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現在很著急,明明自己都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了,真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❻9ˢнυx.ᑕ𝕠๓ ♥😂
每天都跟在真的面前端茶送水盡心侍奉著,可也只是這種工作,親密的接觸也有過,始終無法再更進一步。
難不成真的要讓自己脫光了衣服鑽進他被窩裡嗎?
可這樣的話,她還有資格提條件嗎?
原先綱手所預想的是,她只要主動撩撥暗示一番,火影就會色不可耐地對她下手,她再趁機提出讓對方放過自來也這種要求。
她覺得火影是這樣的人,這傢伙家裡這麼多的女人,辦公室還有這麼漂亮的女秘書,說他不好色任誰估計都不會信。
這一切本應順理成章,但真卻似乎把握住了她的命門,知道她如何想的一般,享受著她的侍奉,卻始終不入她的套。
眼看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綱手知道自己再不做點什麼的話,一切將悔之晚矣。
這日真工作得稍晚些,火影大樓內許多工作人員都已經下班了,薩姆依在火影旁邊整理著已經處理好的公務,明天上午要送去各個部門。
綱手見狀也不敢貿然去打擾他的工作,怕惹來他的不悅。
而就在這時,辦公室里又來了一人匯報工作。
「火影大人,處刑台已經完工了。」
處刑台……
綱手聞言怔了怔,而後猛地瞪大雙眼向對方看去。
真也抬起頭,卻是關心道:「這麼晚了剛下班嗎?」
這名忍者也憨厚笑道:「剛忙完,火影大人您不也在忙嗎。」
真輕笑:「行了,我知道了,明天會去看看的,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是,火影大人您也注意身體。」
那人離開後,綱手再也按捺不住了,來到了真的身旁。
「火影大人。」
「很晚了,你也可以回去了。」真直接對她說道。
綱手咬了咬嘴唇,又出聲輕喚了句:「……火影大人。→」
薩姆依仍在自顧自地整理文件,忽然抱起了一沓走向了休息室。
綱手低聲說道:「火影大人……您要處死自來也了嗎?」
真頭也不抬地說:「這不是早就決定的事嗎。」
這的確是早就決定的事,當初真早就和她說過了,他當初和她說的也是她有讓真改變心意的可能。
距離處刑日還有兩天,說進展倒也有一些,可這遠遠不夠啊!
「火影大人,難道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嗎?」她忍不住問道。
真平靜道:「你若是能讓波風水門來木葉自首,我可以不殺自來也。」
「……」
這種要求她怎麼可能做得到,且不說她現在在木葉無法出去,即便出去又要去哪找水門,而且……這種話她怎麼可能開得了口。
就在這時候,真停下了筆,似乎已經處理完公務了,他站起身時,綱手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真側目瞥過去。
她用哀求的語氣說:「火影大人,我到底該怎麼做,您才能放過自來也?」
「我不已經說過了嗎?」
真掙開了她的手掌,向著休息室走了過去,出來時身上已經多了件大氅,薩姆依還跟在他的身後。
「弄完早點回去。」
「好的,火影大人再見。」薩姆依和真道別。
綱手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真走出了火影室。
直到薩姆依把她的外套拿了過來,開口問道:「綱手小姐,還不回去嗎?」
「……」
綱手這才失魂落魄地離開了火影大樓。
夜色淒冷,殘月孤懸。
綱手茫然地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一時不知該往何處去。
她身邊所有的人,都要離自己而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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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處刑日還剩一天。😲♧ ➅9𝐬卄𝓊ⓧ.ᶜᗝΜ ♖☞
真上午去火影大樓之前,先去剛搭建好的處刑台看了眼,位置上也沒什麼問題。
周圍並不熱鬧,處刑台悄無聲息地落成的,暫時也沒有好奇而來看熱鬧的人,偶爾有路過的會奇怪這裡怎麼多了個高台。
真倒是在見到了個讓他意外的人,也在這裡觀摩著處刑台。
對方朝他緩緩走來,輕輕頷首:「火影大人。」
真露出笑容:「琵琶湖大人,真是巧啊。」
猿飛琵琶湖面帶著恬淡的笑:「是挺巧的,我聽說這裡突然多了個東西,所以過來看一看。」
真說道:「只是臨時建的,用完之後會再拆了它。」
琵琶湖笑道:「倒是辛苦工人們了。」
真卻道:「工人們有事做不是好事嗎,若不然只能待業在家了。」
眼看著話題突然沒了邊際,琵琶湖便道:「想請火影大人到寒舍一敘,不知火影大人可否有時間?」
眼前這個婦人是三代目火影的遺孀,三代火影死後她在村子裡一向本分,老老實實一個婦道人家,如今突然找上自己所欲何為真用自己被綱手舔過的腳趾想都能想到。
「琵琶湖大人相邀,怎麼好意思拒絕呢。」
真應了下來,兩人一路閒談,從處刑台來到了猿飛宅。
客廳內,琵琶湖親手為真斟茶,而後拿出一個冊子放在了桌子上。
「火影大人。」
見對方示意了下,真拿起冊子翻閱起來,而後目露詫異之色。
他沉吟道:「猿飛族內的事,如今是猿飛龍次在打理是吧?」
琵琶湖道:「龍次比較受大家信賴,這件事他也同意了。」
這份冊子裡是猿飛一族在村外的一些產業和生意,,若是全部換成錢財的話數額巨大,比以往木葉一年的收入都多。
這對木葉任何一位大家族的族長都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但真畢竟不是尋常,他只是為猿飛家的祖業底蘊感到吃驚而已,三代目當政期間表面上倒是廉潔奉公,族裡人看來未必如此。
真神色如常地合上了冊子:「琵琶湖大人這是何意?」
琵琶湖道:「火影大人澤心仁厚,為我火之國賑災救民,我猿飛一家也想為此盡些心力。」
真笑道:「想不到琵琶湖大人也有這等仁善憂民之心。」
「同為木葉一份子,能為火影大人分憂就好。」
琵琶湖笑了笑,復又猶豫道:「有關自來也……」
說話時,真目光剛好看來,琵琶湖有些尷尬。
「琵琶湖大人是要和我談條件了嗎?」
「豈敢,自來也自小被我看著長大,這份感情也希望火影大人能理解。」
真說道:「能理解,大蛇丸也是您從小看著長大的。」
「……」
琵琶湖聞言神色微頓,但還是繼續說道:「火影大人非殺自來也不可嗎?」
「不是我要殺他,是村子不能容他,他觸犯了木葉的戒律,若是我這次放過他的話,那下次再有人犯了相同的錯要如何處置?若是殺掉後者的話,村民們又會如何看待我們木葉的這些管理層、以及律法條例呢?」
真一切說的冠冕堂皇、義正言辭。
琵琶湖說道:「我知道自來也犯了錯,我也不是讓火影大人就此饒恕他,只是希望能減輕一下對自來也的處罰。」
「如何減輕?」真反問道。
「不是死刑的話,終身監禁嗎?琵琶湖大人,我覺得這樣的刑罰對自來也而言可能還不如一死了之呢。」
「能否……再減輕一些呢?」琵琶湖又問。
真聞言有些好笑,問道:「憑什麼呢?」
他揚了揚手中的冊子。
「就靠這些嗎?」
這些東西對尋常而言,已經是能夠讓人心動的籌碼了,尤其是身居高位的人。
可真在月球守著許多礦山,會缺錢嗎?
但這已經是琵琶湖能拿出的全部東西了,她畢竟是個婦人。
而就在琵琶湖以為交涉失敗了的時候,真又忽然說道:「綱手,似乎常來您這裡啊。」
琵琶湖愣了下,便道:「啊,我一個老太婆,她怕我一人在家孤單,倒是常來看我。」
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提及綱手了?
琵琶湖內心思慮著,驀地想起曾經綱手為了還債而做了火影許多天助理的事了。
莫不是……
她想到了一種可能,一個讓她感到牴觸的可能。
琵琶湖抬眼看了眼對面坐著的火影,剛才還一副公正嚴明的模樣,她險些真的以為這位火影只會公事公辦了。
真說道:「綱手為了求我放過自來也,又主動到我身邊做起了火影助理的工作,我倒是挺欣賞她這種為了朋友而犧牲自我的精神的。」
「……」
「只是好心歸好心,做很多事時卻總不得要領,琵琶湖大人有時間可以指導她兩句。」
「……」
真起身提出了告辭,琵琶湖強忍著心中的厭憎起身送他。
「火影大人慢走。」
「琵琶湖大人留步吧。」
離開了猿飛宅真,向著火影大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綱手一會在他身邊搖尾乞憐,只要真願意,隨時可以享用。
但這樣主動送上門的,巴不得被他睡的女人又有什麼意思,對方把這當成一場交易,以為滾一次床單就能萬事大吉。
真豈會輕易讓她稱心如意,他要讓綱手身邊最近前的人親手把她送給自己,他要讓對方明白,想從自己手裡獲取東西究竟要付出什麼,他想看這個女人在絕望中慢慢淪陷的模樣。
這才有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