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少霆眸色一暗,抬起手臂環住她的肩,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畫兒,再說一次。」
沉畫眼眸微閃,抬起頭笑眯眯地望著他:「我想,我可以用別的方式來證明。」
說完,不等郁少霆說話,沉畫踮起腳尖,吻住郁少霆的唇。
沉畫也不擔心會被傳染。
因為郁少霆已經退燒了,如果這男人沒有痊癒,根本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女孩香軟甜嫩的觸感貼上來,郁少霆瞳孔急劇收縮,大手摟住她纖細的腰,毫不猶豫地奪過主動權,加深這個吻。
郁少霆深深地吻著沉畫,仿佛要將她吃下去似的,怎麼都吻不夠。
男人大手掐著她的腰,克制地收緊,沉溺在歡愉和折磨中無法自拔。
「郁總,我來了!」
突然,拎著醫藥箱的醫生闖進辦公室,當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間傻眼。
沉畫瞬間清醒過來,小手推了推郁少霆的肩,郁少霆放開她,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似的看向門口破壞氣氛的兇手。
醫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郁總,我我我我是來送送送藥的,我我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因為是郁少霆召喚,醫生不敢耽誤,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他哪知道郁總和少奶奶在書房裡就搞上……呸!好上了!
郁總那眼神像恨不得要把他從樓上扔下去似的,醫生巴不得自己從沒出現過,一邊說一邊匆忙朝門外退。
「站住!」郁少霆叫住他:「過來給她檢查。」
醫生尷尬地站在原地:「是。」
沉畫比醫生還尷尬,檢查的時候整個人都低著頭,反倒是郁少霆跟個沒事人似的,一直詢問沉畫被燙傷的情況。
經過檢查,沉畫手背只是被燙紅了一片,並不嚴重,只需要塗抹幾天藥膏。
醫生留下膏藥,臨走前三緘其口,最終還是忍不住道:「郁總,您和少奶奶都是年輕人,我能理解你們血氣方剛,但是您傷重未愈,而且少奶奶在懷孕初期,你們真的不能做那種事,這對你們都沒有好處,希望你們彼此都克制一下。」
沉畫已經尷尬得能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了,她實在沒有勇氣和醫生討論,她對郁少霆沒有想那個的意思啊!!!!
「知道了,出去吧。」
郁少霆黑著臉道。
醫生離開後,郁少霆拿過藥膏給沉畫手背塗藥,看了眼她通紅的小臉:「害羞了?」
沉畫瞪了他一眼。
女孩臉頰通紅,水汪汪的眼眸有些羞惱,郁少霆只覺得像被電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便要吻下去。
沉畫偏著頭躲開,紅著臉道:「醫生說不能親呀。」
郁少霆目光幽深:「他說不讓我碰你,沒說我不能親你,乖,配合一點,我好久沒有好好吻你了。」
語畢,男人冷峭的薄唇準確無誤地吻住她。
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直到沉畫快要因為缺氧暈過去了,郁少霆才放開她。
沉畫靠在男人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臉紅得厲害。
郁少霆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穿過她柔軟的髮絲,聲音有些嘶啞:「還好麼?」
「嗯。」沉畫輕輕應了聲:「讓張媽重新給你盛一碗藥吧,這碗已經冷了。」
「你餵我喝藥。」
「為什麼呀?」
「我身體還沒痊癒,沒見我還虛弱麼。」
「……」
沉畫無語凝噎。
他是還沒痊癒,但也不至於不能喝藥,抱著她又親又啃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虛弱?
……
醫院。
司馬長嬌緩緩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一張掛了彩的滿眼擔憂的俊臉,激動地道:「姐姐,你終於醒了!」
司馬長嬌皺了下眉:「長風,你怎麼在這裡?是郁少霆讓你去接我的麼?」
聽到郁少霆的名字,司馬長風當即黑臉:「不是,是我把你救回來的,準確的說是我和爸爸一起把你救出來的。」
他滿臉惱怒:「姐姐,郁少霆那個渾蛋竟然那麼可惡,他還把你的臉弄毀容了!這個仇我一定要為你報!」
「我的臉,對我的臉!」司馬長嬌手都不敢去摸自己腫脹的臉:「鏡子!給我鏡子!」
司馬長風滿眼擔憂地道:「姐姐,你還是別那照了。」
司馬長嬌愣住了,過了幾秒,雙手突然捂住臉:「我是不是很醜?我是不是很嚇人?我就知道我變成那個樣子了!」
「不是的!姐姐在我眼裡,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誰都比不上你。」司馬長風抓住姐姐的手腕,將她的手放下來,露出那張紅腫不堪的臉:「姐姐,你相信我。」
司馬長嬌眼裡迸射出猙獰的恨意:「我不會一直這樣,一個月以後我的臉就痊癒了!容畫!還有那個叫雪娜的賤丫頭,我不會放過她們的!」
她活到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屈辱過!
司馬長風滿眼心疼:「姐,這幾天你受苦了,凡是欺負過你的人都該死!」
醫生說,司馬長嬌除了身體裡有種毒素,而且她的身體長時間缺少食物和水分,很虛弱。
想到那些人居然不給姐姐食物和水,司馬長風就氣得想殺人!
司馬長嬌咬牙切齒:「那個容畫住在郁少霆家裡,你安排一些人跟著她,只要找到機會就弄死她!我不管用什麼辦法,我只要她死!」
只有讓沉畫死,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司馬長風道:「好,我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