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知道我的身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沉畫平靜地道。
他是金主,她有什麼資格和他鬧?
郁少霆氣笑了,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她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剛才叫她穿情趣衣,她不就不肯穿!
郁少霆眯眸:「你穿上它,今晚讓我滿意了,就允許你留在家裡。」
沉畫小臉轟地一紅,想留下來,又實在無法直視那件衣服:「能不能換一個要求?」
「不願意穿,現在就去收拾行李。」
「……」
沉畫是真的不想穿,可又沒有別的選擇。
她咬了咬牙,心一橫拿過衣服,紅著臉道:「你先起來呀,我去換衣服。」
剛才她還一臉寧死不屈地不肯穿這件衣服,為了不陪他去出差,現在倒是肯穿了!
郁少霆心裡火氣,居高臨下地黑眸閃爍著惡劣的冷意:「就在這裡穿!」
沉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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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半透明吊帶下擺只到大腿根,將她曼妙惹火的身材顯露無疑,上半身僅有兩根黑色薄紗遮住重點部位,她本就肌膚白,在黑紗的襯托下愈發白得令人移不開目光,隔著一層隱約的黑紗,令人血脈噴張。
沉畫這輩子沒這麼羞恥過,雪白的手臂環在身前,滿臉通紅地望著他:「現在,可以了。」
郁少霆目光沉沉地注視著她,眼底有隱約的火苗跳動。
男人大手捏起她的下巴,低下頭重重將她吻住。
……
這一晚,郁少霆掌控她的身體和靈魂,沉畫徹底明白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翌日。
沉畫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她動了動身體,渾身傳來車碾般的酸痛。
房間裡靜悄悄的,沉畫擁著被子坐起來。
那件情趣衣已經變成幾縷破布可憐地掛在身上,滿身都是深淺不一的痕跡。
「咔。」
一聲輕響,郁少霆推開陽台門走進來。
他上半身穿著一件裁剪得體的白色襯衣,寬肩窄腰,修長有力的腿包裹在漆黑的西褲中,簡單大方的款式符合他一貫清洌高冷的氣場。
他一隻手隨意地插在西褲口袋裡,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握著手機。
從窗外灑進來的陽光照在他身上,男人英俊非凡的容顏鍍上一層光暈,帥得令人髮指。
沉畫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身體,只露出兩隻烏漆漆的眼睛,頭髮亂糟糟的,像只受驚的小貓咪。
郁少霆薄唇微勾:「躲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
沉畫小臉通紅,「你怎麼還沒走?」
郁少霆也不說話,邁開長腿走到床邊,伸手要拉開被子。
「你幹嘛?」
沉畫一把將被子抓得更緊,滿眼戒備地看著他。
「你那裡受傷了,給你塗藥。」
郁少霆一臉淡定,沉畫整個人都不好了,咬了咬唇:「不用了,我沒事。」
「真的沒事?」
「嗯。」
讓他給自己塗藥,她寧願找塊豆腐撞死。
郁少霆目光一暗,慢條斯理地道:「本來以為你受傷了,走之前不打算再碰你,既然你恢復得這麼快,那就再來一次。」
「你……」
沉畫無語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他體力要不要這麼變態!
男人大手伸進被子,握住她纖細的小腿,沉畫仿佛被電流擊中,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
她下意識就要收回腿,卻被男人大手更加用力握住。
和郁少霆在一起這麼久,她知道這男人需求大,興致來了一定要做,可她真的不行了。
「郁少霆……」
沉畫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怎麼?」郁少霆裝作沒聽出她語氣中的抗拒,反而故意曲解:「知道了,這就給你。」
他說得好像她急不可耐似的。
她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好不好!
沉畫簡直想把這男人一腳踢出去,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根本沒這個力氣。
「我疼,不要啊。」
她嬌嬌軟軟喊疼的聲音,像個小勾子輕輕勾了她一下。
郁少霆惡趣味得到滿足,也沒再逗她:「疼就別嘴硬,乖乖躺好,給你上藥。」
這男人是真沒下限,沉畫:「我……不用,我可以自己上!」
「那你上給我看。」
郁少霆拿過放在床頭柜上的藥膏丟給她。
沉畫:「……」她為什麼沒睡到等郁少霆走了才醒?
等沉畫自己上藥是不可能的,郁少霆大手拉開被子,她掛著幾塊碎布滿身蹂躪不堪的身體露出來。
這是他昨晚一手締造的傑作。
郁少霆眸色深暗,看了她一眼,大手握住她的腳踝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