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歌聲里,滿懷著深情,將他的俊顏襯得越發得動人。
怪不得那天晚上他突然說什麼沒送過她花,還出去打了個電話,他還真的去訂花了。
一送就送這麼大一束,而且還是非常貴的香檳玫瑰,這人真敗家!
心底吐槽著,但慕暖兒的眼眶裡卻湧上了感動的淚花。
她看到花上好像有什麼熠熠閃光的東西,走到跟前才發現是她那條不小心丟了的項鍊,那這算不算是遺失的美好又回來了呢?
今晚的夜空也無比的璀璨,星星在上面調皮地眨著眼睛,望著地下的他們。
商洛修彈完一首曲子,剛想放下吉他,對慕暖兒說什麼,卻很破壞氣氛地打了個噴嚏。
他尷尬地蹭了蹭鼻子,慕暖兒已經走到了面前,嘩的一下,那條項鍊從她的手心裡垂落下來。
「給我戴上吧。」
商洛修勾唇,看著慕暖兒背過身去,他替她撩起了長發,露出白皙的玉頸。
項鍊,帶在慕暖兒的脖子上,她的心裡忽然有種歸屬感。
這時候,商洛修在她的身後輕聲地說:「我可是給你求過婚了,你不嫁也得嫁了。」
慕暖兒聽到這話,真是既生氣又好笑。
「天底下有誰規定求了婚人家就必須答應啊?」
「老子規定的,你生是我的女人,死還是我的女人,不管這輩子,還是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商洛修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慕暖兒假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求個婚也跟搶親一樣。」
「我樂意。」
「……」默然幾秒,她故意潑了他一盆涼水,「我們現在才不到十八,結婚的話,怎麼著也得二十五歲吧,那還有七年,說不定七年之癢都熬不過去,那你不是白求了?」
剛才溫馨感人的氣氛瞬間被慕暖兒的這句話給衝散了。
商洛修瞪著她,憤憤地咬了咬牙,「慕暖兒,你信不信我把你丟人河裡?」
「你丟啊!」
慕暖兒反而還挑釁地沖他吐了吐舌頭,她才不怕呢。
誰知,商洛修接著就將她打橫抱起來,朝河邊走去。
慕暖兒尖叫一聲,摟住他的脖子,連忙求饒,「我不敢了,不敢了,你快放我下來。」
她是很怕水的,想到就會渾身發寒。
商洛修哼了聲,趁此機會問她,「那你是嫁還是不嫁?」
「事到如今,我還有的選擇嗎?」
「怎麼?你好像很勉強?」
慕暖兒嘻嘻一笑,在他懷裡搖頭,「不勉強,不勉強。」
商洛修這才把她放下來,然後將她的手往自己跟前一拽。
慕暖兒錯愕地看著他的動作,隨即就見他在自己手心裡一筆一划的寫起了什麼東西。
「你寫的什麼啊?」
等他停下來後,慕暖兒十分不解的問。
「蠢豬。」商洛修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隨即又補充上一句,「說豬都侮辱了豬。」
「靠!」
慕暖兒忍不住爆了聲粗口,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這人真的太討厭了,她一點兒也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