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橋低頭看了看,欲哭無淚,心態徹底崩了,原來真的戳不破,不是他軟綿無力,而是仙子的體質異於常人。Google搜索
「下流!」
趁著江橋愣神的功夫,白仙子一臉羞憤的抬腿把他踢開, 說好的只是抱抱,結果抱住了就要親,親完了然後種草莓,狗爪子慢慢的游遍全身,不知不覺就脫了她的衣服。
她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身體綿軟無力,居然任由他施為, 結果差點就被他騙了身子,以後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話了!
趁著屋子裡漆黑一片, 白仙子面紅耳赤的拿了自己的衣服就走,不敢再繼續待在房間裡。
登徒子,流氓,色狼!
聽到房門開了又關上,江橋張張嘴,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也沒想明白,自己怎麼就忽然鬼迷心竅的上了頭呢。
認真復盤了許久,覺得還是白仙子從一開始就沒反抗,他以為這是默許, 所以才有了方才的嘗試。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不給力,不然這時候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白仙子還能從自己這裡跑了不成?
不管怎麼說, 金剛不壞這門神功必須學會, 否則以後結了婚都沒法跟她深入交流,更別提生孩子了。
這才是目前的頭等大事,必須解決!什麼事都不能耽誤他練功!
只不過有了這一次的經歷,日後再想脫掉白仙子的衣服,怕是除了她自願之外,很難再有其他辦法了。
就這麼想著,江橋漸漸入睡,稍稍遺憾的是,今晚沒有體會到仙子親手搗藥的滋味。
……
翌日清晨。
江橋神清氣爽的起來,回想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似乎白仙子回房之後就再沒來過,估計她又強撐著沒睡,不然心魔小姐姐就該出來鑽他被窩了。
「早安我的仙子。」
看著白仙子迎著朝陽吐納故新,江橋笑著打招呼。
「呵,綿軟無力的男人。」白仙子忍不住譏誚道。
江橋:「???」
今日的仙子的畫風怎麼跟他想的有些不大一樣?不是應該對他又羞又怒,嚴重一點兒就是三五天不想理他,畢竟昨晚自己是真的不厚道。
「機會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把握不住,你可別怪我。」白仙子紅了紅臉,「反正不會再有第二次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昨晚羞憤的回到自己房間後, 她就一直在思考江橋那一聲慘叫聲怎麼回事, 後來仔細想了想, 原來是江橋根本破不了防,所以他那時才一臉的憋屈。
想清楚具體關鍵後,白仙子就再也不擔心江橋會強行跟她生孩子了,哪怕是心魔半夜出來跟他私會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頂多讓他占占手上的便宜,反正他也進不去,最終難受的還是他。
沒用的男人,就這還想跟她生孩子呢?
江橋氣急,被自己女朋友如此嘲諷,是可忍孰不可忍!有本事等他學會金剛不會再跟他傲?
簡簡單單的吃過早飯,老兩口像往日一樣出門,末了江橋把廚房收拾乾淨,白仙子便開始收拾回山上的東西。
江橋一邊往行李箱裝衣服,一邊給夏青荷打了個電話。
「媽,我跟月靈打算回山上了。」
「這麼快就回去了?不打算再多待兩天?不是說元宵節過後才出門旅行麼?」電話那頭傳來夏青荷心不在焉的聲音,她這會兒好像很忙的樣子。
「我跟月靈商量了一下,您們說的很對,暫時不打算出門了,正好店裡還有些事情要回去處理。」
「哦,行,那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電話掛斷,兩個人收拾好各自的行李,然後背上貓包在小區外攔了輛計程車便往仙女峰的方向駛去。
可憐的福祿壽禧現在還戴著伊莉莎白項圈,不過兩小傢伙手術後的恢復情況倒是挺不錯。
出城後,一路上沒再堵車,總共花了差不多大約半小時,白仙子再一次站在仙女峰的山腳下。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久違的新鮮空氣,江橋笑著問她:「還是覺得山上舒服?」
白仙子點點頭:「雖然家裡也很好,但這給我的感覺更自由一些。」
「是這樣。」
江橋踹了一下腳下的石子,回到自己的老巢之後心情都好了不少。
「走了,我們回家。」
路過景區大門的門衛室,今天值班的不是老鄧,而是從未見過的新面孔。
「對不起,根據領導要求,景區現在暫不對外開放。」保安很客氣的說道。
江橋笑了笑,猜到他大概是新入職的員工,不然不會攔下他。
「我們不是遊客,算是景區裡的半個員工,山上那家便利店就是我開的。」
「哦哦哦,這樣啊。」
保安趕緊放行,能夠在著名景區開店要麼有錢,要麼有關係,總之一般人是拿不到這種資源的。
「大哥,問一下,老鄧呢?他今天休假了?」
「老鄧?好像離職了吧,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才來幾天。」
江橋點點頭,拉著白仙子往山上走去,心裡稍稍有些遺憾。
年前還在跟老鄧聊天來著,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居然就離職了,按理來說他現在的年紀找工作不容易,還有養家餬口,一般不會輕易離職,可能是家裡出事了吧,被公司惡意辭退這種事情他也不敢亂想。
入春過後,仙女峰上已經沒再下雪,但是積雪還未完全融化,不過依舊很冷。
終於回到山上,遠遠的便看見那棟孤零零的小樓,屋檐上掛著的兩個大紅燈籠在寒風中擺來擺去。
牆壁兩側的對聯還是走時的模樣,現在再看一眼,依舊覺得寓意不錯,只是少了白仙子親自手寫的那種韻味。
掏出鑰匙打開便利店的捲簾門,迎面撲來一股久未回家的味道,貨架上不少商品都有一層很薄的灰。
江橋把二樓的鑰匙和貓包遞給白仙子:「你先上去,我把店裡打掃打掃。」
白仙子點點頭,他清掃樓下,她就打理樓上。總歸是自己暫時的家,兩個人分頭幹活兒效率更快。
花了個把小時,江橋終於把鋪子清掃趕緊,一些快要過期的商品也全都挑揀出來,改天兒聯繫下供貨商,把這些商品都退了,至於還要不要繼續進貨,得看景區什麼時候開放。
看著清理出來的一大堆老壇酸菜和雙匯火腿腸,江橋不禁陷入沉思,這玩意兒他以前吃的可不少啊。
不過,如果是仙子的玉足加工出來的酸菜,他倒是不介意。
別說這,就算是仙子的洗澡水他都敢喝兩口,這叫什麼,這叫仙湯,包治百病,藥到病除的那種。
回到樓上,看到白仙子趴在欄杆上遠眺,屋裡屋外已是一塵不染,福祿壽禧則是滿屋子亂竄,伊莉莎白項圈像是對它們根本沒啥影響。
「辛苦了。」江橋慢慢走過去,在後面輕輕樓主白仙子的腰肢。
她身體先是一僵,而後逐漸舒緩下來:「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做。」
「要親親嗎?」她主動問。
「嗯?」
江橋下意識愣住,卻見她轉過身,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腳尖在他嘴唇上深深一吻。
唇齒交錯,難捨難分,許久之後兩人才緩緩分開。
「你硌到我了。」
她微微臉紅,好奇的低下頭瞧瞧,經過了那次深夜傳功事件後,白仙子對這已經不再陌生。
她忽然屈指一彈,江橋大驚失色的發出一聲怪叫:「你想幹嘛。」
「√引你啊~不過,反正你是中看不中用。」說完,白仙子有些挑釁似的看他一眼。
江橋:「……」
居然又被拿出來嘲笑,他這次實在是忍不了了。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
他沒好氣的重重甩了她p股一巴掌,這小老太太現在是把那層窗戶紙當護身符了?
還中看不中用,好吧,確實是拿她沒辦法。
「嗯~」
被打了一下,白仙子非但不生氣,反而媚眼如絲的看著她,粉嫩小舎舔著唇邊,樣子要多嫵媚有多嫵媚。
「江郎,你再打啊~反正到時候難受的又不是我。」
「焯!」
江橋毫無疑問的慫了,經歷了昨天的烏龍事件後,白仙子仿佛發現了船新玩法,有事沒事兒就挑逗一下他,看到他一臉憋去的模樣她就很高興。
世界上最難受的事情莫過如此,女朋友湊在耳邊風情萬種的輕輕對他說:「想要麼,今天安全期。」
結果他硬不起來。
這特麼,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
看著江橋灰溜溜的進屋,白仙子心情大好,之前瞞了她那麼多重要的事情,害得她一直擔驚受怕自己的身子不清白了,現在找著機會當然要好好的報復一下他了。
不就是男人的身體麼,想她一萬歲的小姐姐,難道還會害羞臉紅不成?
嘁。
就江橋這種沒用的菜狗,她一天能調戲一百次!
中午吃的是麵條,兩人幾乎是踩著午飯的點回到山上,收拾完屋子後已經不想再蒸飯炒菜了,只是臥了一個蛋,讓麵條看起來沒那麼素。
吃過午飯沒多久,白仙子睡意上涌,忍不住打了個呵欠,為了防止那倆人私會,她又有兩三天沒正常睡覺了。
回房換了身睡裙,露著一雙光溜溜的小腿刻意的在江橋面前走來走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蠱惑她。
若不是江橋沒在她眼裡看到熟悉的猩紅色,差點兒就以為是心魔小姐姐出來了。
「我的菜狗狗,我要去午睡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白仙子眨眨眼睛,拉著自己的睡裙一點一點往上提,瞅著江橋的眼睛都快睜得掉出來,手指一松,睡裙頓時墜落。
他把手指捏得咔咔作響,咬牙道:「不去。」
「誒?你不是那麼想跟我一起睡覺麼?難道是……沒用?」她輕笑道。
「伱先別得意,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江橋放出狠話。
「哦?是嗎,我不信,mua~」
留下一個挑釁意味十足的飛吻,白仙子回到了自己房間,房門隨後輕輕掩上。
江橋重重的出了一口氣,此仇不報非君子,日後練成金剛鑽必須讓她在下面求饒!
神仙體質也救不了她,我說的!
回房拿出筆記本電腦,剛才從手機看到昨日投稿的情況編輯已經回復了。
【蘋果】:開頭太普通,黃金三章無亮點,金手指就是那個玉佩里的老奶奶?怎麼說呢,既視感太強,我看你寫的好像是傳統仙俠文,還是女主文?我直說了吧,文筆不錯,但這種文現在的市場不會有人看的,建議換題材。
盯著電腦屏幕,江橋默然不語,投稿之前他滿懷雄心壯志,覺得下一個大神就是他,可現實給他重重一巴掌,編輯直接不給過。
作為十幾年的老書蟲,江橋深知網絡小說注重的是人設,故事的趣味性,劇情的連貫性,至於文筆是最不重要的一個,文筆好只能算是錦上添花。
他心情複雜,雙手落在鍵盤上敲了十幾個字,最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全部刪掉。
換題材是不會換題材的,要麼不寫,要麼就把白仙子的故事講好,現在只能重新琢磨開頭,無用的劇情刪減掉,增加故事衝突,就是不知道大改過後,編輯會不會滿意點。
江橋正愁眉苦臉著,白仙子臥室的門忽然開了。
「怎麼了?不開心?」
「沒事,小說投稿被拒了,要大改一下。」
他抬眼看著那一片熟悉的猩紅,下意識問道:「我的仙子?」
「是你的徒弟弟,師父父~」白月靈哧哧笑著,走過來直接鑽進他懷裡輕輕蹭著。
「她剛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她說道。
江橋精神一震:「快,現在傳我金剛不壞神功!」
「這麼著急?因為破不了防?」她忍不住調笑道。
江橋頓時一張臉都黑下來,這女人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所以你現在教不教我?」
「要脫衣服呢。」
「脫。」
「不怕我看了?」
江橋翻翻白眼:「你又不是沒看過。」
白月靈伸出小手在他胸膛上輕輕撫摸。
「師父父,萬一你又忍不住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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