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多,狼山鄉政府宿舍區已經變得靜悄悄的,只有個別房間還亮著一絲微弱的燈光。
在宿舍樓的西北角,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行走輕捷如狸貓,腳步踩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竟然沒有一絲聲響。
黑影來到宿舍樓邊上,伸手抓住下水道管子,身體往上一縱,躍上去三米多高,已經抓住了二樓的欄杆,輕鬆地往上一翻身,悄無聲息地到了二樓陽台上。
這個黑色身影就是林岩。通過旁敲側擊,林岩已經弄清楚,冉靜的宿舍就在二樓最西邊的房間。而且,黨委書記自然享有特殊待遇,一人住著單間。
林岩沒有按照美女書記的要求,與女吊死鬼演繹靚女幽魂,而是施展輕功絕技,到美女書記的這裡來避難。
美女書記的房間裡已經沒有了燈光,顯然休息了。悄悄走到冉靜宿舍門口,林岩將耳朵貼在上面聽了聽,裡面沒有任何動靜。
林岩抬手剛想敲門,又壞壞地一笑,準備給美女書記玩個小遊戲。
冉靜的宿舍還是老式木門,用的是牛舌暗鎖,再用插銷從裡面銷上。這樣的安全措施,對付一般的毛賊足夠了。不過,在小道士面前,這些東西簡直形同虛設。
在祖師爺傳下來的的三十六秘技之中,溜門撬鎖也是其中的一個非常實用的小計倆。
用了不到五秒鐘時間,林岩已經打開了冉靜的房門,又排除掉美女書記在門後設置的暗器,悄無聲音地進入了房間。
林岩擁抱了一下冉靜,鄭重其事地說道:「冉書記,向你請示個事,我以後就是這裡的常駐全權代表了,明天正式向你遞交國書。」
「啊..誰?!」毛巾被一動,冉靜被驚醒了,下意識地驚叫了一聲。
如論林岩怎麼說,冉靜就是不同意,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只要被人發現一次,兩人都無法在這裡呆下去。
「我的襪子?那是我穿了一天的,今天有點累了,沒有來得及洗..」冉靜說著,伸了伸小舌頭,做了一個噁心的動作。
這種情況之下,冉靜雖然也很想要林岩,卻絕對不敢引狼入室。
冉靜半真半假地說道:「怎麼不捨得,試試割掉會不會再長出一個新的來..」
然而,讓冉靜沒有想到的是,壞人已經到了床前了,自己竟然沒有發現一點動靜。是自己睡的太死了,還是這個淫賊技高一籌。
冉靜睜眼一看,自己閨房裡竟然出現了一個蒙面大盜!這個壞蛋頭上罩著一隻絲襪,身上卻一絲不掛。
一看這個光景,冉靜頓時明白了,自己的閨房裡竟然進來蒙面大盜了!冉靜敏銳地意識到,這個傢伙不是為財而來,而是早有準備,是一個採花淫賊!
兩人調情了幾句,冉靜用手一指林岩頭上的絲襪,恨恨地說道:「你個冤家,為了欺負我,還專門賣了道具啊!」
林岩輕輕吸了吸鼻子,一股曖昧的氣息讓林岩心裡痒痒的,美女的閨房果然氣息清新誘人啊。
即便讓林岩偷偷溜進來,這個宿舍樓的隔音效果非常差勁,晚上咳嗽一聲,隔壁之間都聽得清清楚楚。冉靜的隔壁就住著鄉民政所的兩個小女孩,只要自己與林岩稍微弄出一點動靜,就難以瞞過小女孩的耳朵。
化妝完畢,林岩二話不說,伸手扯掉了美女書記身上的毛巾被。
借著外面微弱的燈光,林岩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美女書記的房間。這個房間中間也有一個三合板隔斷,把空間一分為二,外面是一個小小的客廳,裡面是美女書記的臥室。
有情人到了一起,大美女自然也希望能夠溫存旖旎。只是,這裡是狼山鄉政府的集體宿舍,一個樓上住著幾十人,人多眼雜,一旦讓人看見林岩留宿在黨委書記房間裡,還不成了轟動新聞。
冉靜銀牙緊咬,只要自己不慌不亂,這個壞蛋別想占便宜!
冉靜伸手在林岩的光腚上擰了一把,嗔怒道:「誰讓你這麼欺負我,這個樣子進來,你想嚇死我啊!咬你都是輕的,我枕頭下面還有刀子,把你小弟弟給割掉算了,讓他這麼賤才!」
「你小聲點,隔壁就住著人呢..」一聽林岩叫出聲來,冉靜連忙用手捂住林岩的嘴巴,又羞又氣地低聲說道。
冉靜睡覺一向非常警覺,只要稍稍有點動靜,馬上就會驚醒。
十月末的季節,嶺南省還不是太冷,冉靜蓋著一條薄薄的毛巾被,屈身側臥在閨床上,玲瓏曲線十分誘人。隨著呼吸,美人的****一起一伏,很有節奏感。
一看冉靜咬得很死,林岩也就不再堅持,答應以後不會再玩這種遊戲了,一定嚴格遵守地下工作紀律。
激情過後,冉靜躺在林岩的懷裡,用指甲在林岩寬厚的胸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畫著,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幸福感覺。
冉靜早已領教了林岩的本事,這個傢伙不是快槍手,而是一夜七次郎的超人,哪次不折騰的天昏地暗是不會罷休的。
冉靜為了不讓自己弄出聲來,把枕巾咬到了嘴裡,默默地體驗著難以名狀的幸福。
林岩笨拙地把絲襪從頭上弄下來,壞壞地笑道:「不是賣的,也沒有專門準備,我進來看見了你床邊的絲襪,靈機一動,準備給你做個遊戲。」
冉靜點點頭,不無遺憾地說道:「呂向陽有點急功近利,目光短淺,極力要引進高污染高消耗的項目,在短期內大幅提升政績,我們兩個的分歧很大,今後矛盾肯定還要激化..」
冉靜雖然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卻沒有驚慌失措,伸手往枕頭下面摸去。在美女書記的枕頭下面,有一把鋒利的大號水果刀,這是美女書記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你還真咬了!靜姐,是我!」冉靜一口下去,林岩真的感到疼了,擔心冉靜再有過激動作,連忙自報家門。
而且,冉靜作為一個大美女,自然清楚不知道有多少色狼準備打自己的主意。對於自己的安全防護,冉靜非常用心。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僅反鎖上房門加上銷子,房門後面更是擺上了椅子、酒瓶。即便有人弄開了房門,進入房間也會弄響這些東西,冉靜就可以從容應對。
在睡覺之前,冉靜與林岩煲了兩個多小時的電話粥。林岩要到冉靜的房間來避難,被冉靜一口拒絕。
想了想,林岩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光,準備扮演一次蒙面淫賊,讓美女書記體驗一次別樣的遊戲。
在這種特別的壓抑環境下,兩人配合默契,一次又一次進入幸福的巔峰,更是品嘗到了一種特有的愉悅感。
聽著冉靜輕輕的呼吸聲,聞著冉靜幽幽的體香,林岩壞壞地一笑,扭頭看見了美女書記脫在床邊的絲襪。
林岩也非常配合,把動作儘量做得溫柔,免得讓冉靜難堪。
林岩一手摁住冉靜的胳膊,不讓她有任何動作,一手輕輕撥開了冉靜的蕾絲小內內,給小弟弟掃清了最後一層障礙,好讓小傢伙衝鋒陷陣。
林岩撫摸著冉靜的香肩,試探道:「靜姐,從今天的會議上,我感覺呂向陽對你很有意見啊。」
一邊與美女書記聊著,林岩一邊做著動作。經過幾分鐘的預熱,美女書記漸漸進入了狀態,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只是,冉靜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道士竟然這麼大膽,以這種獨特的方式進入了她的閨房。
進入冉靜的房門之後,林岩又悄悄把門重新關上,插上了銷子。整個過程沒有弄出一點聲響,美女書記更沒有發覺。
只是非常可惜,在林岩面前,美女書記的動作實在太慢了。冉靜的玉手剛剛伸到枕頭底下,林岩已經撲到了美女書記身上,光溜溜的大塊頭壓的美女書記根本喘不過氣來。
林岩一咧嘴,委屈地說道:「疼了還不讓喊啊!」
此時的冉靜,已經不再反抗了。林岩雖然用絲襪蒙著頭,從林岩騎上她的身體的那一刻,心細如絲的大美女還是認出了這個光腚蒙面淫賊就是林岩!
林岩抬手掀開門帘,悄悄走進了美女書記的臥室。
林岩嘿嘿笑道:「靜姐,小弟弟可是你的寶貝玩具,你捨得割掉嗎?」
沒有事前的鋪墊前戲,大美女猝不及防,身體自然沒有濕潤,卻讓林岩品嘗到了一種別樣的緊窄溫熱。
隨著林岩進入冉靜的身體,大美女身不由己地嚶嚀一聲,張開櫻桃小嘴,在林岩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林岩想到了影視劇中蒙面大盜的形象,拿起美女書記的一隻絲襪,也套在了頭上。不得不說,美女書記的絲襪彈性真好,林岩套在頭上沒有一點禁錮感。
林岩嘿嘿一笑,滿不在乎地說道:「靜姐,我不嫌你髒,一點都不臭啊,不像我的,具有驅蚊殺蟲的效果。」
林岩嘿嘿笑道:「靜姐,你就放心吧,貧道高來高去,身輕如燕,就憑狼山鄉的這些小公務員,他們還難以發現貧道的行蹤。」
冉靜身上只穿著貼身內衣,白色的蕾絲胸罩,白色的蕾絲小內內,在冉靜潔白膚色的映襯下,若有若無,性感嫵媚的嬌軀完全暴露在林岩面前。
冉靜連忙搖頭,幽幽地說道:「林岩,只此一回,絕對不能有第二次。這裡人多眼雜,如果讓別人發現了,我以後怎麼做人?」
林岩自信地說道:「靜姐,你不用擔心,對於經濟經濟發展方向有分歧很正常,如果這個傢伙想欺負你,我絕對饒不了他。」
冉靜把頭埋在林岩懷裡,幸福地說道:「林岩,謝謝你,你到了狼山,我就有了一個依靠了。」
林岩把今天自己戲弄呂向陽的事情,繪聲繪色地給冉靜講了一遍,聽得美女書記咬著枕巾笑的直岔氣。
這邊剛笑完,冉靜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咕嚕從床上下來,分開兩條玉腿,連著做了幾個深蹲動作。
林岩不知道美女書記這是什麼意思,不解地問道:「冉書記,黑天半夜的,做什麼鍛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