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碾壓夜魔之戰時。閱讀
簫寧、藥震、聖魔妖姬和鬼修圍著四大屍王和諸多屍門高手,展開了一場獵殺戰。
簫寧布下火凰法陣,高空中之上,方圓數百丈皆被烈火燃燒的飛凰籠罩。
遠遠看著,就是一個巨大的火球。
熾熱的高溫,讓下方的草木炙烤的枯萎焦黃,甚至連空間都變得虛幻起來。
而火球的中央,也就是法陣的中心。
四大屍王和眾多屍門高手都被困在其中。
四大屍王怒吼,率先發起攻擊。
鬼修嘎嘎一笑,揮舞著死神鐮刀一記橫掃,血刃鋒利無比。
屍王相當於結丹期境界,銅皮鐵骨猶如精鋼。
就是乾山道門最為厲害的符籙玄術,對這樣的屍王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鬼修進入大力鬼王前,可能收拾他們還需要花些功夫。
此時,他已經步入大力鬼王境,匹敵元嬰期修士。
眼前這些所謂的屍王,猶如螻蟻!
嚓——
嚓——
這是死神鐮刀的血刃肆意橫掃時的聲音,切在屍王和眾多屍將的身體上,發出乾脆的斷裂聲。
像是削鐵如泥的利刃,切斷鋼筋的聲音。
血鐮之影密集交錯。
兩大屍王頃刻間變得肢體碎裂。
屍門眾多高手也被砍瓜切菜般砍殺一片。
支離破碎的身體紛紛朝下方墜落,遇到火焰之力狂暴的火凰法陣,頃刻間被燒成灰燼。
一個屍王怒吼著,朝藥震發起攻擊。
身上的皮肉黝黑,像風乾之後緊緊貼著骨頭之上,雙眼空洞泛著紅色火焰。
它揚起拳頭,身影快如鬼魅。
藥震冷笑道:「比力氣,你還差點!」
藥震抬起胳膊,向後蓄力。
剛剛進入四階妖王境,似乎還是巔峰狀態,混身的力量沒處使,正好拿你來練手!
他身影一動,朝著屍門迎面衝去,帶起一股風。
「來吧!」
藥震一聲暴喝,拳頭上瞬息間覆蓋著一層紅色幽亮的鱗甲,每一片鱗甲上都閃耀著霸道的能量,堅硬無比。
一拳轟出!
咔嚓!
銅皮鐵骨的屍王的拳頭,迎上藥震那覆蓋著紅色鱗甲的重拳,猶如枯乾的黑木頭,整條胳膊應聲折斷成數節。
而那屍王,竟然一拳被打的倒飛出去。
藥震一拳的威勢下,帶起一股狂風,連帶著衝上來的屍將沖飛出去。
砰!
砰!
砰!
被藥震一拳轟飛的屍王一連串撞上了諸多屍門高手,頓時響起嘁哩喀喳的骨頭斷裂聲。
屍門的諸多高手,一片混亂。
聖魔妖姬見一個屍王朝她沿著手臂,一拳打來。
她淡然一笑。
就你們這些小角色,我都懶得出手。
她朝前伸出光潔細嫩的手掌,手掌前的空間像是水波晃動起來。
那屍王衝進聖魔妖姬手掌前的空間裡,像是被凝固了一樣,停滯不前。
它仰著手臂,卻無力揮下,長大嘴巴,露出黢黑的牙齒,無助怒吼著。
聖魔妖姬咯咯一笑,說道:「長的真醜。」
纖細的手一握。
砰!
被凝固在空間中的屍王的身體,像泥塑受到極大的力量擠壓一樣,粉碎了。
碎塊像土石塊朝下方紛落。
簫寧看著她,問道:「你竟然動空間禁錮之法?」
她就是被兩大魔聖引進了虛空中的禁錮牢籠里,而青龍穿透空間進入虛空囚籠,憑藉它龐大的身體撐開了虛空囚籠的空間,給自己逃離的通道。
而青龍就是被聖魔妖姬這種強大的空間之力擠壓的鱗甲崩裂如溝壑,血流出火山噴發。
聖魔妖姬咯咯笑著回道:「別說竟然,我本身就會空間禁錮之法。」
「抓你的人,困住青龍的人,應該是黑淵魔尊。」
「你以為單單兩個魔聖,能困得住你和青龍?」
簫寧暗暗咬牙,念了聲:「暗黑魔尊!」,沒有再搭理聖魔妖姬。
聖魔妖姬道:「你的法陣太熱了,不玩了,出去吧。」
簫寧對藥震和鬼修說道:「我們退出法陣。」
她一揮飛凰火袍的衣袖,火凰法陣出現四個方位的缺口。
四人身影一閃飛掠出來。
黑袍屍將們看到有逃生的通道,齊聲怒哮,爭搶著要飛出火焰法陣。
簫寧一揮衣袖。
無數火焰飛凰組成的火球,驟然收縮變小。
無數火焰飛凰同時朝中心飛去。
直徑幾百丈的火球驟然縮小一半,轟的一聲爆炸,如煙花綻放。
法陣中的黑袍屍人頃刻間灰飛煙滅。
........
山崖上。
玄空子指著高空,對徒子徒孫說教。
「看到了沒?」
「這就是對付血魔歪道的手段!學著點!」
「別對付個血魔歪道還掐指念念咒,超度他們啊?」
「要快!要狠!要果斷!」
「我們就是送他們下地獄,閻王收不收是閻王的事,我們就是讓他們儘快下地獄,不要危害無辜!」
一激動,玄空子又是一陣連聲咳嗽。
徒子徒孫們紛紛點頭應是。
剛才高空中的對決,功法之霸道,手段之靈力,場面之壯觀,把他們看的目瞪口呆。
想想自己跟屍門和魔人的對戰的情形,跟街頭鬥毆差不多。
似乎少了些什麼。
玄空子心裡哼笑,一個個呆頭呆腦,不會想出個所以然來。
腳下不踩著骨山血海,怎麼能學的來這些鬼皇魔聖仙尊的優雅霸氣。
林易拎著夜魔的一條腿,飛向山崖。
他把夜魔的屍體丟給聖魔妖姬,聖魔妖姬笑呵呵的接著。
夜魔的魔晶對她很有誘惑力。
林易伸手道:「把常勇的丹晶給我。」
聖魔妖姬捨不得,問道:「幹嘛?」
她掏出常勇的丹晶,一甩手丟給林易,林易接在手中。
幾人飛向山崖。
林易對玄空子說道:「你的元嬰沒了,這個結丹期中期修士的丹晶先用著。」
玄空子笑呵呵擺手道:「修為沒了就沒了,也清閒了。要是用修士的丹晶修煉,我同屍人魔人還有什麼區別。」
「要是這麼做,我這些徒子徒孫們還不學我這老頭子,變成了邪修?」
林易道:「總要有人擔負起乾山道門的重任。」
玄空子笑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乾山道門自然有自己的道,有自己的路。要靠我一個老頭子撐著,早點倒,早清淨。」
「不勞仙尊費心,乾山道門掌門自有人接任,我苦撐了這些年,也該到頭了。」
蘇蘇跑上前來,扶著玄空子的胳膊,嘻嘻笑道:「爺爺,你鬍子上都是血,身上還痛不痛啊?」
「不痛不痛,」玄空子呵呵笑道,「多虧你這小丫頭,要不然我這條老命就死在了夜魔手裡。我要是死在他手裡,到閻王那也咽不下這口氣。」
蘇蘇笑的眯起眼睛。
玄空子撫著蘇蘇的頭,看了眼揪著衣服站著顯得有些侷促的玲瓏。
對她說道:「丫頭,按照輩分,我們可是一個輩分。按照年紀,你該叫我一聲師爺。」
玲瓏不服氣道:「元一道人殺了我娘。」
玄空子笑道:「元一老道是你父親的師父,我師哥,你說他會不會殺你生母?」
玲瓏突然睜大眼睛,看向林易。
這裡她最信任林易。
林易點頭。
玲瓏又說道:「那我阿爹怎麼為什麼這麼說。」
玄空子道:「你阿爹啊,她是想讓你沒有煩惱的活著。看到了沒,那麼多黑不溜秋的傢伙,駭人的很。」
玲瓏狐疑,說道:「那我回去問我阿爹去。」
林易給簫寧個眼色,讓她攔住玲瓏。
簫寧趕緊上前,拉住玲瓏說道:「玲瓏,你聽師爺講。」
玲瓏眼淚汪汪說道:「簫寧姐,我想我阿爹了,我想回去。」
她有種隱隱的不安,仿佛阿爹離他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