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春、蔣平、李藏趕緊勸:「老前輩,您就大開山門收這麼個徒弟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蒼九公一跺腳:「也罷!孩子,你起來吧,這事過去了!我再也不提了!孩子,也別說拜師的事,你有老師,君子不奪人所愛,雖然沒有名分,咱們就按照這個關係相處,將來你要是到了雲南地界,有什麼困難你就找我。」這事算是過去了,一天雲彩都散了。李藏趁著徐良沒起來,說道:「老劍客,這樣吧,徐良有老師,不如就讓他拜您為義父!您看怎麼樣。」蒼九公想了想點點頭同意了,徐良再次磕頭:「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行過禮,蒼九公親自把徐良扶起來,這個事算是皆大歡喜。這一天就算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眾人一看,擂台黃了,東方亮請的總擂官也死了,靠別人也靠不住,人家都是一頭的人。蔣平和展昭白玉堂一商量,趁熱打鐵,調動軍隊,把東方亮的家給抄了,再高的武林高手也擋不住軍隊的長槍大戟硬弓硬弩,大部隊一走一過,東方家就被平了,東方亮東方青都被抓住了,家產也充公了,南陽府的知府也因為包庇東方亮被包大人參奏之後下了大牢。這些事都和李藏無關了,但是白菊花晏飛還是沒抓到,皇帝的冠袍帶履也沒找到!可是徐良在混亂之中得了一點消息,好像白菊花晏飛帶著四寶跑到了山西朝天嶺!具體是不是還不知道,徐良就找到了蔣平、展昭和白玉堂:「四叔、五叔、展大叔,你們就在這處理這些事,你們什麼時候回京,我也不管了,我現在就去陝西看看,打探一下四寶和晏飛是不是在那!這件事無論如何也要查清。」最後蔣平怕徐良一個人勢單力孤,就讓李藏跟徐良一起去。
放下蔣平他們這不提,單說徐良和李藏,兩個人一路快馬加鞭直奔陝西,路上無話,兩個人到了陝西之後,就和本地人打聽朝天嶺在哪,可本地人一指就是一片大山,這片都叫朝天嶺,具體什麼山寨啥的不知道。
沒辦法,兩個人只能慢慢找,這一天兩個人正在山裡轉悠呢,李藏就發現徐良臉色發白,氣息混亂,腳步也虛浮,趕緊就問:「良子,你怎麼樣,是不是哪不舒服?」徐良說:「嗯,大哥,我頭暈眼花,渾身無力,可能是沒休息好得病了。」李藏扶著徐良到了一塊大石頭處,剛要坐下,突然李藏耳朵一動,把徐良攔住了,緊接著起了一陣怪風,兩個人一聞,這風裡有一股腥臭味,李藏就知道有老虎!四下一找,果然一頭猛虎從山溝里鑽出來了,等兩個人看見老虎,老虎也看見他們了,直接就撲過來了。
李藏的本事,能怕這麼個畜生嘛,一見老虎撲過來,伸手抽出一支鐧,照著老虎的腦袋「啪」就是一下,把老虎打的七竅流血,手刨腳蹬。一會徹底不動了。李藏一伸手把老虎抗在肩膀上,另一隻手扶著徐良,就要走。正這時候,來了一群人,看打扮是獵戶,一看見李藏肩膀上扛著虎,嚇得嘴都合不上了,心說:那是老虎啊,不是貓啊,幾百上千斤就跟玩似的抗在肩膀上?趕緊過來說道:「大俠,您真是了不起啊,方才我們在遠處沒看太清,但是也看見了,您一下就把虎打死了,您簡直就是神仙,人能有這麼大力氣嘛!這老虎來了有段時間了,死傷了不少人,都是被老虎咬的。山裡面有時候沒吃的了,這個畜生還下到村里。嚇得人們也不敢開門,家裡的畜生損失了不知多少啊,官府懸賞要殺這隻猛虎,這才湊了十里八鄉的獵戶,奉上封所差,在這埋伏了二十多天了,還是讓它跑了,沒想到遇到您二位了!」
徐良本來就愛開玩笑,一聽那獵戶這麼說,徐良笑了:「你們還不知道吧,這位是觀世音的護法金剛啊,力大無窮,打山山開,打地地裂,要是打到人身上就能把人打成一團肉泥,你要是不信,我讓他打你一下!」把獵戶嚇得臉都白了:「別別別。您二位真是神人吶,別在山裡呆著了,轉過這道彎就是我們村,您二位跟我們到村里,我們秉明上封,還有重賞。」
有幾個獵戶上到樹上,砍了一些樹枝,編了個框。想把老虎裝到框裡,李藏說道:「不用,老虎我扛著吧,我這位兄弟身體有點不舒服,麻煩你們一下,抬著他,行嗎?」獵戶們趕緊說道:「沒說的,沒說的!」眾人抬著徐良,李藏扛著老虎跟著,來到了這個村,說是村,比鎮子也不小,很熱鬧,人們也都很熱情。
等到了客棧,李藏委託獵戶把虎皮弄下來處理一下,然後有人把兩個人請到店房,給他們打了水擦了把臉,羅列杯盤擺上好酒好菜,徐良端著酒杯心情有點低落了,他想起白菊花晏飛了,心裡發愁。李藏在旁邊看著能不知道嘛,可是這種事他不在公門也沒法勸。吃飽喝足,李藏徐良二人洗了個澡,休息了,徐良太著急了,連帶著李藏好幾天都沒好好休息了。李藏和徐良在隔壁屋,李藏既來之則安之,早就睡了,不過李藏警惕性很高,在陌生地方睡覺從來都是睜著半隻眼的,他就感覺徐良那邊來回的折騰,又等一會,徐良那邊安靜下來了,可就在這個時候,李藏感覺來了個人,悄無聲息的進了徐良的房間,李藏剛想去看看是什麼人的時候,房上又來倆人,李藏就沒動,等感覺兩個人從房上下來了,李藏悄悄打開房門,毫無聲息的站在了兩人身後,只見這兩個人悄悄地打開了徐良的房門,來到了徐良的床前,徐良只穿著中衣睡得正香呢,後來的這兩個人,掄起刀就要砍徐良!李藏剛要出手,就見徐良的床一翻個,兩把刀都砍空了,徐良也掉地上了,要殺徐良的這兩個賊,膽子還挺小,一見徐良醒了撒腿就跑,這兩個人李藏不擔心,這兩個人功夫不行,要是徐良平時隨手就能把他倆打發了,李藏擔心的是床底下那個人,那個人沒看見只聽聲音就知道刀下來了,把床頂翻了去擋刀,這種感應能力就不一般,所以李藏也沒出來,就在暗處藏著看著,徐良不知道床底下有人,一看兩個賊要跑,在後面就追,徐良只穿著中衣追出去了,刀鏢暗器百寶囊都沒帶,只見床底下一個黑影軲轆出來了,收拾收拾徐良的東西就想走,李藏能讓他走嗎,從暗處一步竄出,到了這人側面,一伸手把這人的脖子掐住了,手上一使勁,把這個人掐的臉都紫了。
李藏這時候借著亮光一看,嗯?是個女的?李藏吃了一驚,一撒手,這人掉地上了,因為男女有別,所以李藏也沒上前,就在邊上看著,不一會徐良回來了,一看李藏在屋呢,再一看屋裡有個女的,穿著夜行衣,旁邊擺著一個床單打成的包袱,過去打開一看,是自己的刀鏢暗器,就問李藏:「大哥,這怎麼回事?」李藏說道:「不知道,我感覺來了兩伙人,你出去追了一夥,屋裡還有一個,我就沒動,她出來要把你的刀鏢暗器帶走,我差點把她掐死,一看是個女的鬆手了,估計有一會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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