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靜穿的是一身職業套裙,上衣已經被王一成撕破,露出半個白嫩的胸脯。王一成被林岩抓著頭髮提起,冉靜連忙從沙發上爬起來,慌忙用衣服擋住外泄的春光,像一隻受傷的小貓一樣,身子微微顫抖,蜷縮在那裡,一時無法平復自己的心情。
在最緊要的時候,林岩的突然闖入,讓冉靜發自內心地感謝,自己終於躲過了這場劫難。
同時,冉靜也明明白白地意識到,林岩的介入,家庭醜劇再也遮掩不住,讓冉靜感到十分的羞辱,無言的淚水順著冉靜俏媚的臉蛋滾落而下!
王一成一看林岩把自己的好事給攪黃了,差點把肺氣炸。為了等到這一天,王一成處心積慮,一直製造單獨與冉靜相處的機會。冉靜好不容易中了圈套,吞進了口的肥肉又要吐出來,讓王一成情何以堪!
「老子給你拼了!」王一成嚎叫一聲,準備與林岩拼個魚死網破。
王一成是政法系統出身,早年也經過專門的格鬥訓練,身上的功夫還是不錯的。被林岩扔到地板上之後,王一成順勢抄起一把椅子,非常麻利地爬了起來,對著林岩撲了過來。
一看王一成班門弄斧,林岩不屑地一笑,抬腿一腳正好揣在王一成的大肚腩上,將這個老傢伙踹飛了三四米遠,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沒有爬起來。
林岩四下觀察了一下,伸手抓起王一成丟在地上的褲子,把他的皮帶給抽了下來。
王一成的皮帶是金利來品牌,頭層小牛皮製成,柔軟光潔彈性十足,非常適合揍人。
林岩掄起腰帶,對著王一成肥胖的肩膀掄了下去。林岩用的力氣並不是太大,這一擊腰帶抽下去,「啪」的一聲脆響,王一成的肩膀上頓時呈現出一個寬寬的血道子!
林岩用腳猛地將王一成踢開,鄙夷地說道:「王一成,你現在知道丟人現眼了,早幹什麼去了?你以為用錢可以收賣一切,只是可惜,你看錯人啦。」
林岩幾十腰帶掄下去,在王一成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中,這個老混蛋除了那張老臉之外,已經被打的體無完膚。
林岩攔住了冉靜,勸道:「靜姐,消消氣吧,再這麼打下去,這個混蛋差不多要見閻王了!」
王一成吸了一口冷氣,連忙說道:「我就是濟州政協主席王一成。這裡是我的家。」
「禽獸不如?打的就是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林岩鄙夷地吐了王一成一口,不在給這個傢伙囉嗦,掄起腰帶,照著王一成近乎赤裸的身子抽了過去。
「啪」地一聲,林岩揚起腰帶,對著王一成赤裸的身體又是一下!
其實,林岩已經想到了這一點,聲稱要報警,不過是嚇唬一下王一成。
王一成看到林岩並不畏懼自己的恐嚇,以為林岩不認識自己,連忙自報家門,惡狠狠地說道:「林岩,我們曾經在醫院裡見過面,你難道不認識我了,我是濟州市政協主席王一成,我勸你還是不要管閒事,乖乖地離開這裡。」
好漢不吃眼前虧,王一成終於明白,自己是真的遇到對手了!
冉靜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林岩,算了吧,給這個老混帳留一點臉面吧。」
「我、、、、、、我是政協主席王一成啊。」又挨了林岩一下,王一成發現林岩對政協主席根本不感冒,一時有點拿捏不住,自己應該怎麼回答。
「她是誰?」林岩一指冉靜,厲聲對著王一成喝問道!
林岩鄙夷地一笑,掄起腰帶對著王一成的大腿抽了下去。一擊青龍抱柱,王一成粗壯的大腿頓時呈現出一個環形的血道子。
「你是誰?」林岩用腰帶指著王一成,依然面無表情地問道。
把王一成送進監獄,雖然大快人心,讓冉靜很解氣。但是,冉靜當然清楚,在華夏現實社會環境下,這種事情一旦曝光,自己勢必要成為整個輿論的焦點,從此以後生活再無寧日。不要說在政治上難以立足,即便在現實生活中,無論走到哪裡,肯定要被人在後面指指點點,成為最大的受害者。
王一成頓時改變了策略,不再威脅林岩,而是變戲法一般,開始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磕頭,說是自己喝醉了酒,酒後失德,干出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即便王一成使用潛規則,能夠逃過法律的制裁,只要把這種事情一曝光,堂堂政協主席企圖搶奸自己的兒媳婦,絕對成為濟州一大醜聞,照樣是身敗名裂。
林岩用腳一踢王一成,正色說道:「王一成,冉靜已經答應饒了你,還不趕快謝恩。」
林岩怒喝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膽敢冒充政協主席王一成!王一成是濟州市政協主席,堂堂正廳級幹部,豈能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禽獸不如的事情!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話音剛落,林岩照著王一成又是一記腰帶鞭抽,打的王一成一聲慘叫。
「就是要打死這個混蛋!」冉靜咬著銀牙,余怒未消。只是,冉靜嘴裡這麼說著,滿滿還是住了手。打死這個老混蛋雖然解氣,冉靜卻不想拖累林岩。
挨了一腰帶,王一成又毫無新意地慘叫了一聲。只是,林岩三腰帶打下去,王一成身上已經有了三道長長的血道子,這個傢伙已經不知道應該用手去護哪裡了。
發現進來的竟然是林岩,而且二話不說就開始發威,王一成用手捂住滲血的傷口,惱羞成怒地嚎叫道:「林岩,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闖到我家裡來管閒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如果皮膚傷害過重,也會死人的。王一成禽獸不如,按照林岩的性格,就是除掉這個老東西也不解氣。
掃了一眼躺在地上裝死的王一成,林岩輕描淡寫地說道:「靜姐,我看還是報110吧,讓警方來處理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說著,林岩掏出手機,做出一個撥打電話的架勢。
聽到林岩要報警,王一成也不躺在地上裝死了,爬到林岩面前,磕頭如搗蒜,哀求道:「林先生,求求你不要報警!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我一定答應你。」
使用這種腰帶打人,需要很大的技巧。林岩使用的力氣並不是太大,但是每一下都讓王一成身上出現一個血道子,既不會傷害到他的內臟器官,又足以讓這個老混蛋飽嘗皮肉之苦。
王一成一看林岩似乎不為所動,連忙有爬過來,繼續磕頭許願,只要林岩不報警,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腰帶與王一成的肌膚再一次親密接觸,王一成又發出一聲慘叫。
「啊、、、、、、」挨了林岩一擊抽打,王一成頓時像殺豬一樣,慘叫了一聲!
按照王一成的想法,只要報出自己廳級幹部的身份,這個小公務員肯定要嚇的不知所措。
冉靜也停止了哭泣,從林岩手裡拿過腰帶,咬著牙對著王一成狠狠地抽打,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你是誰?」林岩手裡拎著腰帶,指著王一成的鼻子,面無表情地問道。
王一成政法系統出身,對法律當然不陌生,自然清楚自己的這種行為,就是標準的搶奸未遂,按照刑法至少要做三年以上的班房。
王一成頓時渾身一哆嗦,戰戰兢兢地說道:「她是冉靜,是我的兒媳婦。」
不過,林岩沒有衝動。王一成畢竟是濟州市政協主席,省管正廳級幹部,如果將王一成除掉,警方肯定要嚴查。只要王林暴露了他與冉靜的婚姻狀況,到時候冉靜就脫不了干係。
林岩鄙夷地一撇嘴,扭頭看看冉靜,發現冉靜已經鎮定下來,只是眼淚還在不停滴滾落。這也難怪,一個女強人受到這樣的欺辱,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
林岩一看火候差不多了,王一成從脖子往下,一直到腳脖子,已經被打的全是血道子,紅一道白一道,顯得非常詭異。王一成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甚至開始裝死。
林岩冷冷一笑,根本不理王一成這個茬,揚起腰帶又是一個鞭抽。這一擊抽在王一成的前胸上,頓時又是一個寬寬的血道子。
王一成連忙又對著冉靜磕了幾個響頭,感謝冉靜大人大量,發誓自己以後一定洗心革面,再也不敢了。
自從王一成暴露出醜惡的面目,冉靜對王一成的為人早已看透,這個老東西現在不過是裝可憐,等到他緩過勁來,肯定要瘋狂地報復。只是,為了自己的名譽,暫且也只能放過這個老混帳一馬。
冉靜唾了王一成一口,鄙夷地說道:「王一成,你不要說的這麼好聽,你這種人,禽獸不如,上天就不該給你披一張人皮!
你馬上給交警隊的頭頭打電話,讓他們放了扣押的車輛。你一個廳級幹部,拿著瓜農做籌碼,真是不要一點臉。」
王一成哪裡還有什麼討價還價的資本,忍著身上鑽心的疼痛,給龐龍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給交警大隊長下令,可以放過狼山瓜農的車輛了,以後也不許再查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