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第101章 :詩人專利

  簡單收拾了一下,冉靜攏了一下秀髮,俏目盯著林岩,把手一伸,說道:「拿來。」

  林岩微微一愣,壞壞地問道:「拿來什麼,不會是要錢吧?」

  冉靜秀眉一蹙,伸手在林岩的大腿上擰了一下,嗔怒道:「你個壞傢伙,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的小內內呢?」

  聽到冉靜這麼一說,林岩這才注意到,兩人只顧著談情說愛了,大美女裙下現在還是真空。林岩想起來了,剛才兩人激情相擁的時候,林岩脫下冉靜的小蕾絲,隨手給仍在了汽車后座上。

  林岩往後一探身子,伸出胳膊把小蕾絲抓在了手裡,正準備遞給冉靜,一輛警車鳴著警笛停在了麵包車前面。

  一看警察來了,林岩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掃黃的?林岩連忙把冉靜的小蕾絲團成團,握在了手裡。

  冉靜也發現了警車,俏臉一紅,非常麻利地從林岩身邊離開,坐到了駕駛座上,小心臟蹦蹦直跳,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此時此刻,大美女裙下還是真空,異常的清涼。警察已經到了眼前,越忙越亂,再想穿上內褲顯然是來不及了。冉靜狠狠滴瞪了林岩一眼,只好把一雙玉腿緊緊地合攏在一起,坐在駕駛位上一動不動,生怕春光外泄。

  冉靜往外掃了一眼,發現雨勢已經小了很多。看看停在前面的警車,冉靜突然想起,在濟州主要幹道上,各種監控攝像頭密布。自己剛才與林岩激情纏綿的一幕,不會給拍了下來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成了笑話了,情何以堪啊!

  警車停在麵包車前面,從上面跳下來兩位交警。一位胖胖的交警來到冉靜面前,敬了一個軍禮,熱情地問道:「你好,我們在路上巡邏,看到你們在這裡已經停了很久。今天的暴雨很突然,是不是車輛出了什麼問題,需要我們的幫助嗎?」

  冉靜苦笑著搖搖頭,這都到什麼時候了,還講究什麼品牌,不過是臨時救救急。一看旁邊沒人,冉靜半開玩笑告訴林岩,只要是女式的就行,如果沒有女式的,男式的也要。

  按照冉靜的衛生習慣,這樣的小內內是絕對不會再穿的。只是現在情況特殊,車上沒有可以更換的內衣,總不能就這麼一直真空著啊,只能破例將就將就了!

  林岩一邊記下警號,隨口又對交警恭維了幾句,交警終於開著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十分鐘之後,冉靜把車停在了超市停車場上,從包里拿出一張紅色老頭票,不無羞澀地說道:「林岩,麻煩你跑一趟吧。」

  林岩的動作很快,不到五分鐘,就從超市裡面出來了。

  一看大美女有點慌亂,林岩輕輕搖搖頭,這樣很容易暴露目標啊。

  聽到林岩這麼一說,胖胖的交警感覺很是受用,和藹可親地說道:「不辛苦不辛苦,為人民服務應該的。」說著,交警又往前湊了一步,故意讓林岩看清警號。能夠得到群眾的表揚,在媒體上露露臉,對於個人進步大有裨益啊。

  剛剛明白車震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冉靜認為非常新奇,也有一絲淡淡的鄙視,感覺不過是一些無聊人士的遊戲。

  兩人嬉笑了一會,林岩這才把冉靜的小蕾絲遞了過去。冉靜接過自己的小蕾絲,頓時又紅了臉,原來自己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冉靜沒有想到,時過境遷,自己竟然與林岩上演了一出車震遊戲。不過,有了這次實踐,冉靜也隨機改變了看法,看來自己的觀念還是有點落後,新事物未必都是不好的。

  作為新時代的女性,現在網絡信息這麼發達,冉靜自然早就聽說過車震這個名詞。

  林岩衝著交警一招手,滿面微笑道:「謝謝警察同志,這麼大的雨還出來巡邏,真是辛苦了。同志,你警號多少,我要給報社寫表揚信。」

  聽到冉靜說到丟人,林岩禁不住撇嘴一笑。冉紅與劉長生在七夕節玩車震,結果被自己給驚了場子,劉長生忙中出錯,把汽車給開進了水溝里。

  林岩輕輕擺擺手,鄭重地說道:「我身上有錢,你穿什麼品牌的?」

  冉靜接過林岩遞過來的東西一看,心裡頓時一動。這個帥哥還真的細心,竟然就是自己最喜歡的品牌。

  冉靜白了林岩一眼,不屑地說道:「你就忽悠吧。是不是跟著棒子國學會了,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按。」

  冉靜俏臉紅的火燒雲一般,連忙輕輕擺擺手,說道:「不用、不同,我們車輛沒有什麼問題,我們這就走、、、、、、」

  暴雨已經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經過一陣狂風暴雨的洗禮,空氣變得潔淨而清涼。

  按照磚家的考證,這是關於車震的最早文字記載,是晚唐詩人有感而發。這個發明權絕對屬於杜牧,外國人是爭不過去的。」

  冉靜看看林岩,不無羞澀地說道:「即便人家交警不管,如果被抓個現行,也丟死人了。」

  林岩想想自己把冉紅從車裡抱出來的時候,美女也是真空狀態,那才叫尷尬。自己與冉靜的車中激情,這叫有驚無險,玩車震,要的就是這個刺激。

  一看冉靜很難為情,林岩也看出了大美女的尷尬,非常體貼地說道:「靜姐,要不我們直接開車去超市,你在車上等著,我進去給你買內衣。前面外環不遠處就有一個大型便利超市,很方便的。」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冉靜就領教了林岩的口才,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冉靜只好甘拜下風,笑道:「我算服了你了,這是你們華南大學的研究成果行不行,你們可以去申請國家專利了。」

  冉靜格格地笑著,伸出粉拳捶打這林岩的大腿,調侃道:「林岩,這肯定是你們華南大學的磚家解釋的!你看清楚了,人家詩人說的是坐愛,不是你們思想長毛的****。真是神邏輯,神發揮。」

  林岩嘿嘿一笑,說道:「靜姐,你害怕什麼,我們又不是進行色情交易,這些交警管的也太寬了吧。

  林岩一副正氣凜然地模樣,一本正經地說道:「靜姐,這有什麼丟人的。按照現在時尚說法,這就是車震。冉書記,你是燕京大學的高材生,給你提個問題,知道車震是誰發明的嗎?」

  看著警車走遠了,冉靜仍然俏臉緋紅,用手撫著胸口,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說道:「嚇死我了,如果交警早來五分鐘,我們還不羞死了!」

  林岩一本正經地說道:「靜姐,我這可不是忽悠,這是有據可查的。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這是唐朝大詩人杜牧的詩句吧,裡面已經說的明明白白,停車坐愛,是不是。

  對於林岩說的仙人跳,冉靜不認為林岩是在編故事,憑著林岩的本事,只要自己沒有幹壞事,他是絕對不會聽任別人擺布的。

  然而,冉靜只是套進去一隻腳,就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非常的不舒服。大美女銀牙一咬,嗔怒道:「林岩,你個壞蛋,都是你給害的。」

  聽到林岩這麼一說,冉靜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的上帝,竟然還有這麼解釋唐詩的!

  冉靜心裡頓時一暖,沒有想到這個小情竟然還這麼體貼。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這樣的衣服,自己實在是難以上身。

  冉靜估算了一下,從現在的位置開車過去,不會超過十分鐘車程,比回娘家換衣服還要方便。冉靜已經與林岩突破了最關鍵的一步,自己在林岩面前已經沒有了什麼秘密,當然不會介意在這個傢伙面前更換內衣。

  冉靜駕駛著麵包車一路飛奔,朝著超市急行。由於裙下真空,冉靜更是感覺清爽無比。看到開車的是大美女,不少司機都下意識地投來欣賞的目光,如果他們知道此時的美女司機是真空開車,不知道作何感想。

  看到林岩壞壞地一笑,冉靜嗔怒道:「你個壞傢伙,我都快嚇死了,你竟然還有心思笑,真是沒心沒肺。如果真的讓這些交警給逮個現行,你認為他們會這麼乖?丟死人了。」

  「好吧,我們馬上過去,到了那裡,我在車上等著,你手腳麻利點。」冉靜輕聲說道。經過林岩一提醒,冉靜也想起來了,前面不遠的確有一個大型超市賣場,是濟州規模最大是一家,自己曾經專門開車來買過東西。

  聽到林岩竟然拿著車震考自己,冉靜秀眉一蹙,沒有好氣地說道:「臉皮真厚,這樣的事還有發明權啊?肯定是那些西方開放人士先搞出來的,後來又被你們這些壞傢伙學會了。」

  這首詩如果翻譯成現代白話,就是這樣的。一天旁晚的時候,詩人帶著女友去山裡看望朋友,山路彎彎,在夕陽的映照下,楓葉如火如荼。此情此景,詩人與女友受到感染,春情勃發,再也無法忍耐,乾脆停下車來旖旎纏綿了一番!

  給你說個故事,我剛剛到濟州參加面試的時候,就遇到了警察的仙人跳,被栽贓陷害賣春。到了派出所之後,我把所長狠狠地給修理了一頓,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宋雲飛。一來二往,加上劫匪那個案子,我們竟然成為朋友了。」

  林岩壞壞地一笑,說道:「靜姐,你不要崇洋媚外啊!這麼浪漫的發明,那些西方紅毛鬼子怎麼想的起來。其實,這個發明權絕對屬於我們華夏。」

  林岩嘿嘿笑道:「這就不懂了吧,坐與做是通假字,這個在古代是通用的。即便不是通假字,也是人家詩人比較含蓄,說的很有意境是不是。」

  收拾停當,冉靜拿出手機,給負責的瓜農打了一個電話。瓜農向冉靜匯報,交警早就把他們放行了,每輛車只是象徵性地罰了二十塊錢,他們已經冒雨把車開進了水果市場。只要雨一停,就可以對外批發了。

  冉靜了解到瓜農的情況,發動起麵包車,說道:「林岩,我們到批發市場區看看吧。」

  林岩擺擺手,意味深長地說道:「靜姐,你是狼山鄉黨委書記,不是瓜販子。我們已經給瓜農開闢好了市場,把困難都擺平了,你這個黨委書記的工作圓滿完成,接下來就是他們自己的工作了,誰也無法代替。」

  冉靜點點頭,感覺林岩說的很有道理,試探道:「林岩,我把你送回去?」

  林岩嘿嘿笑道:「靜姐,我們兩個都把電話關上,不讓任何人打擾,一起過一個浪漫的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