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自穿越以來,還沒有這樣害怕過。閱讀艙外陰暗天色、艙內凌亂一室,也比不過商徵此時低沉臉色。
很,他走進了駕駛艙內,英俊容顏背著光線,看了蘇彌一眼,反而笑了。
那笑容竟然有幾分溫和親切,令蘇彌遍體生寒。
他熟練關緊艙門,上了安全鎖。
他走到蘇彌面前,目光微微一掃散落滿地證件。他徑直越過她,駕駛座椅坐下。
「學會了?」低沉聲音,略帶笑意。
她心裡咯噔一下,平平穩穩答道:「基本操作。」
他點點頭:「那過來開。」
她完全想不出他會怎麼處置自己。誰都知道商徵恨背叛,而她不僅自作主張救了游墨年,現還企圖開著他送飛機逃跑。他就算一槍打死她,只怕都還是輕。
現卻叫她開飛機?
她慢慢站起來,小聲問:「開去哪裡?」
他聲音很隨意,仿佛一點也不生氣:「去太空轉轉。」
說完這句話,他微笑抬起臉看著她。原本就俊朗絕倫容顏,因為那散漫不羈笑意,這一瞬間,竟顯得比平日還要英俊幾分。
她心中疑惑面色平靜走到駕駛座椅前。
他卻不讓,轉頭盯著前方,斂了笑,淡淡道:「開得好,我就不追究。」
蘇彌一愣,有點不敢相信他寬容和自己好運。死死捏緊手心全都是汗。
她連忙點點頭,站到駕駛面板前,低聲道:「謝謝大人。」
商徵沒回答。
只是駕駛位置本就不寬敞,而他體格高大,靠座椅上,瞬間占據絕大部分空間。她幾乎全身都要貼到駕駛面板上,可即使這樣,身體還是不可避免貼上他長腿膝蓋。
「開吧。」他聲音冷冷傳來,喜怒難辨,「讓我看看你本事。」
蘇彌全神貫注盯著駕駛面板和前方視野。這是她第一次獨自駕駛戰機,只緊張得手心冒汗。原本心中還因為身後緊貼商徵十分恐懼,可隨著戰機逐漸升空,她立刻全副精神專注操作,一時也忘了身後威脅。
直到飛機升到大氣層高處,以高速度突破。因為操作不熟練帶來劇烈顛簸,令她東倒西歪差點跌倒。她身體無可避免撞向身後商徵。
而他始終不發一言,她一次不小心跌進他懷裡時,他也仿佛一尊雕像,冷漠旁觀著。
很,飛機即將突破引力束縛,進入大氣層!蘇彌一腳踩向踏板——
不動!踩不動!
她一下子明白過來,她腳力本來就小,每次踩踏板都費九牛二虎之力,現站著,空間還小,加無法施力!
她立刻慌了!如果這個時候掉鏈子,整個飛機都有偏離航線再次跌入大氣層危險!
「我踩不動踏板!大人!大人!」她大吼,「會墜機!」
急促報警聲驟然響徹機艙!蘇彌心中大駭。
卻這時,一個冰冷堅實身軀,帶著勁風,驟然緊貼上她後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腳下踏板已順利踩下!飛機瞬間衝破大氣層,直入幽暗太空!
她長舒一口氣,卻下一秒,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因為商徵維持這樣姿勢,沒有動。
他比她高大許多,長腿幾乎將她包裹。一隻手不知何時從後環繞,輕而易舉將她橫抱。另一隻手,卻往下探去。
「大……大人!你幹什麼?」她徹底慌了,只覺得全身細胞似乎都要爆炸,又緊張又害怕。
「繼續開。」他聲音她肩窩傳來,「以3倍音速繞同步軌道一周。這裡碎石帶很多,專心駕駛。」
蘇彌一驚!她學駕駛才不到一個月,同步軌道是一次沒飛過。聽羅溪儒說,正規空軍飛行員手,第一次都不敢開同步軌道。可是商徵卻要她……
「不行大人!不行!」蘇彌情急之下,也不管不顧了,「我開不了!會死!」
然而商徵竟像沒聽到她話,手上一用力,她長褲滑了下來。
前方雲層迷濛,碎石帶簡直像是醜陋鬼魅,不斷撲面而來!蘇彌剛一分心,差點撞上一顆大石塊,只嚇得她用全身力氣扭轉操縱杆,才堪堪避過!已驚出一身冷汗!
商徵一根手指卻這時進去了。她嚇得尖叫,他手指卻似乎自有節奏,由慢到,由輕到重。
前方危險接踵而止,而商徵動作也加猛烈,她還沒意識到,卻已經濕了一片。她踩著擋板手握操縱杆,只覺得全身汗毛都要豎起來!
商徵卻這時將她往上一托,低沉下令:「抬高」
她百分之九十注意力都前方,想都沒想雙腳微掂,
商徵手瞬間下滑,緊緊鉗住了她腰。只略略摩挲了一會兒,就突然進去了一截
「啊!」饒是蘇彌之前完全沒管身後凌虐,卻也這時爆發出刺耳尖叫!
「大人!你……幹什麼!停下!」蘇彌大叫。他竟然毫無預警毫不留情,打算這個危機時刻,奪去她貞潔!
「敢躲?」他聲音沙啞,「繼續開!」
前方碎石撲朔迷離,她幾乎一顆心當成十顆用,才能堪堪避過大部分碎石。管這樣,還是有不少碎石,重重撞上飛機!直撞得她全身隨著飛機一陣陣發麻顛倒!
可商徵卻這時不管不顧,徹底進入重重身軀壓得她幾乎要俯向駕駛面板,一次次撞擊著。
他瘋了!他真是個瘋子!她從來不知道他竟然可以這麼瘋狂!他知不知道只要她一個不小心,他們就會同時葬身太空!
死亡威脅和身體屈辱,令她理智和感覺,同時以從未有過極致力度,達到崩潰頂點!
她是恐懼、她是憤怒、她甚至是絕望。可她也是極度刺激!她不知道要怎麼此刻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只是商徵瘋狂下,連帶她也要瘋狂起來!
「大人!」她他掌中、他懷裡嘶吼,「你說過開得好就放了我!你說了啊!」
商徵舌頭輕舔她耳垂:「背叛者不值得我信義。小貓,這是有效懲罰。」
危險碎石帶,終於過去了。戰機進入相對空曠半球。
蘇彌只覺得筋疲力,這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已經麻木。
可還沒有完。
剛剛閉上雙眼似乎休憩商徵,復又睜眼,抬手駕駛面板上重重一砸,再次啟動安全模式。
然後他將她身子一翻,放地上,打開雙腿,壓骯髒冰涼地面。
他伸手從地上撿起幾樣證件,垂眸看著她:「很周全啊」
「……可惜沒成功。」她毫不示弱答道。
因為剛剛生死刺激,她對他恐懼,早已拋於腦後。她整個身軀和心靈,都陷入一種鬆散麻木。
他將證件一丟,低頭,重重咬上她纖細脖頸肩頭。
再一次掠奪,相比剛才猛烈刺激,平穩許多,也持久許多。她身體反應,逐漸敏銳強烈。他強大壓制下,她弓得像只蝦子,喘著顫抖著無法自控。這感覺如此陌生如此心驚膽戰,令她接二連三潰不成軍。
淚水終於模糊了她雙眼,卻立刻被粗糲指腹擦去,仿佛很不喜歡看到她淚水。
「為什麼送我飛機?」她顫聲問道。
他卻沒有回答,冰冷徹骨眼,居高臨下盯著她,反問:「為什麼逃跑?我似乎記得,你命屬於我。」
細細汗水,從他額頭低落,低她纖細脖子上,慢慢滑下,流到劇烈起伏胸口。流到下面。
飛機降落商府之前,他力量和速度無與倫比強悍,令她瞬間無法抑制僵硬劇顫,他懷裡全面淪陷。而他額頭青筋繃直,暗沉雙眼看著她痛苦臉,一字一句她耳邊道:「記住——任何屬於我,都不可以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