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臉頰嬌嫩脆弱的肌膚上,沉畫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有些無語。
她什麼時候撩他了?
「我不舒服啊。」沉畫小聲嘀咕了句。
「想舒服?」
男人低啞的聲音有些玩味。
「……」
沉畫愣了反應過來,頓時小臉爆紅。
這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說的舒服,和他說的根本不是一個意思好不好!
郁少霆被她勾起了感覺,他向來不委屈自己,也不多說什麼,一把抱起沉畫,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接著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吻上她柔嫩的唇瓣。
「……」
沉畫驚恐地睜大眼睛。
郁少霆瘋了嗎?
這可是在車裡,他不怕被保鏢看到嗎?!
郁少霆薄唇強勢地吻她,仿佛要將她吃掉一般,大手探入她的襯衣,毫不客氣地解開她的內衣紐扣,微涼的手掌惡劣肆意地撩撥。
沉畫緊張得要命,渾身緊繃,生怕被前排的保鏢察覺到他們在做什麼,緊緊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
她不敢用力掙扎怕弄出動靜,只能小手輕輕推著男人的肩,滿眼控訴地瞪著郁少霆。
快放開她!
他不要臉,她還要好不好!
郁少霆瞥了眼她通紅的小臉,看著她因為緊張而驚恐的小臉,墨眸掠過一抹惡劣的幽光,薄唇放開了她的唇,身體往後靠在椅背上。
他的吻停了,但是手還沒停。
男人大手在她身上放肆撩撥,幽深的黑眸好整以暇地注視著她,眼神極具侵略性。
沉畫簡直要被逼瘋。
她死死咬著唇,抓著郁少霆胳膊的小手越來越用力,指甲在他昂貴的衣服上捏出深深地摺痕。
郁少霆欣賞著她隱忍情動的小臉,將她瀕臨崩潰的反應盡收眼底,黑眸逐漸幽深,終於,在她快受不了要哭了時,他大發慈悲地按下中間的隔板按鈕。
「嗡……」
一塊隔板升起來,將車裡前後排隔成兩個空間。
「唔!」
隱忍也在這一刻到達極限,沉畫渾身劇顫,在郁少霆懷裡軟成一灘水。
郁少霆眸地掠過一抹滾燙,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解開她的襯衣,很快將她剝光,大手握著她纖細的腰,咬住她脖頸的軟肉廝磨。
……
等沉畫再有意識時,是她被郁少霆用外套裹著抱下車,此時車已經不知在車庫停了多久。
郁少霆衣服都沒怎麼亂,抱著她大步走向電梯。
和他相反,沉畫渾身身只有一件男人的外套蔽體,高跟鞋也丟了,雪白的長腿無力地垂在男人的臂彎。
生怕被人看到,沉畫小臉緊緊埋在郁少霆寬闊的懷裡。
雲上宮。
全國赫赫有名的豪宅,據說這裡的房價每平米是天價。
郁少霆抱著沉畫走進門,將她放在玄關置物台上。
沉畫微微低著頭,凌亂的長髮遮住她半張紅潤小臉。
她全身雪白的肌膚,穿著男人黑色的外套,堪堪遮住重點部位,一黑一白形成極致的視覺對比,露在外面的肌膚像嫩豆腐似的,一雙修長漂亮的腿惹眼至極。
沒有哪個男人看到這一幕能忍得住。
「沉秘書,去洗澡?」
郁少霆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深沉的黑眸注視著她。
他們對今晚會發生什麼彼此都心知肚明,已經到了這一步,也沒必要再扭扭捏捏。
沉畫小臉通紅,閃躲的眼神不敢看他,濃密的睫毛顫得厲害,聲音小得像蚊子:「我……」
話還沒說完,她肚子裡傳來一陣咕咕的聲音。
「餓了?」
「有點。」
沉畫還沒吃晚餐,剛才在滿月樓有點反胃,這會緩過來了,便覺得很餓。
「那就先吃飯。」
郁少霆倒是很好說話,沉畫反而有點詫異,疑惑地說:「你,現在不要嗎?」
郁少霆拿出手機正要打電話,聞言側目看向她,「你現在很想要?」
沉畫臉一燙:「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是看到他的反應了,這種時候停下來,他應該挺難受的吧。
郁少霆挑了下眉:「放心,我不急在這一刻,而且你體力差,讓你吃飽了才有力氣不是麼。」
他們第一次在一起的那晚,才第二次她就不行了。
讓她吃飽,是為了他的福利。
「……」
沉畫頓時臉一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青澀嬌羞的反應落在男人眼裡,郁少霆被她取悅到了,墨眸掠過一抹愉悅的暗色。
要吃飯,沉畫穿著男人寬大的外套不合適,郁少霆告訴她衣帽間的位置,讓她自己去找衣服。
沉畫來到衣帽間,只見裡面掛著的都是男人的衣服,沒有看到女人的服裝。
沉畫倒不是想找郁太太的衣服穿,她也不做不出這種事,只是沒看到女人的衣服,覺得有點驚訝,心想可能郁太太不住在這裡。
最後,沉畫找了一件男人的黑色襯衣,郁少霆很高,他的襯衣穿在她身上,襯衣下擺垂到大腿中部,倒是不用擔心走光。
沉畫穿好衣服走出去。
客廳里傳來一些交談聲,郁少霆坐在沙發上,賀朝恭敬地站在一旁,兩人正在談論公事。
聽到腳步聲,兩人停下交談轉頭朝她看過來,郁少霆視線落在她身上,目光暗了一瞬,賀朝一怔,迅速低下頭移開視線。
沉畫也沒想到賀朝來了,一時尷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做。
「先按照我說的做,有事再給我打電話。」郁少霆道。
「是。」賀朝恭敬地道:「祝郁總夜晚愉快。」
「……」
沉畫小臉倏地通紅。
很快賀朝離開了,房間裡安靜下來。
郁少霆盯著沉畫看了會,起身朝她走過來,伸手將她摟進懷裡。
沉畫身體前撲,踮起小腳尖,身體大半的重量交給郁少霆,靠著他才能站穩,一抬眸,撞進男人幽暗的眼睛裡。
「怎麼穿這件衣服?」郁少霆微涼的大手順著她窈窕的腰線滑動。
男人溫熱的呼吸撲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沉畫小臉發燙,濃密的睫毛顫得厲害,搭在他肩上的手指縮了縮:「我隨便拿了一件,不能穿嗎?」
「能。」
不是不能穿。
是她穿上這個,他不想花時間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