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可君跟他們說了一下情況,說陳二柱救了他們,他們之前死於槍擊,但這兩個傢伙,竟然還不信。
因為他們覺得,要是他們真的死了,還能救活?
對此,古可君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陳二柱也沒有解釋,對他們道:「你們趕緊去好好開飛機吧,順利把飛機開到目的地就好!」
說完之後,他就轉身直接走了。
古可君見狀,也就跟著一起出去了。
一時間,唯有那兩個機組成員,眼神十分奇怪地相互看著,當然,還有一個神情無比震撼的索薇婭,呆呆地站在那裡。
想了想,那兩個機組成員看向了索薇婭,其中一個詢問道:「小姐,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索薇婭這才回過了神,看了他們一眼,道:「沒錯,是他救了你,不信的話,你們就去查監控吧,好了,我不跟你們說話了,我要走了!」
說著,她就走了出去。
留下這兩人站在那裡,面面相覷。
想了想,他們走入了駕駛艙,看到座位上的鮮血,他們的臉色,都是一驚。
而這時,他們忽然發現,機長跟副機長,正在查看這裡的監控。
而那監控,恰好到了關鍵時候,這兩人,立即定睛去看,很快,他們就看到,那兩個持槍歹徒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對著他們四個人,就開了槍。
這四個人,連轉頭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倒在了座位上。
看到這一幕,這四個人,一時間,全部驚呆了。
他們的眼神之中,浮出了濃濃的震驚之色,好一陣都是如此。
他們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被打死了?
可如此重的槍傷,是怎麼好的?
不會,真的是那個華夏男人治好的吧??
這麼想著,這四人對視了幾眼,眼神之中的震撼之色,更加濃郁了。
機長眼神之中,閃爍著光芒,想了想,立即吩咐:「快,繼續看後面的監控,我倒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然後,他們四個人,就繼續盯著監控認真觀看。
很快他們就看到,陳二柱帶著索薇婭跟古可君兩女走了進來,將他們的屍體拖了出去,放在了地上,然後,就開始治療了起來。
再緊接著,他們就看到,他們一個個,竟然真的,開始活了過來。
這下,這四個傢伙,一時間,全部都呆住了。
他們臉上的表情,甚至都凝固了。
這個華夏男人,難不成,是上帝嗎?
他……他竟然可以把死人救活??
他們就這樣,保持這樣的表情,足足過了一分鐘之後,才好一些。
其中一個傢伙叫道:「天吶,我的上帝啊,這一切,竟然是真的?我們……我們竟然真是死而復生了,天吶,我們一定要好好謝謝這個華夏人,他……他竟然擁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他……他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使嗎??」
另外一個傢伙也一臉匪夷所思地叫道:「不,他不是天使,他是上帝啊,他一定是上帝,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上帝,擁有這樣的能力吧!!!」
這時,機長忽然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他的眼神之中,帶著堅定而明亮的光芒,他激動地叫道:「我們一定要對他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他可是拯救了我們的生命啊!!!」
其他三人一聽,也都忙點頭。
於是乎,這三人,興沖沖地沖了出去。
當他們走入機艙的時候,很快發現,那兩個歹徒,此刻已經被人用皮帶綁住了手腳,捆在了座椅上。
此刻,這兩個歹徒,正在不斷地掙扎著。
看到這兩個歹徒,他們這四人,有種大夢乍醒的感覺,之前的一切,本來他們感覺好像都是做夢,但此刻,看到這兩個歹徒真的存在,他們才忽然醒悟,原來,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飛機上的所有乘客,此刻一個個,都義憤填膺地對著這兩個歹徒咒罵。
看他們的模樣,好像要上去,將這兩個歹徒活撕了一樣。
至於這兩個歹徒,此刻臉色簡直是難看到了極點。
而這時,忽然看到,機長四人走了出來,這兩個歹徒,直接被嚇得瞪直了眼睛,然後,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他們還以為,他們見鬼了。
畢竟,他們之前,可是親手殺了這四人啊。
飛機上其他乘客,看到機長四人都是完好無損,頓時無比開心,紛紛歡呼了起來。
其中一個乘客更是一臉喜悅地叫道:「天吶,上帝保佑,你們都沒事,真是太好了,謝天謝地!」
而那機長四人的目光,卻都緊緊地盯著此刻已經坐在座位上的陳二柱,沒有理會其他任何人。
他們徑直,走了過去,機長眼神激動地看著陳二柱道:「尊敬的主,感謝您拯救我們的性命,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神靈,請允許,我們向你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說著,這四個傢伙,竟然全部對著陳二柱單膝跪地,他們看著陳二柱,眼神之中,除了純粹的敬仰之外,別無他物。
而飛機上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再次,驚呆了。
他們一個個,眼睛瞪得老大,滿臉難以置信之色。
甚至,他們開始低聲議論。
「天吶,你們聽到了沒有?這個華夏人,竟然救了他們,我就說,這些人為什麼好好的,沒有絲毫受傷!」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華夏人看著年紀輕輕的,沒想到,竟然還會醫術!」
「我早就聽說過,華夏人都是神秘莫測的,今天,我終於見識到了,從今以後,我看到華夏人,再也不敢輕易招惹他們了!」
「就是,之前這個華夏人施展的魔術,當真是太過嚇人了,我到現在,甚至都還在懷疑,我是不是在做夢?」
……
陳二柱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眼神無比虔誠的機長四人,一時間,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古可君此刻,也也是一臉激動,忍不住對陳二柱道:「看來,你已經徹底征服了他們,他們這可是歐洲最尊貴的騎士禮,這種禮儀,一般可是對他們的君主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