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說著,順手捏了一下身邊女子的臀部,引得其嚶嚶叫。
身後兩個小弟身心蕩漾。
「什麼工作?」這個時候,呂從南只能順著他的話。
「去緬掂當客服。」
「緬掂?龍哥你沒開玩笑吧。」
「你看我是像在說笑?」龍哥臉色一沉,厲聲道。
「我...」
不遠處。
有人發現了這裡的情況。
「嗯?那裡有個人好像在被小混混欺負,我們要不要去制止一下?」
「我說兄弟,你不知道那個黃髮男的身份吧,他叫龍哥,附近的KTV和酒吧都是他在管,收保護費。
「最重要的是他的大哥,是這片開發區真正的主人。」
「竟然是他,看來是我們不能招惹的存在,趕緊走吧,免得惹禍上身。」
原本想行俠仗義的幾人,知道小混混的身份後瞬間離開。
一刻也不停留。
在這個時代,敢出頭伸張正義是一件好事。
但也要量力而行,不能憑藉一身熱血就盲目助人。
救人反被誣陷的不少。
曾經一個少年因救落水的幾個女子而不幸身亡,女子得救後反而說:我沒有讓他救。
不是現在的人冷漠和無情,而是社會環境造成的,救人的成本太高,一旦無法自證,那麼可能傾家蕩產,即使自證,得來的不過是一句道歉。
「給你三分鐘時間選擇,是立刻還錢還是去緬掂打工。」
呂從南滿臉無助,心中焦急,這個個選擇都不是他能承受的。
五十萬天朝幣他怎能還得起,而且還沒有算上利息。
父親生病,母親在欠錢後突然離開家,留下父子兩人。
去緬掂?
這更不可能,儘管那裡的人對你掏心掏肺的好。
「龍哥,我先把今天賺的錢給你,再給我一些時間還錢好不好。」他苦苦哀求。
「先把錢拿來。」
呂從南將今天晚上賣煎餅的收入全轉給了他。
「喲,還挺多的。」龍哥譏笑道:「不過呢,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做出選擇。」
忽然之間,一道平靜的聲音傳來,緊接著陰暗處走來一個一身青色長衣的俊朗少年。
「給你兩個選擇,一拿錢滾開,二留下頭顱,燒五十萬給你。」
「嗯?哪來的臭小鬼。」龍哥先是詫異,而後一臉怒意。
不知道哪來的小鬼,竟然敢和他這樣說話,行走江湖十幾年,出道即是巔峰,還未有人敢這般輕視自己。
看清那個人的面孔後,他臉上生氣心中酸溜溜的,好一個小白臉。
等會就把他的臉給劃爛。
「是...是你。」呂從南快速的低聲道:「老闆你快走,這些人不能惹,他們敢殺人的。」
「無妨。」
辛衡背負雙手:
「你的選擇是如何。」
還有人在遠處或房屋的窗戶前看戲,看著這個少年,他們搖頭惋惜。
唉,終究是年少氣盛啊。
「小伙子你快跑吧!」不知道哪傳來的一道勸告,旋即此人迅速關上窗戶拉上窗簾關燈,一氣呵成。
「小劉小李,給我上,砍斷他的四肢。」龍哥下令。
「好的,老大。」
染著綠髮的小劉和染著藍發的小李邪笑一聲,掏出一把小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嘿嘿,別怕,不疼的。」
「讓哥兩個好好的疼愛你。」
辛衡被兩人的表情和話語給噁心的直皺眉,沒有多餘的動作,雙目微張,小劉和小李的下半身瞬間爆炸,血液和碎肉滿天飛。
「啊!!!」
無比悽慘的叫聲響徹天空。
所見之人無一不胯下一寒,親眼目睹仿佛感同身受一樣。
「你用了什麼妖法!」
龍哥恐懼甩開摟住的女子,身體不自覺的的後退。
他知道武者的存在,也見過武者,可有哪個武者能這樣。
還沒完,辛衡大手一拉,小劉和小李兩人的靈魂都給抽了出來,是一道朦朧的身影。
旋即往兩人的靈魂上一拍,將其打入地府中。
地府,閻羅王正細心體驗地府宇宙的變化,忽然察覺一股熟悉的能量打開人間和地府的通道。
「這是衡仙尊!」
他臉色一變,立即閃身前往能量的來源之地。
「兩個...靈魂。」閻羅王看著兩團朦朧的身影:「嘿嘿,看來是得罪了仙尊大人啊。
「既然如此,那我可要好好的替仙尊大人折磨折磨你們。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這麼快死的。」察覺靈魂傳來的恐懼,閻羅王陰笑道。
......
「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
「我大哥是王佑!」龍哥焦急的大喊:「給我大哥一個面子,放過我。」
他自知不可能打得過一個武者,所以說出王哥的大名,讓其忌憚。
這一片地區誰不知道王佑,不知道的都已經死了。
「你大哥是王剛也不行。」話音未落,龍哥的脖子處斷開,一個死不瞑目的頭顱在地上滾動。
「啊!殺人啦!」有人大喊,但沒人報警。
不過,有一個人偷偷的給龍哥的大哥王佑發消息,告訴他這裡發生的事。
這個人推了推黑框眼鏡,收起手機正要離開。
下一秒,他卻身體炸開。
某棟公司大樓的一個辦公室里,王佑正和兩個秘書打著撲克。
「操,這個時候給我發信息。」他抖動了兩下身體,而後拿起手機。
一條信息和一個視頻。
「小龍死了?臥槽TM的,誰敢殺我的人!。」
他打開視頻,視頻的開頭是辛衡的背影,接著是龍哥頭顱掉下的那一瞬間。
「竟然是武者。但我不管是誰,我都要你死!」
王哥打了一個電話:「幫我找一個人,他就在你那邊,我把照片發你,迅速。」
此時辛衡讓呂從南別太害怕。
後者的親靈體被開啟,似乎減少了對殺人的恐懼。
「你為啥要幫我。」
「順手而已。」
「可是他背後還有人,很有勢力的一個人。」
「無需擔心,不過是多一具屍體而已。」辛衡語氣平淡,仿佛命在他眼中和草一樣,隨意收割。
「謝謝你幫助我,你還是快跑吧,離開這個國家。」呂從南擔心他受法律的制裁。
「想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