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王家人和河城王家沒有血緣關係,但王佑他爸拜王家家主王德忠為義父。
兩家人也有經濟來往。
「究竟是誰,敢殺我王家的人。」王德忠環顧四周,聲音有些冷。
「據我得知,王天雄的一切資產正在被一個叫辛遠的學生所接管。
「是瀟家的人在操作,轉移他的一切資產。」有個中年人推了推金框眼鏡。
他是王德忠的三兒子,海外留學回來,正逐步進入王家的商業集團。
「有這種力量的,一定是武者或者是異能者,問警衛隊的人,他們肯定知道。」王德忠的二兒子說道。
「絕對不是普通的武者或者異能者,數百個人啊,一夜之間全亡。」
「有這種實力的人,我們...好像惹不起啊。」
其他人也在討論。
這件事真的是太詭異了,遍布在全國各地的王天雄親戚,同一時間自燃,同一時間火滅。
這,真的是人所為?
他們滿心疑惑。
「我打個電話問問警衛隊的人吧。」王德忠抬手,示意眾人安靜。
撥通電話。
電話那頭足足響了一分鐘,在他不耐煩的時候才接通。
「王叔,你找我有啥事啊。」
「賀牧啊,我想知道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殺人者是誰。」
「我...」
「你肯定是知道的,快說是誰,你也知道王德忠是我的義子吧。」
曾賀牧曾總督臉色有些複雜,王家家主果然要插手這件事。
王家他惹不起。
河城前五家族的實力,相差一位就是相差幾倍。
王家惹不起,少年武師他更不敢惹,那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他所做的事,每一樣都是能讓南廣省震一震,引發市民的恐慌。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省警衛隊總部拿他沒辦法,六扇門還看重他。
具小道消息傳出,淋城安武師和倭國梅川易伏這兩個武師實力的高手都是他擊殺的。
一個年僅十八歲的人,就殺掉好幾十歲的老牌武師,未來不可想像。
二者對比,絕對是少年武師更恐怖,儘管王家有武師,而且還有靠山。
但少年武師的優勢更大,年紀小,修為高深,上頭看重。
最重要的是,他身後沒有勢力,也沒有家人,能用什麼來威脅他?
最後,他暗嘆一聲,道:
「王老,我們老家也是相識的久,我以總督的身份跟你說一句:
「這個人惹不起。」
話一說完。
直接掛斷電話。
「豈有此理!」
王家家主神情一怔,而後臉色難看,右手一握,手機瞬間粉碎,這可是特別定製版的。
「他怎麼說的?」
二兒子問道。
但從父親的表情來看,知道這個對話並不愉快。
「曾賀牧說,這個人我們王家惹不起。」王德忠臉色陰沉。
「他簡直是在放屁!」王志明一拍桌面,整個實木桌都在晃動:「在河城,還有我王家惹不起的人?哪怕是錢家也不敢得罪我們。
「一個不知道哪來的無名之輩,曾家的小子竟然敢說我們惹不起。
「他腦子燒壞了吧!」
他認為,因為王家和曾家有矛盾,儘管表面上看似平和,但背地裡有較量。
所以今天這事,是曾賀牧故意不告訴我們,並且還故意藏著不告訴,來噁心人。
「這件事讓我來辦吧。
「今天之內我就把那個我們『惹不起』的人找出來,看看他哪個牛鬼蛇神。」王志明歪嘴一笑,撥通電話:
「幫我找個人,全國各地的自燃人是誰造成的,找出兇手者,賞一億天朝幣。」
在電話掛斷的一分鐘後。
一個名為暗網的網站上出現了一條懸賞令,賞金一億。
這個網站有許多人。
包括普通人和武者。
這個網站的創始人不知道是誰,只知道在這裡一旦發布懸賞令,事後不兌現賞金的,發布懸賞的人必死。
這不是說大話。
自從暗網傳開以來,至少有四件這種事,沒有支付賞金的人頭顱被割下,拍下照片放在網站的左上角。
所以沒有人懷疑這個賞金的真假,更何況還是河城王家發的,可信度拉滿。
不管在什麼時間段,什麼節日,這裡的在線人數最少都有幾十萬人。
在這條懸賞令的帖子下,評論蹭蹭的往上漲,眨眼間就是數百條。
「多...多少個0?」
「我沒看錯吧?八個0!一億天朝幣啊,可以直接實現財富自由了吧。」
「一個小目標啊。」
「真的假的,只要找出兇手就行,不用做其它的?」
「我也很好奇這個自燃事件,我旁邊的一家三口在吃飯的時候直接自燃,沒有一分鐘就成一團灰。」
「我這裡也有。」
「我還親眼目睹呢。」
「河城李家,河城排第二的家族,有武師坐鎮。」
「哈哈,我這就入侵河城的監控系統,看看有沒有線索。」
「......」
一時之間,可以說是讓人心潮澎湃,激動的睡不著。
沒有人和錢過不去。
更何況是一個億。
有這錢,不管去哪裡都可以實現財富自由,天天瀟灑。
只要不碰賭和毒。
按摩洗腳直接點最貴的,天天點都沒有問題。
在今晚,河城成了焦點。
......
辛衡接通電話。
「不是,祖宗,我打個遊戲的時間就成了身價幾十億的人?
「這是神馬情況啊。」電話里傳來辛遠不解的聲音。
他在房間裡開著空調,吃著燒烤打著遊戲,突然幾個電話打來,告訴他名下有好幾個公司,數棟房,十幾個店鋪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資產。
在那一刻,他是懵逼的,一點都不相信,開玩笑,他精明的跟猴一樣,直接掛斷電話。
但看見一條又一條消息的時候,他的內心是震撼的。
「隨手滅了個家族,把他們的資產送你了。」辛衡平靜的說道。
絲毫沒有一點情感。
殺人奪財好像跟呼吸一樣。
「啊這...」辛遠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感覺自己在法律邊界越走越遠。
不過他看得開。
祖宗做任何事都是有理由的。
至少不會害自己。
而且有祖宗送的護身符,在這個世界他能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