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風華不掙扎了,對寧亦安說:「我真的有事!」
「衛棋!」寧亦安累得不想多說一個字,靠在椅子一側閉眼假寐。【Google搜索】
好在衛棋了解他,給凝風華搬了把椅子,又詢問說:「王妃有什麼事,不如交給屬下。」
看寧亦安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凝風華無奈,只能把藥交給衛棋,讓他幫忙轉交。
凝風華坐下後依舊是一頭霧水,好端端的把她留在這裡幹什麼?
其實呢,寧亦安只是想證明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身體,到底和凝風華的相處有沒有關係。
他不解釋,是因為這件事聽起來太離譜。
在新婚夜他本來都暈死過去了,因為凝風華的出現,他醒了!
這兩天他每次感覺身體情況不好,都是在和凝風華長時間分開以後,今天中午也是這樣。
在盛國公府和凝風華待了一段時間,身體就好多了,來到雪松這,身體又在逐漸虛弱。
剛剛正好凝風華來了,他就想驗證一下這個猜想。
雪松在配藥時不愛說話,寧亦安又在休息。
這樣安靜的小院,加上徐徐吹來的微風,凝風華坐了沒一會就睡著了。
寧亦安側頭看她,面容精緻,睡著時看起來相當乖巧。
雪松走過來給寧亦安拔針,他剛要伸手,凝風華猛地一抬胳膊,拍在了寧亦安的腿上。
寧亦安深吸一口氣,沒說什麼,這兩天已經習慣了。
雪松再次愣住,眼前的畫面他又看不懂了。
凝風華睡著打人,寧亦安壓根沒理會?就這麼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他看到的就是這樣。
拔完針以後,雪松示意寧亦安今日的治療已經結束,他可以離開了。
雪松每次留在安王府,都要追著寧亦安嘗試各種各樣的治療辦法,今天是扎針,明天可能就是藥浴。
寧亦安極不情願,來的時候一拖再拖,跑的時候要多快有多快。
今天是個例外,治完了他也沒走。
沒過一會兒衛棋還拿來了一些刑部卷宗,寧亦安就在這裡看上了,一旁是還在睡覺的凝風華。
雪松突發奇想,下次再想治療,他應該先把王妃請來,這樣寧亦安就會乖乖過來了。
凝風華睡了好久,最後是被餓醒的。
「王爺,你不是打算餓死我吧?」凝風華睜眼就在抱怨。
寧亦安收起案卷,一臉無奈地說:「早就做好了,是你一直沒醒。」
「我現在醒了!前廳嗎?」凝風華猛地站起身,像是幾輩子沒吃過飽飯。
「嗯,你先過去吧!」
寧亦安剛說完,凝風華就跑沒影了。
她總是這樣風風火火的,完全沒有一個王妃該有的樣子。
寧亦安讓她先走,是因為自己有事想問雪松。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和凝風華待在一起,身體就是會輕鬆一些,當然也不排除是雪松的藥起了作用。
這麼多年多虧雪松,不然他撐不到今天。
「你還有事?」雪松詢問。
寧亦安遲疑許久才開口問說:「你有沒有聽過某種怪病,就是一個有病的人,和另一個人待在一起……病就好了。」
他怕被雪松猜到心中想法,之後被笑話,又怕雪松聽不明白。
其實雪松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而是看向他手裡的卷宗問說:「和刑部的案子有關?」
寧亦安連忙點頭說:「對!」
「你說的這種情況存在,不過不是生病,是被下了蠱,兩人體內都有蠱蟲,一方是被控制的,不能離開控制者。」
這種蠱寧亦安知道,江湖中一些見不得光的門派一直在用。
但他的身體不屬於這種,寧亦安追問說:「除了蠱呢?有沒有別的可能?」
雪松果斷地搖頭說:「我是沒聽說過,應該沒有別的可能。」
要是雪松都沒聽說過,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寧亦安暫時推翻了這個想法。
先前那些或許都是巧合,寧亦安起身離開。
他剛走,雪松就想起了什麼,隨後嘟囔說:「若是在幾十年前,或許……有點可能?」
但很快他就把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拋諸腦後了,還是研究寧亦安的身體吧。
飯後寧亦安通知凝風華,明日需要早起入宮請安。
「啊?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地待一天?」凝風華抱怨。
寧亦安解釋說:「明日是國師的安排,需要送符布,這件事做完,你就可以安靜待著了!」
又聽到了國師兩個字,凝風華咬牙切齒地說:「我明天終於可以看到這位國師了,是嗎?」
一個死神棍,不好好畫符念經,沒事瞎出什麼餿主意?
寧亦安點頭說:「是,明早我要上朝,早朝結束後去母后宮裡尋你。」
「好,明天貴妃不會再來找我麻煩吧?」凝風華一臉防備。
上次鬧得那麼不愉快,貴妃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寧亦安挑眉笑說:「你還怕這個?」
「我膽小。」凝風華敷衍回答。
膽小還能把盛國公府給鬧翻天,這要是膽大的話,不得可著京城鬧啊!
寧亦安說:「貴妃忙著準備家宴,沒時間找你麻煩。」
凝風華想起來了,昨天說過這事,到時候她也得去。
當晚二人躺在床上,凝風華突然想起了玉靈,還有那條白帕子。
連續三天的同床共枕,什麼都沒發生,這是不是辜負了皇后的期待?
畢竟皇后還給她準備了冊子,但她只看了一眼。
冊子呢?需要一起送回去嗎?
明天皇后會不會問他們圓房的事?問了她怎麼回答?說寧亦安身體不行?
她要是真的這麼回答,是不是不用回安王府了?直接死宮裡就行了。qqxδnew
凝風華越想越精神,甚至腦補了自己的多種死法。
「咳!王爺,那個……我們已經睡在一起,三天了!」凝風華想委婉提醒他一下,最好他能主動去和皇后解釋解釋。
寧亦安回想了一下這兩天晚上的情況,恨恨地說道:「是啊,你真是命大!都三天了!」
凝風華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善,直接坐起來了,一臉防備問道:「什麼意思?」
寧亦安起身靠近,強大的壓迫感使凝風華心中警鈴大作,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
他把手搭在凝風華的後背上,微微用力,迫使凝風華向他靠近。
身後是單薄衣服擋不住的掌心溫度,身前又是無處可逃的目光凝視。
寧亦安眼神中透出的一些凶光像是要將她吃干抹淨。
「我……不問了……」凝風華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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