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島和茉花村也不是外人,除了白玉堂之外關係都不錯,所以四個人說話也沒什麼顧慮。記住本站域名丁兆惠說道:「雄飛,你可得小心啊,白玉堂這個人可不是東西,臉酸手黑,我是頂看不上他。尤其是這一年來,這白老五武功大進,我自己還真打不過這白耗子。你別聽盧大哥的,你見到他就給我好好的收拾他!」
丁兆蘭說道:「胡說!雄飛以後是咱妹夫,你怎麼不教妹夫點好呢,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這事還是解釋清楚的好,正好世元和你一起去,他和老五關係最好,武功也比老五高,讓他把老五待會陷空島就是了。」
李藏也是說道:「大叔、二叔、展大叔,你們放心,有我在,肯定不能讓我五叔胡來。」
聽到丁兆蘭和李藏這麼說,展昭的心這才放下。不過心裡有事待不住,兩個人打點行裝,離開茉花村直奔開封府。
路上,李藏對展昭說道:「展大叔,你放心吧,我五叔走的時候,前後腳我二叔、三叔、四叔就都追去了,出不了事。趁著路上的時間,我給你說說為什麼我義父和幾位叔叔武功大進的事。」緊接著,李藏就把華山心法教了展昭,李藏這麼做是兩個原因,一是賣南俠一份人情,無論白玉堂做了什麼事,有這份情在,展昭都不會計較,二是可惜展昭這個人才,展昭也是天資縱橫之輩,年輕的時候也是意氣風發,李藏也不想看到他上點年紀就只能看家。
就這樣白天趕路,晚上鍊氣。展昭的武功在不斷地上漲,氣勢展昭比白玉堂強,他自創的雙叉子,有凝氣的法門,但是沒有導氣歸虛的法門,所以這麼一練進展很快,李藏估計和白玉堂兩人差不多在伯仲之間。
兩個人心裡著急,趕路就專挑近路小路走了,可是這一走小路就遇到事了....
這一天兩人正在趕路,路過一片樹林,突然就聽見樹林之中有人呼救:「來人吶,救命啊!」聽聲音是個老頭。
緊接著又是另一道聲音:「喊?你還敢喊?」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漢,我的東西全給你了,你就饒我一條命吧。」
「趕緊,把你那褲子脫了。」
「褲子,褲子不行,我把褲子給你我怎麼見人啊....」
李藏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順著聲音走了過去,這一片是個亂葬崗,在一個低矮的墳頭後面,有一個老者連哭帶求饒,這老者光著膀子,外衣和內上衣已經脫在一邊了。旁邊還站這個黑大漢正拿著刀逼迫這個老頭:「快點,把那褲子趕緊給我脫了!」
老頭連連哀求:「不能啊,好漢,我褲子脫給你我怎麼回家啊....」
「什麼?你還打算回家啊,我告訴你,老子做的買賣從來不留活口,你這麼大歲數也活的差不多了,待會就送你回你姥姥家,趕緊把你那褲子給我脫了,省的一會粘上血!」
李藏一聽就忍不住了,一個箭步就沖了出去同時大喊一聲:「哎!幹什麼呢!」這一嗓子把這倆人嚇一哆嗦,李藏就這麼打量著這個黑大個:「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啊!你是什麼人?」
這個黑大個一看嚇得「咕咚」一聲跪下了:「少....少爺!」
李藏一聽管自己叫少爺,那不用問,陷空島的。李藏這火就壓不住了:「管我叫少爺?你是陷空島的?我問你,怎麼給你發的薪水不夠你吃飯了?為什麼來這裡劫道!說!」
這黑大個一哆嗦說道:「少爺,我叫李五...是島上一個小頭目...我這人愛耍錢,攢了點錢都輸了,所以才來這劫道,怕您和幾位員外爺知道,所以才要把這老頭殺了...」
李藏聽的是一咬牙:「好小子,吃著陷空島的,住著陷空島的,在外面敢如此敗壞陷空島的名聲,我豈能留你!」說著話伸出一隻手抓在李虎的頭頂,一使勁「咔嚓」一聲,給這人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成臉朝後了。「噗通」一聲死屍倒地。緊接著,李藏來到老者的面前,深施一禮說道:「老人家,對不住了,都是在下御下不嚴,讓您老受驚了。」
老頭一看趕緊還禮:「這位少爺,怎麼能怪您呢,我看出來了,這小子是背著您出來的。」
展昭這時候也出來了,看著這個老者說道:「老人家,這個地方這麼偏僻,您怎麼走到這來了。」
這個老者這時候把衣服穿上,口中嘆氣說道:「唉....我呀是從北邊來的也就是十里地,我是奉我們少爺的指派,去金家莊,見到我們少爺的同窗好友,金碧正金公子。因為我們少爺要進京趕考,可是家裡窮啊,沒有路費。讓我和金公子借了紋銀四十兩還有一套衣服,我這是怕我們公子擔心,著急回去,所以走了小路,沒想到遇到攔路搶劫的了....您別看我們家現在窮了,以前也是官宦人家,我們家老爺以前做過杭州知府叫顏世昌。後來因為得罪了太師龐吉,這才辭官回鄉,我家老爺鬱鬱而終,就剩下老夫人帶著我家少爺,苦讀詩書,以後好恢復祖業。」
展昭緊接著又問:「你們少爺叫什麼?您又怎麼稱呼啊。」
老頭說道:「我們少爺叫顏查散。我是奴隨主姓,我叫顏福。」
「原來如此.....顏世昌大人是好官啊....」展昭不勝唏噓。
正在此時,從北邊樹林又轉出一個人,李藏一看正是錦毛鼠白玉堂,趕緊叫道:「五叔,你跑哪去了,我義父都快急死了,這兩天莊子上的事也沒心思管,這都出了兩次事了...」
白玉堂一看是李藏也是一愣,因為李藏這人沒事是不會出島的,可再一聽他說莊子出事,心裡有點著急,趕緊問道:「世元,怎麼回事,莊子上出什麼事了!」
李藏就把這兩天的事說了一遍,白玉堂氣得踢了旁邊李五的屍體一腳:「哼!他也就是死了,要是活著我就把他千刀萬剮!」說完了往四周一看,一眼就看見展昭了。
展昭一看白玉堂,趕緊拱手施禮:「五弟,又見面了,愚兄有禮了。」
白玉堂的眉毛都立起來了,一伸手抽出單刀,用刀點指展昭罵道:「去你m的,誰是你五弟,你少和我套近乎,今天我就看看是你這個御貓吃我這錦毛鼠,還是我這錦毛鼠咬死你這御貓。」說著提刀就像上前動手。
「五叔,且慢。」李藏一伸手把白玉堂攔住了。用手拽著,把白玉堂拽到了一邊。
「世元,我說你拽我幹什麼。我找的就是展昭,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也不用勸我,我也不能聽你的。」白玉堂想先把李藏的話堵死。
李藏說道:「五叔,我不攔你找展昭的麻煩,但是眼前得先解決眼前的事。」說著就把顏世昌大人的公子顏查散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繼續說道:「五叔,你是浙江金華府的人,顏世昌大人的名聲如何你是知道的,更何況還有今天這件事,我看這樣,你先把這顏查散公子護送到開封。等你回來後,我在陷空島設宴,咱們把展昭請來,當著我義父、二叔、三叔、四叔的面專門擺一擺這件事,你倆是比武也好,撕殺也罷,咱們也有個章程,怎麼樣。」
白玉堂一想,這個主意可也行,自己出來本來就是被蔣平激出來的,就是要比也得在他面前比,讓他無話可說。而且眼前顏查散的事,也確實是個事,於是他迴轉身,對著展昭說道:「展昭,我這段時間有事,等我辦完了事,咱們做個了斷,你等著我的!」說完一轉身走了。
李藏和展昭把顏福送到家,一路上把自己剛才和白玉堂說的又對展昭說了一遍,展昭也點頭同意了。
這趟差事結束了,李藏也不必去開封了,展昭也不必急了,兩個人又回到茉花村,又把整件事和雙俠以及盧方說了一遍,老頭心裡這石頭這才算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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