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秉回撤身形躲過來招。
「刁兄,你這是為何?」
宅院每傳出渾厚的聲音道:「你做得任何事,我都可以不插手。但是我受宗主所託,楚雲鶴你動不得。」
「他還會管他的徒弟,這麼多年他逆行天何事照顧過自己的徒弟。」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你怎麼看他,我也不想管。」
「好!今日我便不動他,但是其他人卻不能留。」
刁不二不再發聲。
此時冷鋒,陸雪凌被道魔同流之招震倒在地。屠余恨,封不語也都負傷,林依依還被人秉控制在手中。
人秉雙眼如鋒利的刀刃掃過在場數人。
「今日你們前來送死,是你們的不智。」
人秉用力一拉長鞭,林依依整個身子便被拽到他的身前。
人秉一掌拍在林依依的肩上,林依依痛苦的跪地,口中吐血不止。
冷鋒和陸雪凌想衝上去相救林依依,可是他二人自身真氣被打亂,兩人都是欲起身便被自身真氣反噬。
林依依命懸一線,緊要關頭,楚雲鶴紙扇飛舞而至。屠余恨和封不語也迎頭而上。
人秉單手出掌接了楚雲鶴的招式,另一隻手還能連發兩道掌勁逼退屠余恨和封不語。
「絕望吧!」人秉面露猙獰之色。
掌中魔印便要擊向林依依的頭頂。
手握斷刀的屠余恨,此時用盡必身所學,飛身一把拉回了林依依。
人秉一掌重擊在他的身上。屠余恨傷上加傷,嘔血不止。
封不語見同伴即將橫死,手中寶劍散發森森鬼氣,鬼泣邪劍的鬼能如同萬鬼哀嚎,邪氣大盛。封不語長劍一指,鬼能呼嘯著襲向人秉。
突來的變故讓人秉收手閃避。
人秉嘲笑道:「鬼泣邪劍,你還配不上此物。」
人秉身影一閃,擺脫楚雲鶴的糾纏,魔爪疾向封不語抓來。
封不語是一流的殺手,硬拼不是他的強項,所幸他身法極快躲開了人秉強勢的一爪。
人秉見一擊不中,驚人絕學再現。只見人秉猛吸功力,四周空氣竟能被他抽回。
封不語身法瞬間減緩,人秉再出一爪便要奪劍。
人秉顯然低估了封不語對劍的執著,他寧願殞命也要守護自己的愛劍。
此時緩過一口氣的冷鋒陸雪凌又飛身殺來。
人秉不得不抽身應對冷鋒,陸雪凌和楚雲鶴的攻擊,封不語才得脫困。
冷鋒手持斷劍,以輔助陸雪凌為主。
人秉欺他沒有武器,意圖先解決掉他。
人秉盪開陸雪凌和楚雲鶴,厲掌直擊冷鋒。
冷鋒本已負傷任誰也以為接不下此招。
可是斷劍的冷鋒,以指氣化劍,硬接了人秉一掌。
眾人都吃了一驚,陸雪凌和楚雲鶴還想起了冷鋒同李虎在白蓮峰的一戰。
交手的二人,人秉和冷鋒也吃了一驚。
人秉真人道:「我真的小看你們了。可是即便你們發揮到此種程度也是勝不我,為何不退?」
冷鋒等人苦苦支撐卻答不了人秉的問題。
「他們退了,你也走不了。」這時戰場外圍,魔後領著聖魔宗眾人也趕到此地。
魔後霸氣的說道:「雲鶴,你帶著他們退下,我來領教人秉的高招。」
魔後知道冷鋒和陸雪凌定不會聽她的號令,她直接呼喚楚雲鶴。
楚雲鶴畢竟也是魔教之人,雖然同魔後不同宗派,但是也得聽魔後號令。
楚雲鶴道:「冷兄,仙子我們先退。」
冷鋒和陸雪凌也知自己勝不了人秉,兩人互望一眼抽身便退。
人秉還欲追擊,魔後厲掌已至。
「嘭」得一聲,兩人立時對了一掌。
人秉真人掌法早已灌注真勁,魔後已是蓄力而發。
這一招激發出來得氣浪,便是震得周圍粗大樹木搖晃不停。
「人秉,你連我也敢騙!」魔後憤怒得瞪著人秉。
「那又如何?」
魔後怒髮衝冠,渾厚的天魔功催發,掌上天魔印直擊人秉而來。
人秉不懼,出掌再接魔後一招。這一招激得四周沙飛塵揚,卻見兩人不分高下。
「你知我已得天魔異日鏡,便不懼你的天魔印。」
魔後冷哼道:「我執掌魔教多年,你道我只會天魔印。」
魔後再出一招,名曰炎魔令。
人秉不敢大意,再現道魔同流之招。
兩招相對,魔後被震退數步。人秉精通道門秘法,他巧用道門步伐顯得自己並沒有被震退。
人秉道:「現在是否可以好好談談?」
魔後心中憋著怒氣,哪裡肯談。而且此時人秉好似想仗著自己高強得武功,逼自己退讓。魔後又怎能在此時示弱呢。
「想得挺美。」
魔後挺身再戰,兩番對掌魔後均不占便宜。這次魔後用巧,血煞靈指首度使出。
人秉雖為魔教戰將,卻也未見過此招。
只見暗紅色得魔氣,如幽靈,似青煙,盤繞而至。
人秉畢竟是魔道同修,此招他用道門初玄聖指欲破魔後之招。
哪知血煞靈指詭異莫測,一道血煞之氣仿佛竄入人秉體內。
人秉大驚,雖不覺身體有何異樣,但吃了對方這招,難免心中產生懷疑。人秉知再戰也無意義,抽身便退。
聖魔宗眾人便欲去追。
魔後道:「你們想送死大可前去。他已中了我的血煞靈指,料他也跑不掉,想好計策再追不遲。」
魔後回頭看了冷鋒和陸雪凌一眼,沒有再發一言轉身便去。
聖魔宗派人扶起林依依,跟隨魔後一同離去。
冷鋒,楚雲鶴看著聖魔宗離去的身影,心中仍有許多疑惑未解。
陸雪凌道:「魔後受傷了。」
冷鋒和楚雲鶴這才明白,聖魔宗為何這麼急著離開。
此時留下的五人,只有楚雲鶴未受傷。屠余恨傷勢最重。
冷鋒道:「我們也離開吧,趕緊回壽安替屠兄療傷。」
這時刁不二的宅院再次傳出一道渾厚的聲音。
「幾位請進,我徒承諾定能帶你們進來。我也不想他做無信之人。你們的傷,我也能治。」
楚雲鶴道:「多謝刁師叔,那我們就打擾了。」
「你們已經把我門前弄成這樣,再多打擾又有何妨。」
語罷,宅門大開,靜候著眾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