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床頭燈下一秒亮起。
「你你你你……你怎麼來了?」
江橋懵了,他不是記得兩扇門都反鎖了嗎?而且,夢境變成現實,這也太離譜了吧。
「我為什麼不能來?」
白月靈眨著猩紅的眸子,把自己的小腳往他懷裡送過去。
「關鍵是你沒有鑰匙啊。」
江橋還在懵逼狀態中沒有反應過來,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房門,門好好的,沒有被暴力拆除的跡象。
所以,她是怎麼做到的?
白月靈低頭用腳尖挑起他的下巴,語氣輕佻:「你說門鎖啊,只要把靈力注入進去,就能完美契合裡面的構造,然後塑形硬化就得到了一把鑰匙。」
她指尖夾著一枚白色的鑰匙,屈指一彈落到江橋胸膛上。
「喏,你看。」
江橋捏起鑰匙看了看,臉色複雜,倒模這回事算是被她玩明白了。
不過,靈力硬化,這算是靈石了?
似金非石,溫潤如玉,輕若鴻毛,地球上的確不曾聽說過這樣的東西。
話說,把這玩意兒拿到實驗室研究透徹過後,發表論文能不能得諾貝爾獎?
他不動聲色的把靈力鑰匙藏在枕頭下面。
「江郎,你剛才是不是夢到我了?」白月靈眼角含笑。
「咳,沒有,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
「剛剛說夢話還叫人家小甜甜,夢醒後就不承認,江郎,你好討厭~」
白月靈埋怨著把小腳放到他胸口,足趾一圈圈的繞著。
江橋渾身僵硬,頭也不敢抬,怕一不小心就看到裙下風景。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他頂多承認在夢裡喊她月靈寶貝兒,小甜甜那種話,他喊不出口。
「你剛才不是摸的很舒服嗎?睡著覺都不老實,明明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還不承認。」她的語氣變得越發嬌媚。
江橋下意識的抹了一把嘴角,明明是乾的:「你騙我!」
「吶,可如果你心裡沒鬼,你抹嘴角幹什麼?」白月靈笑得花枝亂顫。
江橋感到牙疼,心魔真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對人心的掌控這一套,沒有人比她更懂了。
「所以……現在你還要不要摸摸?我穿了你喜歡的漁網襪,還有短裙……」
她牙齒輕咬著自己的紅唇,眼神嫵媚,指尖貼著自己的大腿,一點點把短裙往上拉,潤滑的肌膚在床燈的照耀下,反射出誘人的光澤。
「什麼時候我說我喜歡了。」
江橋依舊嘴硬得不想承認,他心頭猛跳,這女人實在是太會撩人了。
「你給我買這種性感的款式,不就是想看我穿嗎?騙騙那個只知道修煉,心思單純的傻女人還行,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一個樣,我這樣穿是不是很能夠戳到你的內心?」
是啊,太能戳到他的xp了。
可是這話能說嗎?
短裙一點一點的拉高,光滑雪白的肌膚一寸寸暴露,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擔心自己真的忍不住。
江橋不得已按住她的手,小手很軟很嫩,摸著很舒服。
咳,想多了。
「江郎,真的不摸一下嗎?我的腿又滑又白又嫩,白天的時候一直偷偷看,眼睛都快掉出來了,現在送到你懷裡,怎麼反而不敢了?」
白月靈露出幽怨的眼神,小腳輕輕在他鎖骨邊刮著,給他撓癢。
江橋深吸了一口氣,自己作為血氣方剛的小伙子,還好今天睡覺之前縫了一次手藝活,否則哪能經得起現在這般糟踐。
「《雪濤閣外集》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
白月靈似笑非笑,緩緩在他面前附身,低開的領口垂下來,兩人近乎近距離貼面。
她輕輕吹了一口氣,波濤蕩漾。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寧願偷偷看你的白仙子穿絲襪,也不願主動摸我的腿?」
江橋艱難的點頭。
「色胚,流氓,登徒子!」
她眼力的猩紅迅速褪去,看著江橋的神色又驚又恐,白月靈捂住胸口後退,滿臉羞憤通紅。
江橋瞪大了眼睛,這是……白仙子?她回來了?
「月……月靈,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解釋。」他支支吾吾的開口。
「我親眼所見,你還打算怎麼解釋?你就是想輕薄我,看我不一劍刺死你!」
白月靈一指狠狠的朝他點去,江橋驚慌失措的閉上眼睛,但想像中喉嚨被洞穿的場景的並未出現,反倒是一道柔軟的指腹在他嘴唇輕輕掠過。
他小心翼翼的睜開眼,又驚又恐的白仙子卻在那哈哈大笑。
「江郎,人家扮得像嘛~」
酥酥麻麻的嗓音無縫切換成那個勾人奪魄的心魔。
「你你你你……剛才是你裝的?」
他瞪大眼睛,剛才不僅神態還是語氣,簡直都跟白仙子一模一樣。
江橋忽然迷茫了,到底誰是真的誰是假的?都是心魔或者都是白仙子?
「不然呢?最了解『我』的,當然是『我』呀~」
白月靈把剛才撫過江橋嘴皮的手指含進嘴裡:「她是仙,我是魔,除了本性不同,其他的都一樣,你要是喜歡,就算是你的白仙子天天在床上陪你都行,如假包換喲~」
江橋呆了呆,這都什麼操作?這樣也行?
「你不信?」
白月靈笑了笑,把腳輕輕挪到他懷裡,臉上表情瞬間一變。
「江……江橋?」
「我怎麼在這裡?」
「你要是敢褻瀆本座,本座非一劍刺死你不可!」
她的腳趾微微用力抓緊,臉上卻是又羞又怒的模樣,清冷的聲音都在羞澀中變得顫抖。
江橋下意識咽了一口,被子忽然支起。
白月靈淡淡的瞥了一眼,莫名的想笑,這個傢伙軟硬不吃,現在終於被她抓到把柄了。
原來不是對她沒感覺,而是單純的想把高高在上的清冷仙子打下凡塵嗎?
她舔了舔嘴唇,循循善誘的蠱惑道:「江郎,你睡覺前洗澡的時候,在浴室里幹壞事了吧?那個味道,我嗅到了呢。」
江橋猛地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自己這麼隱秘的事情,都暴露了?
他瞬間社死的想找個縫隙鑽進去。
「江郎,現在我的腿好滑,你摸一下她又不知道。」
而後又聽到。
「色胚,流氓,不……不許你碰我,聽……聽到沒有!」
……
(家人們,取材結束,投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