陳先生,你一定要幫我們剷除這個組織啊!」
但比爾卻一臉恐懼地道:「我勸你們,還是快逃吧,撒旦會的人,都是不可戰勝的,據說……據說他們掌握了魔神撒旦的力量,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的!」
說著,這傢伙已經嚇得瑟瑟發抖,臉色煞白,看樣子,是真的對這個撒旦會,恐懼到了極點。
看到他這副樣子,古可君跟索薇婭兩女,都不禁皺起了起來,陳二柱卻是輕哼了一聲,一臉不屑地道:「是嗎?那我還真想見識見識,這個所謂的撒旦會,到底有多厲害?」
說著,他也不理會其他三人,而是自顧自,走到了床邊,吩咐道:「你們將他,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