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老的橋斷,在這個夜黑風高的胡同巷裡奇蹟般的發生了。
駱濤看著地上的兩個人:「別嚎了,如果還能動就趕快滾,不然小爺再打就是腿了。」
兩個人忙爬起來,托著狼狽樣子的走了,走到很遠的地方就開始罵罵咧咧。
說這孫子太他嘛不仗義了,我們再是龍套路人甲,也不能這樣下死手。
另一個則說:大哥說的對。
駱濤看他們已經走遠,趕忙看了看椅子還好吧?慶幸!紅木的就是不錯,耐用還順手。
看著沒有什麼事,就回頭看了一眼女孩,操,這不是我女神嗎?心裡這般想著。
還假正經的說:「沒事吧您,喲您還挺鎮定。」
女孩很大方的說:「謝謝您,您的東西沒事吧!如果有損壞我可以用錢賠您」
駱濤很想說用什麼錢啊!太俗,忒俗,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這流氓的話,只能想不能說。
「沒事」
「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
就見她噗嗤一笑:「沒看出來您還挺幽默」
不行了,和一個漂亮女孩正經的聊天,真的很折磨人。
撓了一下頭,笑著問:「是嗎?我自己都沒發現,您真的有一雙美麗且又善於發現美的眼。」
看看這一個小馬屁往上一遞,就見美人更加花枝亂顫。
一定要把握住機會,這以後的「幸福」全看她了。
不要臉的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叫駱濤,駱駝祥子的駱,海水濤濤的濤,我家住西城百花深處。美女您呢?」
美人臉色變了一下,還是很禮貌的說:「我叫朱霖,就住在前面不遠的那個胡同。」
這小嗑嘮的滿滿的戒備,小爺可是正人君子。
漂亮的女人就是想的多。
還是接著道:「天這麼黑了,一個女孩子走夜路挺不安全的,我送你吧」
臉色猶豫一下,說:「沒事,我走習慣了,今天這事第一次遇到。走夜路我還是有準備的。」
就見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白石灰。
嚯!好傢夥,這是把人往瞎了整。
駱濤背後都冒起了冷氣,不能再聊了。
弄不好,自己就成了江南七怪老大哥了。
笑著說:「那好,那我看著您先走。」
「嗯,今天真的謝謝您,有空我請您吃飯。」
聽到這聲承諾。
「得咧,那我可就全天十二個時辰候著您了」
各自又留了聯繫方式,又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各自往回家的方向離去。
暗下決心以後沒事的多往這邊跑,美人不可多得。
回到家就見爸媽他們已經開吃了,慶幸沒掉飯眼裡,還趕個巧。
蘇桂蘭也不看駱濤,對著駱少逸說:「瞧瞧咱家這位爺,成天不見人,吃飯了都能趕這麼巧」
駱少逸沒接這話,問道:「今兒一天沒見你人,幹嘛去了,我可和你說援朝那小子都談對象了,你可的抓緊。」
「就是,您爸說的是正事,你收那破爛東西,我們也不反對。
但也要談戀愛結婚是不,眼瞅著過了年你都二十三了,也該結婚了。要說你還比援朝大了三個月。」
駱濤無奈的回道:「得嘞,過了年就您給帶個回家來」
八字還沒影呢,就是順嘴一說。
這當媽的就不行了,那叫一個口吐蓮花,天花亂墜。
駱濤和父親對了一眼,就見他滿臉微笑。
好吧!
「我吃好了,今天弄的東西還沒弄進來」
這句話太煞風景了。
蘇桂蘭就差把碗甩駱濤臉上了。
趕緊溜吧!跟女人講道理是講不清的,跟漂亮女人更講不清,跟又漂亮又罵不得打不得的老娘講道理,那還是算了吧。
一件又一件,三件四件五六件。忙了一刻多鐘,全都給放在了西廂房,以後有時間再整。
忙完這些又陪駱少逸蘇桂蘭倆口子,聊聊家常里短。
上輩子就沒怎麼陪父母好好的聊過天,既然上天給了讓我駱濤重生的機會,那就該更加加倍陪伴他們。
上世的駱濤少年下鄉,回城之後也不太愛說話。
改革開放後隨著大潮流也下了海經商,如此就更加沒時間陪伴他們了。
還好他們都早與駱濤逝世,不然都不知道他們的晚年該怎麼過。
駱濤對上一世的親人要說有感情,就只有自己的父母吧!
兒女雖親生,卻也似豺狼。
人死燈滅,安份守己的過好這一世,便是為和諧社會做貢獻。
望著院內涼棚上剛結出的一串串葡萄,那海棠的花香,是醉人的,能把人的一切憂慮都給淨化。
安靜的小院,和睦的一家人。
聊著生活中的瑣碎,也是很愜意。人生不一定要轟轟烈烈,但一定要努力的去活個明白。
幫著爸媽收拾好碗筷,便回屋拿盆接點熱水,準備沖個溫水澡。
洗洗全身的污垢,感受一下這久違的樂趣。
蹬了一天的三輪,腿也有點微酸。
早點睡吧!明兒還要早起還了車還要上班。
躺在床上,一會便進入了夢鄉。
夢到了和她在後海的湖岸,談笑著過往,現在,還有未見的將來。
她那銀鈴般的笑聲,驅使著我的內心去想她,甚至衝動的想占有她。
夢很長,把駱濤和她的一生都給規劃好了。
這一夜必不是很平靜。
清晨時分,駱濤醒來便發現了不可言的液體,又看了看大褲頭。
會心一笑,說不得的舒爽。
趕緊起床收拾好,又換了一身衣服,出門拿著盆便去洗漱,完事後又接了一盆涼水,倒在洗腳盆里,開始清理昨夜的瘋狂。
吃罷早飯,跟父母都各自去上班。
內心綻放了一朵朵玫瑰,又開始胡思亂想著。
她什麼時候約自己吃飯?是不是她就是順嘴一說?聯繫方式是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