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生理上的滿足,還有心理上的。
她被吻腫的唇瓣紅艷,格外地誘人。
郁少霆吻住她的唇,幾乎是貪婪的、病態地吻著。
好甜的唇。
吻不夠。
不管吻她多少次,他都覺得不夠。
他對沉畫的身體每一處都有癮。
「嗯……」
沉畫皺起眉嚶嚀了聲。
郁少霆放開她,低聲道:「乖,睡吧。」
沉畫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又睡了過去。
如果她睜著眼睛,就會發現郁少霆看她的眼神,柔軟得不可思議。
……
晚上,郁少霆走出房間。
「郁總。」走廊上的保鏢恭敬地和他打招呼。
郁少霆淡淡地應了聲,來到隔壁房間,敲了敲門。
「郁總。」手下打開門。
郁少霆抬腳走進去,房間裡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周易坐在一旁沙發上,拿著手機打遊戲。
「郁總,你和大嫂和好了吧?」
看到郁少霆走進來,周易放下手機,意味深長地看著郁少霆一側脖頸上清晰的咬痕。
嘖,這是把大嫂怎麼了,大嫂才會咬人啊。
從他們回來已經過去七個小時,大嫂那小身板經得起郁總折騰麼?
郁少霆閒適地挑了下眉,沒回答,陰鷙的視線落在地上的年輕男人身上:「問清楚了麼?」
周易道:「全都問清楚了,他叫萊昂,是總統的兒子。是總統給大嫂下藥,安排他和大嫂發生關係,原本打斷在晚宴上當眾揭開。」
郁少霆眸底掠過一抹冷意:「為了連任,把容氏財團綁上他那條船,他倒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周易:「連任競選需要龐大的資金,他畢竟年齡大了,就算連任也幹不了多久,其他的一些大家族並不看好他,對他的支持也不夠穩固,他這個兒子又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廢物,所以他才想在還有權的時候,為自己的家族謀取長遠的利益。」
他頓了頓,語氣嘲弄地道:「這位總統大人倒是打得好算盤,如果這件事真成了,不管容家願不願意都要接受這門婚事!」
自古以來,政商是最好的結合,一般的富翁和五大財團的實力沒法比,但是財團里的適婚女孩不多,偏偏這時候沉畫這顆滄海遺珠回到容家。
而且容老爺子的壽宴上,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容老爺子對沉畫極為寵愛,因此她便被盯上了。
郁少霆冷冷地盯著地上的男人:「把他弄醒。」
周易打了個手勢。
旁邊一名保鏢立刻拎來一桶冰水,直接倒在萊昂身上。
「啊!!!」
萊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睜開眼睛看到郁少霆和周易,頓時滿眼驚恐:「你們要幹什麼?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們錢,我爸是總統,我有很多錢……」
冰水刺激傷口,他渾身又冷又疼,簡直痛不欲生。
周易嘲弄地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們很缺錢?」
萊昂雖然是廢物,但不是蠢貨。
這些人敢從總統官邸綁架他,沒有東躲西藏,就住在高檔酒店裡,顯然不是一般的綁架犯。
而且他看得出來,周易不是這夥人的頭,這個抱走容畫的男人才是。
萊昂是真的怕了:「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是容家派來的?我爸爸是總統,我失蹤了他肯定會到處找我,等他找來你們會有麻煩的,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沒發生過?」郁少霆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給我的女人下藥,你還想當沒發生過?」
「你的女人?」萊昂直接懵了:「那個容畫她她……」
「她是我們大嫂。」周易好心告訴他。
萊昂直接懵了。
「帶上他。」
郁少霆冷冷地開口。
「你們要帶我去哪?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兩個保鏢拖起萊昂,萊昂立刻激烈地掙紮起來。
郁少霆站在那裡,一雙深暗的黑眸閃爍著陰鷙的冷意:「你不是想讓我放了你麼,我親自送你回家。」
……
總統官邸。
已經是深夜時分,總統官邸依然燈火通明。
「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突然消失,找了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我要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總統大發雷霆。
站成幾排的保鏢團隊大氣也不敢出,氣氛壓抑極了。
「總統閣下,我們已經把特別行動隊的人都調去找了,相信不久就會有少爺的消息!」
高級警司滿臉緊張。
總統大人就這麼一個不成器的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他恐怕官位不保。
總統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容畫也不見了!一定是容家的人把他們帶走的,備車!我親自去容家要人!我倒要看看,容家敢綁架我的兒子,他們是吃了豹子膽了嗎?」
「總統大人!」突然,布萊克快步跑進來。
總統站起來:「是不是萊昂回來了?」
布萊克臉色不妙:「是少爺回來了,但是他是被人帶回來的,他被人……」
正說著,突然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