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橋算是聽懂了,用手撫摸的路徑來模擬氣息運轉的路線,可這也太太太太澀了一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看的網絡小說不少,會陰那個地方不就是恥骨嗎?
如果他脫了衣服躺床上,白月靈傳功的時候忽然套弄兩下,那……絕對會出事。
「既然如此,還是算了吧。」
江橋嘆了口氣,反正修煉一事他也不急,等什麼時候白仙子想通了,想主動給他傳功的時候再說。
至少白仙子肯定會因為害羞不敢亂來,但是心魔月靈就不一樣了,夾道歡迎這種事情,她肯定幹得出來。
「真的算了嗎?江郎。」
白月靈哧哧笑著掀開被子,鮮紅的睡裙也不知何時已經卷到了腰間,肩帶一邊滑落,一邊松垮垮的掛著,肌膚露出大片的雪白,媚意橫生。
明明才剛洗過澡,窗外還紛飛著雪花,江橋卻覺得有些發熱。
他垂下眼瞼,走到床的另一邊,鑽了進去,一具火熱的嬌軀立即纏了上來。
「那麼防備我幹什麼呢?只是傳功而已,又不會對你做別的事情。」帶著濕熱蘭香的語氣緩緩在他耳邊響起。
江橋癟癟嘴:「這話說的,你自己信不信?」
「信啊,師父父,你以前又沒教過我采陽補陰的雙修之法。」
他臉色一黑:「說清楚,是前世的我,跟現在的我沒關係。」
「但是我會采陰補陽之術,師父父,你想學嗎?這個我也可以教你呢,萬年元陰這種東西,從某一方面來說,本就是一種不可多得的逆天大藥~」
聞言,江橋臉色古怪,他深吸了一口氣,把她滑落的一邊肩帶重新掛好。
「好了,趕緊收起你那些虎狼之詞,正經人是有底線的,違背道義的事情不能做。」
「這樣啊……」
白月靈無奈的嘆息一聲,「如果不練成小金人,江郎怎麼和你的白仙子生三個?銀樣蠟槍頭根本就是望洋興嘆嘛。」
「你……不是……我……」
正經人頓時傻眼,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想法的?
江橋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不變身小金人,真的沒法生孩子麼?」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啊,江郎你現在要不要試試?」她眨眨眼睛,慢慢的把腿展開成一字。
「……」
試個鬼啊!
他又不是那什麼我就在外面蹭蹭不進去的渣男。
「別腦子裡天天想些有的沒的,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給我出出主意,怎麼才能讓她在知道真相後,不會性情大變。」
江橋轉過去把她手腳都抱得很緊,防止她一會兒動手動腳。
「這個問題很難,畢竟當年師父父出事後,我封閉了自我,卻由此誕生了最純潔的她,大概就是……眼裡容不得半點兒沙子吧。」
他唉聲嘆氣了半天:「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困死了,現在我只想抱著你睡覺。」
「嗯啊。」
白月靈忽然揚起脖子,湊到江橋的脖子那裡用力的嘬了一個,留下一個鮮紅的唇印。
「嘿嘿,好了。你給她種了草莓,我也要給你種草莓。」
江橋無奈的拍了拍她:「明天要是讓她發現,我該怎麼跟她解釋?」
「就說是我啃的。」
「你肯定是怕我死得不夠慘。」
聽著窗外窸窸窣窣的雪聲,江橋關了床頭燈,臥室再次變得黑下來,兩人閉著眼睛,呼吸逐漸變得綿長。
……
天色蒙蒙亮,熟睡中的白月靈忽然睜開眼睛。
她把放進自己睡裙里的那隻手慢慢抽出來,輕輕的罵了一聲「死鬼」,看著他脖子上殘留著的草莓印,眼裡情不自禁的浮現出笑意。
曾經花費心思也要尋求的愛情,現在終於得到了,還能盡情的調戲他,真好。
她支起半邊身子,俯身在江橋的唇邊親吻一口,隨後悄無聲息的掀開被子,下床,再給他掖好被角,拉開臥室的門,悄悄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白月靈重新躺在床上,心裡想著那些靡靡幻境,慢慢閉上眼睛。
……
「菜狗……不可以,那裡不可以……」
白仙子輕輕喘息著睜開眼睛,看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心底忽然多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居然……又是夢麼?」她發出呢喃聲。
夢裡她抱著江橋,兩個人熱情似火的啃在一起,然後火勢逐漸失控,江橋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濕熱的吻從脖頸一路滑下,在身體各處留下吻痕。。
白仙子喟然嘆息,夢裡的一切都極度真實,以至於所有細節都很清晰,她還記得江橋在親吻她身體的時候,她緊張的抓緊床單,身體忸怩著阻擋他的侵犯,可是清醒後,夢裡的一切又在瞬間遠去。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喜歡他了?
自從和江橋開始談戀愛,類似的夢就變得越來越多了,那些羞人的夢境幾乎每晚都會出現,在廚房,在浴室,在客廳,在陽台,在臥室……
兩個人纏綿在一起,但每每在最關鍵的時候,白仙子總會醒來,她心裡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害羞,十分好奇真正的生孩子會是什麼場景。
摸摸自己,好像能夠感受到江橋那雙溫熱的手,平時不老實也就罷了,在夢裡也那麼的不老實。
她臉色一紅,拿出手機問問度娘,為什麼經常夢到和男朋友做羞羞的事情……
看了半天網友的問答後,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居然是她的身體發出想要生孩子的信號了。
白仙子俏臉緋紅,生孩子什麼的還是在夢裡好了,現實中她才不要跟那隻菜狗生孩子。
看看時間,她從衣櫃裡拿出一條乾淨的蕾絲小褲換上,趁江橋此時還在睡覺,偷偷摸摸的溜出去把已經髒了的清洗乾淨,晾在自己的房間裡。
……
第二日,太陽照常升起。
被窩裡還是像往常一樣,抱著睡了一晚的佳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只餘下她特殊的香味兒。
摸摸頸窩,好像還能感受到她種草莓時的溫潤輕柔,真想哪一天睜眼就能看到白仙子那張清麗的臉。
這樣的日子,應該……不遠了吧。
懷著對未來的美好嚮往,江橋打開臥室的門,看到白仙子又在隨心所欲的打拳,兩隻小貓都翹著尾巴追逐白仙子的拳腳。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養兩隻可愛的小動物,這樣的日子就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沒能同住一間房,同睡一張床。
不對,他每晚都還有心魔月靈陪著,這樣看來,只有白仙子才是最慘的那個。
沒有打擾白仙子繼續練拳,江橋自己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右側邊的頸窩多了一道鮮紅的草莓印,江橋莫名就有些頭痛。
昨天就應該在心魔月靈親上自己的時候立即制止她,現在該怎麼辦?
這個位置又不是鎖骨,穿一件高領的保暖衣就能擋住。
如果是以前還能騙騙仙子是冬蚊子咬的紅印,可現在她已經知道了什麼是草莓印,這樣的藉口肯定一眼就會被看穿。
江橋一下子犯了難。
難道拿一張創口貼貼上?那個樣子明顯才更容易起疑吧。
思來想去,他蘸了點熱水,然後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皮,咬著牙開始給自己揪痧。
為了不暴露心裡最大的秘密,只好出此下策讓自己受點兒苦了,等晚上白月靈又出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懲罰懲罰她!
白仙子早就注意到江橋起了床,只是一想到昨晚十分香艷的夢,她就有些不好意思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夢裡,他可是哪哪兒都親了,也摸了。
自己想要反抗,他卻使出金剛不壞,變成硬邦邦的小金人無情的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然後為所欲為之為所欲為。
真的要教他小金人嗎?一想到傳功時的曖昧場景,她就覺得自己的耳根子在發燙。
心緒紛擾,行雲流水的拳法再也打不下去,白仙子索性收功,眺望著遠處的白雲遠山飛鳥。
衛生間裡終於想起抽水馬桶的聲音,白仙子回頭看了一眼,江橋每次起床後都會解手,然後空氣那會兒就會變得臭烘烘的,幸好她的仙體早已通透,不用做這種粗俗的事情。
忍著劇痛給自己揪了一圈兒不深不淺的痧後,江橋才若無其事的從衛生間出來,先喝了口溫水暖暖胃,然後才向白仙子打招呼。
「我的仙子,早上好啊。」
「嗯,我的……菜狗,你也好。」
她有些害羞的目光在江橋臉上掃過,忽然皺眉道:「你脖子怎麼了?怎麼這麼多草莓?」
「嗐,你脖子上才叫草莓,我這叫痧,刮痧的痧,自己揪的。」想起剛才的痛苦過程,江橋就越想把白月靈好好的懲罰一頓。
「你……自己揪自己幹嘛?」白仙子想起昨夜被他嘬的唇印,微微臉紅。
「咳,可能是做完熬夜太晚了吧,身體有些不舒服,然後就給自己揪了痧,現在已經沒事兒了。」
「哦……」
她抿抿嘴唇,目光害羞的移開:「你也不要老是想著關心我,也要照顧好自己才對。」
江橋走過去捏捏她的手:「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嗯。」
「對了,金剛不壞的缺漏部分想起來了嗎?」他故意問道。
「沒……沒有,已經想起來一些了……」
白仙子低著頭,心情莫名的有些緊張。
且不說傳功時的曖昧,這隻狗子要是練成了小金人,像夢裡那樣把她按在沙發上做盡壞事怎麼辦,她又反抗不了。
看她緊張兮兮的表情,江橋就知道白月靈所言非虛,白仙子不是不想教他,而是現在沒法教他,除非兩人的感情更進一步。
不過那時候,應該已經同床共枕了吧。
江橋笑了笑:「沒事兒,等你想起來再教我好了,我想要你手把手的教我。」
聽著手把手幾個字。
白仙子總覺得江橋話裡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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