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橋被一腳從沙發上踹到了下面。Google搜索
看著白仙子又羞又怒,他揉著屁股慢慢站起來:「難道不是你允諾我之後,我才又看又摸的嗎?」
「我沒有!」
「你再好好想想,那時候你正在揍熊大,我問了你,你說,看,摸。」
白仙子細細思索了一番,好像確有其事,可她專心致志的玩遊戲,哪知道江橋會趁其不備的對她動手動腳,她的回答明顯都是敷衍啊!
「你……你故意的!」
「就算我是故意的,那也是得到了你的授權,你不答應,我肯定不那麼做。」江橋坦誠點頭。
「我……你……無恥!」
白仙子氣得直咬牙,按這個說法,她就是把自己賣給了江橋,發生的一切後果還得由自己承擔。
這人的心眼怎麼這麼壞!
她關了遊戲直接往自己的臥室里走去,江橋不動聲色的跟在後面,白仙子忽然回頭,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你自己有房間,跟著我幹嘛。」
江橋舔著狗臉:「月靈,你不能把我糟蹋之後,就不想負責吧?」
???
「我什麼時候侵糟蹋過你了?!」
「你生病的時候把我壓在床上,對我又親又扌……」
嘭!
話還沒說完,白仙子就重重關上門,空氣靜默了兩秒後,從裡面徐徐傳出羞惱的聲音。
「你都說了那是我生病的時候,現在我病已經好了!你別想再找藉口爬我床。」
吃了個閉門羹,江橋一臉訕訕,恢復清醒的白仙子果然沒那麼好騙了。還以為能夠順理成章的同房共寢,沒想到終究還是自己想太多了。
兩人目前雖然成為了情侶,但如何能夠睡到一塊兒去,才是眼下的耽誤之急。
想了想反正很快就要下山遊歷,那個時候機會不就送上門來了麼?
江橋回到自己臥室拿了換洗衣服,小聲哼哼的走進浴室,今夜不用時刻擔心白仙子高燒不退,他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睡個好覺了。
房間的門並未完全掩上。
江橋躺在床上,強忍著睡意等待著白月靈本體的出現,結果時間都過了午夜十二點,房門依舊沒有被推開,他打了個呵欠,再也撐不下去,閉眼就睡。
過了許久之後,房間的門才被推開,白月靈看著躺在床上安然入眠的江橋,輕車熟路的脫下睡衣,鑽進他的被窩裡。
「江郎,江郎~」
白月靈湊在江橋耳邊輕輕呵氣,手指卷著髮絲在他臉上、脖子、鼻尖這些神經慜感的地方慢慢滑過。
「江郎,快快醒過來陪陪我。」
最後的最後,還是白月靈捏住他的鼻子,大約一分鐘過後,江橋直接因窒息憋醒。
入眼是一對略帶猩紅的眼眸,他打了個呵欠,睡意朦朧的眨眨眼睛:「你差點憋死我。」
「就憋死你,誰叫你怎麼喊都喊不醒的?」
白月靈笑吟吟的俯下身,深深的吻住嘴唇,約摸著一分鐘過後,才緩緩抬起頭,笑意勾人。
「你看,我現在用親吻的方式,把你剛才少呼吸的空氣都還給你了。」
江橋翻翻白眼,分明就是想親他,還故意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比他都還不要臉。
「知道我會來找你,所以那個門縫是特意為我留的?」
「我不是!我沒有!很可能是我關門的時候沒關好。」江橋紅著臉矢口否認,畢竟這行為不好,說上去像是專門給自己偷腥找了條後路。
「啊對對對~」
白月靈滿臉笑意,還記得這傢伙一開始還防著自己,晚上睡覺鎖門,結果這才過了多久,就開始給她留縫了。
「你那什麼表情,你不信我?」
「信啊,怎麼不信。」
江橋繼續紅著臉狡辯:「你分明就沒信,反正我鎖不鎖門,你都進的來。」
「不是哦~我和她現在都沒了道法,江郎你要是鎖門的話,除非我把門給砸了,否則是進不來的。」
她猩紅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她,滿眼都是笑意:「所以啊,從明天開始,江郎你要鎖門嗎?那樣的話,晚上我就不會纏著你了。」
「會……會的吧……」他支支吾吾的說道,扭頭躲過她的目光。
白月靈繼續笑道:「會的吧?不是你自己做決定嗎?語氣如此猶豫,這樣不敢肯定麼?」
「……」
江橋咬咬牙,惱怒的瞪她一眼,這女人好煩,非得逼他承認麼.
「不鎖,從今往後都不鎖,這下滿意了吧!」
「嘿嘿,我就知道,你怎麼捨得把我鎖在外面呢。心裡明明夜夜都想著我幫你暖床是不是?」
「沒有的事……」
只是這語氣聽上去有些中氣不足。
「哈!」白月靈哈哈大笑。
她現在最喜歡逗江橋了,怎麼逗怎麼有趣。
心裡明明想得很,卻是個死鴨子嘴硬,不敢承認的慫貨。
看她奸計得逞一臉得意的樣子,江橋就莫名覺得很氣,這個可惡的女人。
他想不通,明明是同一個人的靈魂,兩者的性格差距怎麼會這麼大。
「你怎麼現在才來?我等你等到了12點,還以為你今晚不來了,於是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白月靈戲謔道:「還說你剛才不是故意給我留的門縫?」
「……這個話題已經翻篇了!」江橋一臉憤憤,這個話題今晚過不去了是不是?
「嘖嘖,那看在你這麼想我的份上,你是想我給你點福利呢,還是給你點福利呢?」白月靈又親了他一下。
「都不想!」
江橋抿抿嘴:「我已經想通了,只是覺得一碗水得端平,白天陪了她,晚上自然也得陪陪你,哪怕只是抱著睡睡覺也好。」
「抱著睡睡覺難道不是獎勵嗎?你看看她,都不讓你抱抱,所以還是我好對不對?面對面的擁抱,又或者側躺著從後面抱著我的腰,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只要是你想的姿勢,我都能滿足你。」白月靈不斷的在他耳邊吹氣。
江橋:「……」
他真的很想問一句,這種心性到底是怎麼成仙的。
「你還沒說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晚。」他語氣僵硬的換了個話題,不能再繼續曖昧下去了,不然有可能會出事。
「還不是你給她灌了迷魂湯,你以為她回到房間就睡了嗎?拿手機問了度娘好多奇奇怪怪的問題,全都是跟你的xp有關,就怕你得了某種心理疾病。」
說著她扔出自己的手機給江橋看,瀏覽器的搜索記錄都圍繞著足控這個話題展開,什麼男人喜歡摸女人的腳是不是有病,為什麼男人都喜歡絲襪,戀足有害心理健康嗎?男朋友想舔我腳怎麼辦?
江橋:「……」
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因為她遲遲不睡,所以你才來得這麼晚是吧。」
白月靈點點頭:「你要是想我經常出來陪你,建議隨身攜帶點安眠藥或者鎮靜劑之類的東西,把她忽悠去睡了,我就可以暢通無阻的出來了。」
聞言,江橋有些無語,真下得去手啊,即使是自己的身體坑起來也毫不含糊。
「你以為安眠藥很好麼?這東西吃多了,是真的會長睡不醒的。」
「沒事兒,我也在度娘上查過了,這點兒藥效還殺不死我,最多就是讓我睡得久一點。
「白仙子要是知道曾經的主魂這麼對她,怕是氣得直接跟你打起來。」江橋面無表情的說道。
「嘿~打我就是打自己,我才不怕呢。」
江橋不禁翻了個白眼,算計自己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是不會那麼做的,我寧願自己每天精力不足的陪你們兩個,也不想用藥物傷害到你們的身體。」
「江郎原來這麼憐惜我呢~」
她溫暖的小手摸上江橋的胸膛,手心按著胸口揉了揉,輕聲道:「今天她踹得你疼不疼?」
江橋癟癟嘴:「她的性格你還不知道?樣子做得很兇,實際上在接觸到的瞬間,力道就已經卸了大半,我嘛,借坡下驢,自然要配合她表演咯,不然還能怎麼辦,像我跟你一樣,在摸腳的問題上糾纏不清?」
「我的江郎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白月靈哧哧笑起來。
「給你看個好東西。」
白月靈輕輕用腳趾蹭了蹭他的腳心,那種細膩如輕紗般的觸感,忽然讓他的精神一振。
「你……你……」
「感覺到了?」她發出魅惑的聲音,「沒錯,我現在就穿著你最喜歡的白絲,還是晚上那條,想不想要摸摸看?滑溜溜的,我自己摸起來都好舒服,難怪你們男人會這麼喜歡。」
江橋緊緊握著拳頭,同時抬眼看她,無奈道:「月靈,咱能不能好好說話?情侶之間,除了親密、曖昧、性還有別的東西。」
「我知道啊,可我這不是在獎勵你麼?那些求而不得的東西,我可以都給你。」白月靈抱著他,再度吻上他的嘴唇。
江橋依舊不為所動,他答應過白仙子,有的事情一旦在婚前亂來了,就不好收場了。
這是他目前為止都必須要恪守的底線。
「月靈別鬧了。上次我們說好了,除了親親抱抱牽手,其他的什麼也不能做。」
「仙女峰呢?你不是已經爬過了嗎?」
江橋不禁臉色一紅:「那是一場意外。」
「哼!我也想要那樣的意外,你自己說的,不能厚此薄彼!」
說完,她不顧一切的貼了上去。
「喂喂……」
他還想說話,兩片溫潤的唇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
半晌後。
江橋把手放在白月靈的腰上,兩人側躺著相擁在一起。
「月靈,下山遊歷對於她的心境圓滿真的有效嗎?」他遲疑片刻後問道。
「心境這回事,誰又能說得准呢?有人終其一生都困於一個情字無法看破。」她淡淡的看了江橋一眼,輕笑道:「我的師父,你的前世,就是這樣死的。」
江橋無語,十分懷疑她是故意的,專門用他的黑歷史舉例。
「那你呢?她的所有所聞,亦是你的所見所聞,你的心境是不是也能圓滿?」
白月靈意外的笑了笑:「不是你這麼算的,你沒踏上仙路,自然不懂。」
「好吧……我也只是想儘可能的幫助你恢復修為而已。」
江橋不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老老實實的抱著她的後腰,鼻尖嗅著她頭髮的味道,酣然入睡。
「師父父……」
「睡著了已經。」
白月靈用力的往他懷裡鑽了鑽,直至後背貼著胸膛,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一絲空隙。
「師父父……」
「幹嘛?」
「抱我。」
「這不是抱著呢?」
「抱緊點。」
江橋下意識的緊了緊手臂。
隔了一會兒,黑暗中再度響起她撒嬌一般的聲音。
「師父父~」
「呼……呼……」
「師父父!」
「有話快說,我好睏。」
「我喜歡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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