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史詩大戲《》下

  清逸痴夢》講述的是崔清逸被拒婚後整日借酒消愁失魂落魄,一日酒醉睡著做的一個綺麗美好的春夢。夢中兩人是相互恩愛的神仙眷侶,舞台上刻意營造花前月下奇幻浪漫的氛圍,可到了關鍵時刻夢卻醒了。崔清逸夢中溫文爾雅夢醒瘋癲痴狂的強烈對比呈現極強的戲劇效果,讓許多女觀眾同情心泛濫,崔清逸成了《仙玉墜》最受女性觀眾喜歡角色。演崔清逸的優伶更是受到追捧其中有個別名角真的娶了年輕貌美的世家貴女,不禁讓人感慨世事無常。《清逸痴夢》共有三折戲。

  《天作之合》講述的是世家貴女陳芷芸與書童蕭子秋的愛情故事。因仙玉墜通靈讓陳芷芸知道書童蕭子秋暗戀自己,但雙方身份的鴻溝原本註定不能在一起,還是白鹿大仙指點陳芷芸,讓其明白蕭子秋才是她命中生死相隨之人。這是一個公主與乞丐的愛情奇幻故事,陳芷芸成了無數少男心中的夢幻情人。蕭子秋對愛情忠貞專一,對陳芷芸生前百依百順萬分寵愛,在其身後殉情真正做到生死相隨,是一位堅守承諾始終如一痴情男兒形象收穫大批年紀較長的女性青睞。《天作之合》共有四折戲

  《青風送嫁》講述陳芷芸與蕭子秋低調成婚,陳青風依依不捨為女兒送行的故事。婚禮簡單莊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是夫妻對拜後小夫妻對李若蘭畫像參拜,這裡有大段唱詞表達對母親深情緬懷感恩。陳芷芸與蕭子秋夫妻遠行越州,陳青風親自送他們離開雲州城一路千叮嚀萬交待,雖有囉嗦之嫌,但也表現一位父親的萬般不舍,因為他們都清出這次一別將永無再相見之日。《清風送嫁》共三折戲。

  《周叔之死》講述的李若男陳芷芸一行到了越州成化縣,縣尉張君澤親自護送他們一行到了李王村,第二日一早李若男單獨送行與張君澤兩位戰後的倖存者相互交談引出《周叔之死》、《孤女復仇》、《仙人賠罪》的故事。因孫元明被刻意隱去,就借張如澤之口說出周叔之死等系列故事。周展平老鄉長對後事早已安排妥當,除送了收養的孤女一筆嫁妝外其餘財產全部捐給《成化縣忠義會》,竟還是被周家族人酷刑逼迫寫下遺書,後又活活將其餓死,然後再拿著他的遺書去申請變更周叔遺產。考慮到周家老祖年高命不久矣,《成化縣忠義會》受到施壓放棄爭奪周叔遺產。

  《孤女復仇》講述原本周叔就要含冤而去,而他收養的孤女周萍萍是個忠孝之人明白爺爺一定是被人害死決心為其復仇的故事。周萍萍知道周家樹大根深,自己勢單力孤決心以命相搏,先是告別丈夫兒子,隻身返回平安鄉周展平宅院應聘傭人,用酒灌醉管家套出真相(因周萍萍以身色誘傷其名節故改為灌酒)。查明真相後,她知道縣郡兩級都不能為其伸冤故直接去了越州城。到了越州城後才知州府並不直接受理官司,就心一橫寫下血書趁著夜深人靜選擇吊死州府衙門附近的樹上。天還未大亮被人發現報告州府,周萍萍身穿孝服又搜出血書金丹真人越州牧霍正然聞知大怒,此仍越州建城3000年來未有之事自己任上竟碰上,遂下令徹查。仙家手段自是非同尋常很快查明真相,周家一干人犯全部發往礦上做苦役,周老鄉長家財全歸《安化縣忠義會》。

  《仙人賠罪》講述周家老祖知道事情真相如何處理周展平冤死與周萍萍身後事。周家老祖言澈一生光明磊落,甚至不顧年高還親自上戰場激勵軍民。本想平安順利度過人生最後歲月,不曾想周家不肖後輩為了區區500畝山林土地房屋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傷心失望至極,於是將周家子弟全部逐出周府,把府邸直接贈送給《越州忠義會》,並把自己原本在身後留給周家子孫的上萬金上交州府專款用於撫恤遺孤與傷殘軍人與民伕。並託付友人照顧周夫人的孩子,護其周全,待其成年助其成家立業。安排好一切後,在周府給自己、周展平與周萍萍擺下靈堂,祭拜完後,以死謝罪,州牧霍正然親往哭祭。這齣戲在越州上演時,越州城絕大部份民眾方知當年周家突然衰敗真正原因,有人感念周家這三位都是忠孝仁義、至純至善之輩提議捐款專門設立祠堂紀念,後募集到足夠錢財從《越州忠義會》購回周府原址部分土地建了《忠善堂》供奉周言澈、周展平、周萍萍三個畫像與靈位供人參拜祭祀。這一情節加入了後來《仙人賠罪》的版本。

  《山君發威》講述是李若男聽到張君澤縣尉說起周展平之死才知自己想簡單了,明白李王兩家不會滿足500畝山林還想吃自己絕戶。回到家中正左右為難之時腦海聽到山君的聲音,方知山君受山神玄公所託暗中從雲州護送自己一行到越州。山君天賦神通順風耳告訴李若男李王兩家正密謀如何對付她,當她知道所有侄子輩都贊同殺了自己只是採用的方式不同很是寒心,倒是李王兩位族長也就是自己兩位便宜兄長不贊成稍有心慰。然後李若男宴請李王兩位族長及他們的父親告訴他們送李王兩家各500畝山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如今李家兩家竟還想謀害自己與陳芷芸,李王兩位族長連忙否認。

  這時山君現身惟妙惟肖學起李王兩家商議言語,四人無法抵賴只得叩頭謝罪。李若男說起十三年前李王族長的父親派人來雲州城來尋她欲置其於死地好吃絕戶,幸得陳芷芸母親李若蘭好心收留躲過一劫,如今李王兩家已各得500畝山林卻還不知足還想害自己與義女陳芷芸性命實在可惡之極,若非看在自己死去的李王兩家所有親人及兩位族長尚存一絲良知反對的話李王兩家已經滅族。四人嚇得癱軟在地答應李若男所有要求,除了李宅山君化身黑色巨虎威懾李王兩家,李王兩家多人被嚇得魂飛魄散大小便失禁。

  這齣戲山君言語幽默風趣,冷嘲熱諷的話語中威懾力十足,既演繹了神仙的神通廣大,又表現出山君非常鮮明的個性,特別是山君化形黑虎是採取放下幕布投影出黑虎巨大形象對觀眾新奇震撼,山君角色很受人們喜愛。有愛慕者親去雲州靖雲府大仙觀(山君辭世前交待就以靖雲府君身份受封,仙庭尊重其遺願封其為靖雲府君正神但恢復山君大仙身份,小仙觀改為大仙觀)參拜後才知山君因遇襲已經辭世很是傷心。李王兩家因為這齣戲在平安鎮很是受到鄙視,還是後面《死相聚》有交待李若男去世前已經原諒李王兩家並過繼李王兩家孩子為其孫事情才逐漸平息。不過當年贊同謀害李若男的李王兩家便宜侄兒們死後靈牌都進不了七賢祠,也讓他們羞愧終生。

  《美女先生》講述的是陳芷芸與蕭子秋在李家下院建學堂教書的故事。因陳芷芸花容月貌學生的男性家長爭相接送孩子上下學笑料頻出,後來有家長看見陳芷芸身有金光以為是仙女下凡對其脫帽鞠躬極其尊敬,別人紛紛效仿陳芷芸從此得到特別禮遇。七賢祠在李若男去世後除了萬人宴那天參拜人數很多外,其實平常參拜人數並不多。《仙玉墜》演出大獲成功後,李若蘭、李若男、陳芷芸、柳靈慧被人們當做神靈一樣參拜祭祀。每天參拜的人絡繹不絕,很多都是專門從很遠地方來的外鄉人。後來成化縣升格有為平安郡,用的就是平安鎮之名但郡城還是設在成化城(原成化鎮),本是大喜之事卻有人因心生嫉妒竟投訴七賢祠是淫

  祠,根據仙庭伐山破廟,廢除一切淫祠的敕令要求取締七賢祠。消息在平安鎮傳開激怒當地鎮民,自發圍了投訴之人住宅若非官府的人及時趕到差點鬧出人命。後來投訴之人被迫遷往外地再也沒有回到平安郡,七賢祠也被官府認定是七家宗祠並非淫祠。

  《母女情》講述是李若男與陳芷芸這對非親生母女、陳芷芸與玉兒這對親生母女生活的點點滴滴的故事。重點演繹三人和諧相處幸福的生活,享受平凡快樂的人生。因玉兒六歲就被測出靈脈,十歲就將去宗門母女分別已成定局,兩人更是珍惜能夠相處的時光。雖然戲劇刻意將玉兒塑造成女孩,但還是有人打聽出玉兒實際是男孩,而且是修行天才蕭天擇十八歲築基,後來更是三十九歲進階金丹成為修行史上最年輕的金丹真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所以在《仙玉墜》面世五十年後有的劇團將《母女情》被改為《母子情》恢復了玉兒男兒身,有的戲班堅持演傳統的《母女情》,有的劇團乾脆《母女情》《母子情》都排練根據市場需求演出,給女兒做百歲或滿月酒就演《母女情》,給兒子做百歲或滿月酒就演《母子情》,其它事項請戲就按事主要求演哪出就演哪出。

  《萬人宴》講述玉兒十歲生日平安鎮全鎮所有地主人家擺下筵席慶賀的故事。演繹平安鎮如世外桃源般人們都安居樂業生活富足,幾乎所有人家都在招待自家親朋之外,還免費提供一桌酒席給不認識的路人。不過成化縣君(後來的平安郡君)蒼狼小仙未能出場,玉兒騎著巨大蒼狼遊街的宏大場面自然不能出現。平安郡君看了這齣戲看到自己連出場機會都沒有很是遺憾,感慨自己僅僅是不能化形待遇就與風光無限的大仙相比天差地別,連露臉的機會都沒有。他是不知將來還有一個比他還委屈的螣蛇大仙與他同命相憐。

  《生別離》講述玉兒即將去宗門前夕與陳芷芸、蕭子秋、李若男溫馨相處最後離別的故事。先是四人表面開心遊山玩水的場景,接著就是陳芷芸一針一線繡著一張又一張的手帕玉兒擔心母親拉著她做遊戲,臨別蕭子秋贈送自己親手雕刻的人像,陳芷芸贈送自己親手繡的手帕,李若男將大聖短劍贈送玉兒,最後是台上台下哭成一片的送別場面。雖說是生別離,但永遠告別實際也就是生離死別是標準苦情戲,所以《生別離》一般都是白事或事主指定才會演出,當然城裡演全本《仙玉墜》除外。

  《死相聚》講述玉兒走後蕭子秋陪著陳芷芸走完人生最後一程最後殉情,李若男將兩人風光大葬後不久自己也去世與亡夫衣冠合葬和死去的三個孩子相聚的故事。演繹了夫妻恩愛,相伴終生的愛情傳奇,陳芷芸去世時年僅三十六歲因有仙玉墜到去世依然是風華絕代的美人讓不少男人婉惜女人羨慕。《死相聚》並不是悲切的基調,相比《生別離》的因要離別時刻籠罩傷感氛圍不同,三人面對死亡反而從容淡定,兩場葬禮突出的是莊嚴隆重而不是悲傷氣氛。這齣戲劇還有蕭子秋與陳芷芸死後相聚及李若男全家五口團圓的情景。

  《浪子投江》講述了崔清逸因寫戲痴狂最後投江的故事,這是玉麒麟仙王在崔清逸去世後加的戲。以崔清逸的視角回憶種種往事,他自己身陷其中不能自拔最後投江自盡。崔清逸本是風流才子卻因愛而不得最後竟然選擇自殺的悲劇人生讓人唏噓不已,也博得不少女性觀眾的眼淚。

  《仙玉墜》這齣前所未有的大戲面世以後迅速在北辰世界傳播開來,所有的劇種都會演繹這部傳世大戲,隨著時間的推移產生眾多的各劇特色的版本影響深遠,也為兩百多年以後紫陽天君辭世,天擇真君成為天下第一的領袖奠定了廣泛的群眾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