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錯,是有十億。」辛衡說道:「想用就用,不用擔心錢的來源。
「我給你腦海里加一個印記,你可以隨時聯繫我,只需在心中呼喚。」
話音一落。
辛衡分出一滴精血,化成一個古樸的印記飛向辛遠的眉心。
此印記不同於普通的印記,是由仙尊的精血化成的。
不僅可以隨時溝通,更是可以讓擁有印記的人不懼某個境界以下的任何傷害。
簡單來說,在源星這個世界裡,辛遠可以橫著走,哪怕是站在核彈爆炸的中心,也安然無事。
即使飲下一杯毒水,可腐爛身體內部器官,對他也無用。
在其它世界也是如此。
除此之外,還能默默的改變他的身體素質和天資等。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仙尊的本源精血,有莫大的好處。
當然,這些好處辛衡沒有說出來,來日方長。
「這也太神奇了吧!」辛遠驚嘆,而後唯唯諾諾的問:「神人,你為啥對我這般好。」
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就在心裡萌生,為何一個無人能敵的神人,會無條件的幫助自己。
不僅殺死了村霸等人,還把自己的小破屋給改成豪華房屋,現在又送來十億元。
這好的讓他覺得害怕。
難不成...是像小說里的反派一樣,要奪舍自己。
不,這不太可能。
「我是你祖宗。」正在辛遠胡思亂想之時,辛衡淡道。
辛遠:......
這簡單的一句話,直接把他給干懵逼了。
一時間CPU轉不過來了。
他...沒開玩笑吧。
辛衡沒有再多說,而是向他腦海里傳遞了一段影片。
影片中。
一道修長的身影盤坐在一間密室里,其身前有一個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洞,散發著幽幽藍光。
這道身影便是辛衡。
緊接著,辛衡分出七七四十九滴精血湧入黑洞裡。
畫面一轉。
其中一滴精血出現在一個兵荒馬亂、戰爭不斷的國家裡。
而後,這滴精血變成一個年輕人,其容貌和辛衡有幾分相似。
隨後的影片中,這個年輕人沒有任何記憶,仿佛是一個新生兒。
一家農戶收養了他。
他也替這家人幹活,漸漸的和農戶的女兒互相對上眼......
在瀕死一刻。
他有了記憶。
原來...自己是這樣來的。
不過辛衡沒有給予精血分身任何法力,僅有記憶。
分身和農戶的女兒生有一兒一女,兒女成家立業......
直至,辛遠的爺爺出現在畫面中,他才恍然大悟,明白這一切。
看見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面貌,他不禁流了淚。
還有。
這神人真的是我的祖宗。
他沒有懷疑事情的真實性,一個擁有如此神力的人,怎會編故事欺騙自己一個普通人呢。
「祖宗...」辛遠擦乾眼淚,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還是不自然。
只因其太年輕了,看上去比自己還稚嫩,叫這樣的一個人為祖宗,有點難以開口。
「嗯,知道就好了。」辛衡難得露出笑容:「回學校去吧。」
「祖宗,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忙。」辛遠忽然開口。
「何事。」
「可不可以把我的父母和爺爺奶奶給救回來。」他知道這個要求有些不合理,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可祖宗神通廣大,或許能。
「可。」辛衡點頭:「不過執掌輪迴的陰曹地府有些來路,我需親自去一趟。
「待我有時間再去吧。」
「謝謝祖宗!」
辛遠大喜,祖宗還真是無所不能啊,去世的人還能救回來。
「去陰曹地府會不會有危險。」他又擔憂的說道。
如果有危險,他是絕對不會讓祖宗去的,活的人比死的人重要。
「無妨,我只是去通知他們一聲,並不需要戰鬥。」
......
太二村。
辛衡悠閒的躺在沙發上。
這時,門鈴響起。
「辛前輩,我來給你送個東西。」對講機里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大門外,一輛紅色法拉利前站著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
房屋內,辛衡起身的同時,大門自動打開了。
瀟雨桐小跑進來。
「辛前輩,這是太二村的不動產權證,還請前輩收下。」
瀟家把太二村除了這棟房屋外的所有房屋都買了下來。
並且通過瀟家的能量,將太二村成為一個整體。
「我伯父說前輩修煉的時候不能有人打擾,所以就把太二村給買下了。」瀟雨桐解釋道:
「現在整個太二村都是前輩的了,只要給我看一下身份證填個信息就好了。」
辛衡無奈收下。
畢竟瀟家已經把所有手續都弄完了,就等填個信息。
雖然他不喜歡這種不打招呼就任意而為的行為。
可對方說的在理,他確實不想有外人住在自己旁邊。
「前輩,你才十八歲啊。」看著辛衡的身份證,瀟雨桐驚呼。
這跟她年齡一樣,可為何差距就如此大呢。
「咳咳,是十八歲。」辛衡有點臉皮發燙的感覺,他也不想老怪物扮嫩。
「前輩,你的名字真好聽。」
「我也覺得。」
忽然,門鈴又響起。
門外又停放著一輛軍用越野車,下來三個人。
「少年武師速速出來。」一個聲音洪亮的男子說道。
放屋內。
辛衡眉頭一皺。
見狀,瀟雨桐開口:「我忘記跟你說了,是六扇門的人想收你為門徒。」
六扇門的人想收自己為門徒...真是膽大包天!
不說自己是仙界的仙尊,就說在這個世界也是無敵的存在,大道、天道都不敢忤逆他。
現在竟然有人想收他為門徒,簡直是不知死活。
他一個閃身便出現在大門後面的半空中,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兩男一女。
「咦,辛前輩呢。」
辛衡雙目淡漠,猶如見慣生死的魔王,任何事都不能讓他升起波瀾。
三人突然看見前面有一個人立於空中,不由得一驚。
聲音洪亮的男子是一個少校,看見此人和照片中的一樣,就知道這是目標人物。
同時也想起來了,他是一個武師,一個年輕的武師!
原本桀驁的雙眸瞬間清亮了,挺起的胸膛也萎了下去。
恐懼爬滿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