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蕭鈺開始想的是,把計劃告訴祝天,然後讓他去實行,誰想會有那麼多難以抉擇的事情,愣是弄到現在還沒結束。閱讀
「算了算了,師兄也不是什么小氣的人,那龍旨就由師兄來幫你弄過來吧。」埃德加真道,他們是從蒼梧那裡得知的消息,否則又要以為蕭鈺出事了。
「師兄,這樣真的行?」
「雖然你是逸玄界域的人,可你今後所帶來的潛質,絕對不會止步逸玄界域,他們所知道的只是一位天才崛起,對你的詳細情況肯定不知。」
「我在王宮待了那麼多年,對他們早就摸透了,逸玄界域安穩,這些天才崛起他們根本不會關注。」
「一位二十歲的修行者,卻有匹敵神軀境強者的實力,天賦更是千古都難得一遇的,大道已領悟數條,這些消息若是告訴他們,你今後就別想脫離王族的視線了。」埃德加真笑道,蕭鈺聞言點點頭。
他原本以為自己早已被監視,所以辦事之時,不到緊要關頭從不用全部實力,一直隱藏。
現在看來,是自己把自己想得太高了啊,嘴角微微揚起,道:「反正是師兄你家的人,我怕什麼?」
「當真?」
「當真。」
埃德加真見狀,哈哈笑道:「哈哈哈,師弟放心吧,龍旨我肯定會帶回來的,為了節省時間,今夜我便去王都。」
「沒必要這麼急,其實……」
「你們跟靈獸的大戰,我們從蒼梧師尊那已經聽過了,在前面浴血奮戰,就讓我們來做這些小事吧。」
「如果堡壘造不出來,那些挑事的人類或許真的會將協議破壞,明日開始,你們便開始造堡壘,不用管其他。」埃德加真語氣沉重,眼神內充斥著認真。
蕭鈺見狀,無奈一笑,道:「一路順風。」
埃德加真揚唇一笑,不再說多,轉身離開了,雲里等人見狀,紛紛衝出去說著要送他,但事實上,是給蕭鈺時間安排。
伊萊在離開前,給他投了個不要太累的眼神,蕭鈺心領神會,深吸了一口氣後,搬了個板凳坐在祝天對面。
祝天見狀,忍不住笑道:「看樣子,為父今天是沒辦法睡覺了。」
「純爺們,睡什麼覺,來吧,把明天的工事規劃出來。」
蕭鈺拿出數張白紙,旋即兩人就開始商討明日的工程,從明天開始動工!
期間蕭鈺還叫來下人,讓他連夜去尋找工名,越多越好。
然而,商討到一半的時候,另一個問題又出現了。
「嗯?錢不夠了?」蕭鈺眉頭大皺,錢怎麼就不夠了?
「之前斷絕別人生路時,補償出的錢財以及守衛死時所補償的錢財,這些都不是一比小數字。」
「按你的規矩走,每一個死守之人都重金迎送,導致不少貴族買來奴隸送到這裡,專門挑靈獸經常出沒的地方看守,送出去不少錢。」
蕭鈺聞言,眉頭大皺,這些人完全是在草菅人命啊!人類社會中的毒瘤,清都清不完。
思前想後半天,蕭鈺拿出了一枚戒指,那是之前他用的小戒指,緩緩閉目,片刻後將戒指交給了祝天,道:「這裡面有七品兵刃若干,還有一把八品單刀,靈藥靈丹百許,明天拿去拍賣行賣掉吧。」
「這麼貴重的寶物,怎麼能說賣就賣?!」
「更何況,父親……」
蕭鈺說著,緩緩起身,閉上了眼眸,當真祝天的面,身體猛然一震,大地崩碎,三十六道流光破空而出,懸浮在蕭鈺身後!
細細看去,正是那三十六把劍,每一把都散發著極強的波動,蕭鈺睜開眼,看著祝天,道:「我已經不需要那些東西了。」
祝天怔怔的望著蕭鈺身後懸浮的三十六把光彩各異的長劍,震驚的無法說話。
蕭鈺收回長劍,將戒指放在桌子上,道:「這些東西賣出去,百億綽綽有餘,用來搭建堡壘,足夠了,明日我去看工,父親你拿去賣吧。」
蕭鈺說罷,不給祝天反應過來的時間,因為他知道,如果讓祝天反應過來的話,肯定又要說著說那了,不如直接把話說死。
蕭鈺走後幾分鐘,他才從剛剛的震撼中驚醒,醒過來時,發現蕭鈺居然走了,在他腦中,只有蕭鈺走時所說的話,以及那枚戒指。
離開後,蕭鈺坐在了房頂上,這裡無異於他除床外第二個休息之地,拿出那麼多東西,對他而言也是極其肉痛啊。
兵器他倒不是多麼肉痛,畢竟選出來的都是與劍類無關的,可是,那些靈丹妙藥拿出去卻極為肉痛啊。
雖然都留了一些作為參考,可是,就是肉痛!
他所拿出的,都是五品以上的丹藥,一枚起碼值億以上,特殊的賣更多。
要知道,煉丹師本就稀少,能夠練出五品以上的,到哪都是貴賓,就連帝王都要禮讓三分。
這些煉丹師人脈極廣,可謂是救過無數人,並且他們救的人,一般都是站在巔峰的人物,救了他們,也就等於讓他們欠下人情,誰惹一位五品之上的煉丹師,那就等於得罪了逸玄界域大部分巔峰強者。
這樣的人,甚至比絕世天才還要可怕,他完全不需要靠自己的力量殺人,僅僅一句話,巔峰強者就會找上你的家門。
這些五品之上的靈丹賣出去,說不定還會得罪不少煉丹師,人家就是靠這行賺人情的。
你直接賣出去這麼多五品靈丹,那這東西豈不是變得廉價了?他們還真賺人情?
不過,蕭鈺既然敢賣,就有那個底氣去承受。
緩緩閉目,今日過去,明天便進入最後階段了。
不知不覺間,明明是伊萊的事情,卻直接變成自己的了,出來如此長的時間,還沒怎麼跟她說過話,也不像上次那般,帶她去哪裡遊玩。
面對兩女,蕭鈺不知道糾結過多少個夜晚,也不知道多少次夜深人靜時,腦中全是她的身影。
幻想她就在自己面前,卻無法去擁抱她,蕭鈺始終覺得,自己跟她之間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搞得愛情,好像不是愛情。
在煩惱之間,蕭鈺久違的沉睡了一次,直到第二日接近正午時,才被雲里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