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黃袍和尚想贏可沒那麼容易了,韓天錦修煉了兩層龍象功之後的力氣不在他之下,旁邊還有盧珍見縫插針冷不丁出刀,三個人打了三十回合沒分勝負。Google搜索
這個大和尚一邊打一邊喊叫:「諸位,你們別看著了,一齊動手吧,快抓昏王趙德芳, 死活不論!」「嘩——」一百多個賊人各拽兵器就闖了上來。房書安等指揮八王身邊的軍兵,拼命抵擋,外圈那十二名教師和七八十名王府衛兵也加入了戰團。王府花園,頓時變成了混戰的疆場,金鐵交鳴之一聲,不絕於耳,不斷有人慘號,地下又多了幾具死屍。
就在這緊要關頭,就見牆頭上人影一閃,緊接著大和尚就感覺胳膊上一沉,被一股大力擊退了五六步!「噔噔噔...」退入賊群之中!
開封府眾人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李藏!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手裡一條亮銀盤龍棍,奔著群賊就下了傢伙了!
徐良這時候也回來了,他先到了白雲瑞面前,大環刀一晃把枷鎖砍斷,又把刀給了白雲瑞,自己拽出青龍劍,兩個人也殺奔群賊!
剩下的弟兄各拉兵刃保護八王!
使棍的是個青年,面目清秀,年約十七八歲。群賊一看是個年輕人,以為是個軟柿子,二十幾個人朝著小伙子圍了過來。徐良剛要幫忙,那小伙子朝徐良一抱拳:「三叔,看小侄我的吧!」
徐良心裡納悶兒,這個小伙子是誰?怎麼和我大哥白芸生、老兄弟白芸瑞長得有點相似?為何叫我三叔?徐良真有點不解。就見這個小伙子把盤龍棍一掄, 同那些賊人打在一處。他是個生力軍,又是初生牛犢,加上確實有能耐,大棍到處,挨著就死,碰上就亡,不一會兒打倒了六七個。
突然,南清宮外一陣大亂,再看四周的牆頭上,都有人影晃動。院中有人高喊:「呀——呔!開封府校尉全隊在此!你們這些賊子還不投降,等待何時!」
這些賊一看,完了。領頭的都被宰了,還有個徐良、白芸瑞和不知名的小伙也夠對付了,又來這麼多校尉,哪有我們的好哇,乾脆跑吧!眾賊子奪路便逃。那能讓他們走嘛!雙方展開了一場混戰,當然了, 這次混戰對賊人極為不利, 加上他們心虛, 是邊戰邊逃。經過一番血戰,還是讓四十幾個人跑掉了。
又來的這一幫正是展昭、蔣平帶來的人。他們一看這個慘景,都止不住流下了眼淚。眾人先向八王請了安,送他回臥室休息,派定劉士傑、沈明傑在這兒保護,余者回來清掃戰場。先收了魯世傑、柳金傑、柳玉傑的屍體,又收了死的護院和軍兵的屍體有二十八位。然後清理賊人的遺屍,大部分是和尚,查了查,共有六十二具。這些屍體都被分別放在了一邊。
小五義、小七傑眾人先給李藏見了禮,徐良左右看了看,不見那個使棍的小伙子,心裡直納悶兒,就問李藏:「大哥,那個使棍的小伙在去哪了,他是誰?怎麼叫我三叔呢?」
李藏剛要說話,正這時候,「嗖」地一下,由宮外跳進來一人,此人身輕如燕,飄落在地,聲息皆無,腰一弓腿一登,就到了徐良等人面前,李藏笑道:「你還是自己問他吧!」。
徐良高興得一把拉住他的手,熱情地問道:「小英雄,你到哪兒去了,我們正找你呢。哎,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府上是哪裡呀?」
小伙子左右看了看,問道:「三叔,我先恕個罪,請問哪位是白芸生,誰是白芸瑞?」
這個小伙子一來,白芸生和白芸瑞的眼睛都直了,尤其是白芸生,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得身上熱血沸騰,恨不得一下子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好好看看。聽他這麼一問,兩人都過來了:「孩子,我就是白芸生。」
「我就是白芸瑞。」
「爹爹,叔叔,我可見著你們了。」小伙子撒手扔棍,「撲通」朝地下一跪,拿膝蓋當腳走,抱住白芸生的雙腿,就哭開了。
白芸生也彎下腰,摟抱住這個小伙子,哭得泣不成聲,這一下把在場的人全都鬧愣了。他們都知道白芸生有個小孩兒,名叫白春,五歲那年丟了,後來聽說拜了位師父。這個小伙子向白芸生叫爹,莫非是白春又回來了?這小伙子能耐那麼大,真是白春就好了。小伙子哭了一會兒,又給白芸瑞磕頭,接著向眾人見了禮。
徐良道:「小英雄,你是叫白春嗎?這是從哪兒來呀?」
「三叔,小侄正是白春。至於我從哪兒來,一者說起來話長,二者事關重大,此地也非講話之所,等回到開封府,我再詳細告訴您。」
徐良一聽,行,這小伙子不但武藝好,還有心計,長大了肯定有出息。眾人見他說得那麼神秘,也沒再往下問,把這兒的事情安排一下,讓王府長史處理賊子和軍兵的屍體,他們回了開封府。當然白芸瑞還得留下,不過為了防備萬一,他沒有再戴刑具。
原來白春五歲的時候,有一天在門外玩耍,被人販子偷走了,幾次轉手,落到了一位著名劍客今古奇人柳目柳成光的手裡。柳老劍客見這個小孩兒人長得漂亮,非常喜歡,後來打聽到他是老白家的後代更高興了。他給白家送了個信兒,便收下白春做了徒弟,七年功夫,把全身本領都教給他了。後來他發現這個孩子不但天資聰明,而且臂力過人,使刀使劍都嫌不夠勁兒,柳老劍客就又給他找了兩位師父,乃是當今使棍的尖子,一位叫獨棍神佛馬天夫,一位叫神棍無敵馬天池。弟兄倆也挺喜歡白春,把棍術傾囊相授。
三位高人教一個徒弟,白春的能耐自然很大了。後來他們給白春打了一條亮銀盤龍棍,告訴他可以出去闖蕩江湖了。老師送他個綽號,叫笑天王。就這樣,白春拜別師父,回了金華老家。
白春回到家中,全府上下喜歡的了不得,可是他只住了五天,無論如何也住不下去了,非到京城找他父親和叔叔不可。他的母親無奈,只好打點行裝,送他上路。在路曉行夜宿,非止一日,這一天路過光州地界。正在路上行走,忽然颳起了微風,抬頭一看,空中起了一片烏雲,這塊雲黑壓壓霧沉沉,不一會兒便布滿了天空,接著一聲炸雷,下起了傾盆大雨。
白春一看,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挨店,如果被雨淋著,行路多有不便,抬頭看前邊有片樹林,就想到那兒暫避一時。誰知等進了樹林,雨水照樣朝身上澆,因為這片林子樹木不大,枝葉不密,根本遮不了雨。他擦了擦臉上的雨水,順著樹木的縫隙,透過雨幕,影綽綽發現前邊有個房子,白春一手掂棍,一手提包,朝房屋奔去。到了近前一看,是座孤零零的土地廟,一間小屋,門窗都沒了,已經破爛不堪。
白春心想:不管怎麼地,總可以暫避一時吧,邁步進了小廟。到裡邊一看,神道的塑像缺胳膊少腿,歪在一邊。再看屋角落,蹲著一位大和尚,看相貌並不怎麼兇惡,渾身上下濕漉漉的,旁邊放著一柄宣化大斧。看樣子這和尚也是到這兒避雨的吧。和尚見有人進來了,眼皮翻了翻,一瞅白春掂著個包,有了興頭,兩眼直打轉。
白春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伙,人情世道一竅不通,和尚看著他的包打主意,他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對和尚一笑道:「大師父,你也是避雨的吧?咱們倆可以做個伴兒了。」和尚看了他一眼,仍然沒有理他,不過又瞧了瞧他那根大棍,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雨住天晴。白春一看,我還得趕路哇,擰了兩把褲腿上的水,往外就走。誰知剛出這個廟門,後邊有人一大喝一聲,把他給叫住了:「站住!你往哪兒去!這個廟是白進的嗎?不留下錢財,休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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