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也知道自己這事辦的不地道,尤其是面對李藏。記住本站域名人家當初給自己說好了,顏查散安全進京之後,自己回了陷空島,李藏去把展昭請來,五鼠、雙俠大家都坐在一起,把這事和和氣氣的解決了。自己當初答應了,結果現在又在開封府惹出這麼多事。所以白玉堂沒說話,低著頭走到桌子旁邊,和李藏一起坐下了。
李藏見他不說話,笑了笑說道:「我二叔、三叔、四叔呢,走吧,我義父來了,咱們一起到開封府校尉所,把事情解決了。」
白玉堂一聽盧方在開封府,知道韓章、徐慶和蔣平肯定回不來了,他們仨去開封府了,盧方在那能讓他們鬧事嗎,脖子一梗,腦袋一歪,還是不說話。
李藏見他還是不說話,又笑了:「五叔,怎麼,不和我走?我義父下了死命了,就是綁我也把你綁回去。怎麼?咱倆還要動動手嗎?從小咱倆打架,哪回你能贏的?」
白玉堂把牙一咬,眼睛一瞪:「我不去!展昭什麼時候把綽號改了,我什麼時候算完!」
李藏搖頭一笑說道:「好吧,五叔,我可得罪了。」說完這話沒等白玉堂反應過來,殘影一閃到了白玉堂身後,「啪啪」點住白玉堂的穴道,把白玉堂往肩膀上一抗,飛身下樓出了太師府,螺旋九影帶著一道道殘影,直奔開封府。
到了開封府以後,果然韓章、蔣平、徐慶讓盧方給按住了,都在屋裡坐著大夥聊天呢,李藏一進屋,大夥一看肩頭上扛著個人,就知道他把白玉堂抓回來了,說御貓是展昭,不如說是李藏,他和白玉堂一起長大,白玉堂還比他大兩歲,但從小隻要打架,白玉堂就沒贏過,李藏收拾白玉堂那是手到擒來的。
李藏把白玉堂放在椅子上,解開他的穴道,白玉堂鐵青著一張臉不說話,周圍是盧方四人,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大家都是苦苦勸解,白玉堂就是不說話。展昭一看分開眾人走了過來,南俠是謙謙君子,能吃虧讓人:「五弟,千不對萬不對都是愚兄不對,我要是不叫御貓,你也不能生這麼大氣,也就沒有後面這些事了,一切罪孽都在我,愚兄給你賠罪了。」說著話,展昭一撩衣服跪下了。
白玉堂吃軟不吃硬,心想:我白老五是個什麼東西,論江湖,人家是南俠,論朝廷,人家是四品命官,我是草民,我現在都讓人家抓住了,人家還能給我下跪,真夠朋友!一想到這,白玉堂從椅子上站起了「噗通」也給展昭跪下了:「展老爺,我錯了,我願意認罪伏法。」兩人互相攙扶著起來,到此,滿堂歡喜。
包相爺也說話算話,第二天帶著白玉堂到金殿交旨,閱武樓五鼠獻藝,封盧方、韓章、蔣平、徐慶為六品御前帶刀護衛,封白玉堂三品御前帶刀護衛,都在開封府效力當差。李藏沒去,李藏無意於做官,直接回了陷空島。
五鼠留在開封做官,李藏自己在家待著也沒什麼意思,他就想去華山看看,前世在華山待了一輩子,這一世還沒去過呢,想到就做,李藏收拾收拾,辭別了義母,帶上盤纏兵器騎著馬出門了。也沒坐船,一路邊走邊逛,這一天走到山西境內錯過了宿頭,前面是個莊子,但是規模不大沒有客棧,周圍也沒有破廟什麼的,沒辦法他找了一戶人家,一敲門出來個小孩,這個孩子長得太醜了,看年紀十二三歲左右身高八尺,水蛇腰三道彎,兩條大仙鶴腿長的出奇,面如紫羊肝,蒜頭鼻子菱角嘴,一對三角眼,嘴角朝下眼角朝上,最特殊的是兩道白眉毛,冷不丁一看把李藏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一拳就打過去了,等反應過來趕緊把拳頭一歪,這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牆上「轟隆」一聲,半邊牆都塌了。
這裡一出動靜,從裡面出來人了,出來個老道,老道看了看倒塌的牆壁,又看看李藏,打稽首行禮:「福生無量天尊,這位少俠,您這是....」
李藏趕緊一抱拳:「道爺,對不起,我是過路的人,錯過了宿頭,打算找個人家借宿一晚,剛才這孩子出來,我沒注意,把我嚇一跳,一拳把這牆打壞了。放心,修牆多少錢我賠,另外我想在這借宿一晚,吃飯我給飯錢,睡覺給房錢,明天一早我就走,您看怎麼樣。」
這老道一看李藏這相貌,說話辦事都很穩重正派,疑心就放下了,說道:「良子,把這位英雄請到正堂用茶。」
那個丑孩子就帶著李藏進了正堂,李藏和老道分賓主落座,然後丑孩子又給他們上了茶水,然後站在老道身後,聽他們聊天。
老道問道:「敢為這位英雄高姓大名啊。」
李藏也沒瞞著,說道:「在下家住陷空島盧家莊,我義父就是大五義的第一位鑽天鼠盧方。」
老道聞言站起來了:「哦?當真!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
李藏好奇道:「哦?敢問道長如何稱呼?」
老道說道:「貧道俗家姓魏,叫魏真。江湖上給我送了個綽號叫雲中鶴。」
李藏也高興了:「那咱們可不是外人,我五叔白玉堂最好的朋友,就是您的師弟白面判官柳青啊!」
魏真笑了:「你說錯了,我說的不是外人,可不是因為這個。」說著他一招手,把那個孩子叫過來了「此地叫徐家莊,這個孩子叫徐良,他是你三叔徐慶的親生兒子,你們才真正是一家人吶!」然後他又對著徐良說道:「良子快去把你娘請來。」
徐良撒腳如飛,跑到後院把老夫人請來了。要說這些人里,所有人的家人李藏都見過,包括蔣平的哥哥,但就是沒見過這位三嬸,因為徐慶是殺人之後逃門在外,沒敢和家裡聯繫,所以多少年都沒有消息了。現在一見到李藏,姜氏老太太非常激動,這麼多年了終於有徐慶的消息了,拉著李藏的手問東問西,當聽說徐慶在開封府當了官,更是樂的不行了。就這樣,李藏也沒著急走,就在徐家莊住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李藏一起床,就看到徐良正在院子裡練武,魏真就在台階上站著看,李藏本來一看見徐良練武就打算進屋躲避一下,江湖上有這個規矩,偷看人練武這是大忌。可是魏真把他叫住了:「世元,別走,來看看,看看你兄弟這武藝練得怎麼樣。」說著讓徐良從頭練了一邊。
李藏認認真真的看完了說道:「不錯,基礎打的非常牢固。道長您教了多久了?」
魏真非常驕傲,說道:「才剛剛三個多月。主要是站樁,還有這套小花拳。」
這回李藏再看徐良,眼神就不一樣了,三個月把基礎打的這麼紮實真不多見,李藏想了想和魏道爺說道:「道長,我打算教他點東西,您看怎麼樣?」一般的人恐怕有什麼門戶之見,可是魏真沒有,魏真早就和徐良說過,以後要是有什麼高人想讓你跟人家學本事,你儘管學,咱們門裡不講這個門戶之見。所以一聽李藏要教徐良點本事,他非常高興,昨天他可是見了,李藏一拳打塌了半扇牆,這份本事魏真自問不行。所以慨然應允。就這樣倆人商量好了,魏真白天教,李藏晚上教。
既然決定要教,教點什麼,李藏可發愁了,仔細清點了一下自己會的武功,龍象?不太合適,養吾?也不合適,想來想去,挑了一樣:華山混元功,李藏早就發現了,這個世界的氣功和內力不太一樣,這個氣功更像是氣血之力,所以李藏在傳內功的時候非常謹慎,到現在為止,只教了五鼠和展昭,雙俠都沒教過。為什麼選混元功呢,這套武功可謂是華山根基,由外而內,由掌法帶動內力運轉,不必擔心走火入魔,而且具有很強的普適性,不挑資質機緣,而且混元內力渾厚霸道威力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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