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李藏來到笑傲之後迫切想要做的事,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日子也就此閒了下來,任我行雖然奪走了易筋經,但多半是練不成的,修煉易筋經入門要求極高,需要勘破我相人相的佛法境界,何謂我相人相呢?我相就是一切能夠證明「我」的存在的東西,比如痛苦、快樂等等,而人相也是一樣,這句話總的來說就是心中不存半分掛礙,不存半分執著。Google搜索正如天龍中掃地僧所說的,修煉這門武功時,心中不能存半分習武之念。僅僅是這一點要求任我行就不可能達到,所以也不怕任我行到達無人能治的地步。
與之正相反的就是東方不敗,原著之中東方不敗完全不管教中事物,全部交給了楊蓮亭,而現在東方不敗不知道心態發生了什麼變化,竟然在三人論道之後回山就殺了楊蓮亭,而且也並沒有和原著中一樣對內部長老們進行清洗,雖然有幾個投靠了任我行,但只是非常少的少數,對於日月神教的實力幾乎沒有損失,但東方不敗也沒有大肆出動,而是低調了起來,一時之間江湖上居然非常的平靜!
華山的蓬勃發展是誰也無法阻擋的,過完年之後華山發生了兩件大事,第一件就是華山大弟子令狐沖和掌門岳不群之女大婚,第二件就是就是華山大量招收外門弟子,華山的實力已經超過了少林。
此時嵩山掌門由原來的副掌門湯英鄂接任,除他之外十三太保也只剩下禿鷹沙天江、神鞭鄧八公和錦毛獅子高克新,可謂是實力大損,同時還得罪了現任五嶽盟主華山,所以轉過年不久就宣布封山,少林由於任我行攻山也是大不如前,也在同時宣布封山,不為江湖門派只做佛寺。
五年後,任我行走火入魔成了瘋子,任盈盈、向問天親自前往少林歸還《易筋經》,後帶著他跟隨唯一一個還忠於任盈盈的手下藍鳳凰前往苗疆,從此再未踏入中原。同年,華山外門大比,封不平、成不憂、從不棄、寧中則各自收徒數人,岳不群卻再也沒有收徒。同年,令狐沖長子出生,取名令狐彥。
十年後,風清揚去世。同年岳不群卸任華山掌門,李藏和令狐沖均沒有接任,而是讓給你老成持重的梁發。李藏、令狐沖擔任傳功執法長老。此時,福威鏢局在總鏢頭林平之的帶領下成為天下第一鏢局。
二十年後,李藏和東方不敗在華山之巔、昔日五絕爭雄之故地,在天下群雄面前公開比斗,以平手為結局,令狐沖於觀戰之中突破,進入宗師之境。同年李藏收徒穆人清、令狐彥。此二人天資高絕,穆人清性格跳脫就像個小猴子,而令狐彥則沉穩大方。
二十五年後,未能踏入宗師之境的寧中則去世,岳不群於葬禮上咳血暈倒,自此身體留下暗傷。同年令狐沖長女出生,取名令狐雲。
又三年後,從不棄、成不憂去世。
三十三年後,前華山掌門岳不群去世,親傳弟子令狐沖、李藏、梁發、施戴子、高根明、陸大有、陶鈞、英白羅、林平之聞訊從全國各地趕回,守孝三年。
四十年後,東方不敗自覺壽元將盡,上華山尋李藏做最後比試,兩人在後山打鬥三天三夜後李藏帶回了東方不敗屍體,厚葬於華山後山,墓碑上書李藏親手所提「東方一生不弱與人」。
五十年後,梁發卸任,傳位於剛剛進入宗師境的穆人清。
七十年後,岳靈珊在令狐沖懷中去世,令狐沖在同時自斷心脈。二人合葬於華山祖墳。
又三年後,李藏去世,當夜在守靈的令狐彥、穆人清面前亮起一團光亮,屍體和供桌上的隨身兵器詭異消失,後來世人皆傳華山祖師李藏飛升仙界。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後商周。五霸七雄鬧春秋,頃刻興亡過手。青史幾行名姓,北邙無數荒丘。前人播種後人收,說甚龍爭虎鬥。
李藏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這個世界,如今是北宋真宗在位,開封府尹還不叫包拯,但是江湖上卻有八十一門總門長普度和武聖人於和,關鍵是自己並不了解這個世界的劇情.....
李藏這一世是個孤兒,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裡被人扔在了路邊,這時候李藏剛剛出生,沒有前世那樣深厚的內力,就在快要凍死的時候,被一個路過的人撿到了,這個人就是五鼠中的老大,鑽天鼠盧方,盧方把李藏帶回了陷空島,收為義子,在包裹李藏的小被子裡,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李藏的名字,李藏的身邊還放著他的雙鐧。
一晃二十年已過,十八歲那年,盧方為他取了個表字叫世元。李藏整理了自己前世所學,自三歲開始習練紫霞功,此時他的先天之氣還未散內功精純程度還要在前世之上,今年李藏二十歲,可是李藏的內力和前世沒法比,此世界的天地元氣太稀薄,紫霞功又是吸收天地元氣的功夫,所以進展很緩慢,這麼多年才到第五層,也就比笑傲開場時候的岳不群強點有限,可是龍象般若功和九陰真經上的一些功夫,都練得差不多了。
這一日,李藏正在院子裡的樹蔭下一邊喝茶,一遍逗弄著自己的弟弟盧方的兒子盧真玩。這時候,一個人急匆匆氣呼呼的從外面走進來,這個人身高八尺,面若銀盆,眉分八彩,目若朗星,身穿一身白色勁裝,非常帥氣,正是錦毛鼠白玉堂,他這麼黑著臉進來,把盧真嚇跑了。白玉堂和盧方雖然是結拜兄弟,但是年紀相差很多,白玉堂本身比李藏大不了兩歲,李藏小時候也是白玉堂帶他一起玩,名為叔侄,卻似兄弟一般。所以一看他這模樣李藏不由得好奇,問道:「五叔,這是誰惹你了,生這麼大氣?」
「嗨!別提了,還不是那個展昭!」白玉堂氣得直咬牙。
「展昭?他怎麼了?前段時間你們不是還一起保護開封府包大人到陳州放糧嘛,怎麼,鬧矛盾了?」李藏問道。
「沒有,不是放糧之事,放糧的時候我覺得這人還挺不錯的,可沒想到一回東京當了官,竟然變得目中無人了,竟敢叫什麼御貓!真是狂妄,這分明是不把我五鼠弟兄放在眼裡!」白玉堂氣得一邊把事情說了一遍,一邊氣得直拍桌子。
「就因為這?」李藏聽得目瞪口呆,因為這點事就氣成這樣?「五叔,算了吧,那不是什麼大事,再說了人家那稱號也不是自己取的,是皇帝封的,這事你生什麼氣啊。」
「那我管不著,哦!封他他就接受嘛?他就不知道江湖上有五鼠弟兄嘛。不是說是貓就避鼠嘛,你看著吧,早早晚晚我要給他個難看!」
聽白玉堂這麼說,李藏有些為難了,為什麼?因為在原著中白玉堂的武功略遜於展昭,而且五鼠和展昭都是外加功夫,沒有內功,這也是為什麼到了後期白眉大俠書中,五鼠和展昭隨著年紀越來越大武功都退步了。可是這一世不一樣了,李藏十八歲那年把華山心法傳給五鼠了,兩年練習下來,其餘四鼠的武功都高了一截,就更別說天資縱橫的白玉堂了。真要是因為這個蝴蝶效應導致展昭出什麼事,那可就不好了,畢竟後面都是自己人。
兩個人就這麼各自琢磨著自己的事,喝著茶,聊天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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