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點,林燁來到穹河高鐵站,準備乘坐八點鐘的高鐵返回東衡州。
就在林燁準備進入高鐵站等待的時候,一對身穿黑衣的男女,攔住了他的去路。
「女的內勁圓滿,男的半步宗師,年齡都不超過四十歲,在地球之中也算是少見的天才了。」
林燁心中暗道,在兩人出現的那一刻,他就感應到兩人的真實實力。
「林宗師,在下王德發,來自戰神殿,家師是修羅戰神衛建勛,特讓我向您問一聲好!」王德發對著林燁拱手一拜,接近四十歲的他,言行舉止都帶著幾分沉穩。
而站在他身邊的夏彤,二十三四歲的年紀,眉宇之間透出一股傲然。
但在看林燁的目光中,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厭惡與不屑。
對於林燁這種無視規則,稍有不合便妄動殺機的人物,她向來是瞧不起。
尤其是她的師父是宗師巔峰的強者,仗著這層身份背景在,幾乎無人能夠入得了她的眼。
林燁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漠,他直接問道:「客套的話就免了,你們來找我,究竟是為了何事?」
夏彤看著林燁這副讓人惱人的態度,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意,正欲開口,卻被王德發輕輕拉住了。
王德發向前一步,謙卑地介紹道:「林宗師,我身邊這位是我師妹夏彤。我們特地前來,是希望能夠跟您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聊一聊。」
在武道宗師面前,王德發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和得罪,他深知,與這樣的強者打交道,必須萬分謹慎。
林燁的語調不帶一絲溫度:「有話就在這說,沒必要拐彎抹角。」
王德發臉上露出沉穩的笑容,他慢條斯理地說:「今日你在龍豪五星級酒店所為之事,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戰神殿的高層希望你能在未來的行事中稍微收斂一些,畢竟,過於張揚的行為可能會為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夏彤緊隨其後,語氣冷淡:「林慕玄,你要知道,我的師父衛建勛是戰神殿的殿主,他的實力已達到宗師巔峰。」
「他老人家特地讓我來給你帶句話,你若是再敢恣意妄為,給我們戰神殿添麻煩。」
「到時候鐵拳砸下來的時候可不會跟你有絲毫客氣,你別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
「若世間人人都如你這般肆無忌憚,那還有何秩序規則可言?你這不是在挑戰規則,而是在挑戰整個世界的底線。」
「奉勸你一句,別讓我們難做,否則戰神殿一旦出手,那可不是現在這種和風細雨般的談話了。」
她早已耳聞林慕玄的赫赫威名與輝煌戰績,儘管未曾親眼見過這位傳奇人物,但她的內心並未因此產生絲毫的敬畏。
她師父可是修羅戰神衛建勛,這位宗師巔峰的強者是她的堅強後盾。
有了這樣的背景,她自然對林燁不屑一顧。
憑藉著師父的威名和自身的實力,她得以在華夏國內肆無忌憚。
享受過無數人的崇拜和特權,甚至有許多武道宗師在見到她時,都會畢恭畢敬地稱呼她為「夏小姐」。
因此,她深信林燁也會像其他宗師一樣,在得知她師父是宗師巔峰強者後,不敢拿她怎麼樣。
「你最好是給我收斂一下,我們戰神殿看在化龍練氣訣的份上,暫且不與你計較,但若有下次,休怪我們不客氣!」夏彤的語氣強硬,毫不退讓。
王德發在一旁看著,心中暗自叫苦:「夏彤這是瘋了嗎?對方畢竟是武道宗師,就算看在師父的面子上會給我們幾分面子,但這樣公然挑釁,難道就不怕惹惱對方嗎?」
果然,林燁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戰神殿?哼,名頭倒是響亮,只是不知道是否配得上這份威風。」
「若你們戰神殿真的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與我林慕玄為敵,那麼我不介意與你們開戰!」
話音剛落,夏彤的面色瞬間大變,她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無形氣浪猶如狂潮般猛烈撞擊在她的腹部。
「砰!」
夏彤就如同被巨風輕易折斷的風箏,整個人在空中倒飛出去,狠狠地撞在一堵堅固的牆壁上。
林燁眼中寒意閃爍,語氣森寒:「我林慕玄向來是恩怨分明,有恩必報,有仇必還。即便是你們戰神殿,也沒有資格交我做事!」
王德發急匆匆地走到林燁面前,雙手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語氣恭敬地說:「林宗師,我師妹年紀尚輕,言語冒犯之處還請您海涵。她並無惡意,只是口無遮攔。望您能夠大人有大量,不與她計較!」
他渾身冷汗如雨下,林燁的突然出手讓他心驚膽戰!
要知道,林燁曾斬殺的那位青居道長姚飛鵬,是一位實力與衛建勛並駕齊驅的強者。
林燁能夠將姚飛鵬擊殺,足以證明其實力與宗師巔峰的師父相差無幾。
他原本只是想前來善意地規勸林燁,卻沒想到夏彤會如此不自量力,在宗師面前大放厥詞。
這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說白了就是人菜癮還大!
「噗哇!」
夏彤的嘴角湧出一縷鮮血,她的表情瞬間扭曲,如同遭受了極致的痛苦。
她怨毒地盯著林燁,聲音帶著刻骨的恨意:「林慕玄,你竟敢無視我師父和戰神殿的存在,你太猖狂了!!!」
自六歲那年,她便在武道領域展現出超凡的天賦,被衛建勛收為關門弟子。
而且還是最小的那一個,所以她受盡寵愛,被眾人寄予厚望。
但是這份榮寵也養成了她嬌縱跋扈的性格,自認為師父厲害就天下無敵,誰都不放在眼裡。
林燁卻對此嗤之以鼻,他冷聲笑道:「別把別人看的太渺小,把自己看得太高!就算是你師父來了,也沒資格與我平等對談,你又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