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霆,你太熱了。💔♤ 6➈Ⓢ𝔥𝔲𝕩.ᑕ๏ⓜ 🍩♗」
季明嫣伸出手臂,涼涼滑滑的蠶絲被緩解了身體的燥熱。
她皮膚白,粉色被子襯得她肌膚軟糯可口,江霆看直了眼,一副不值錢的樣子。
「寶寶,我不熱,可能是我穿得太多了,我把衣服脫掉就好。」
他迅速把自己脫光,只留一條黑色西褲,鑽進被子抱老婆。
這樣的男人是要被老婆一腳踹下去的,但季明嫣只是嘆了口氣,忽視他作亂的雙手,盡力跟他拉開距離。
室內軟香曖昧。
江霆黑睫微垂,額頭出了汗都不願意鬆開她,每天例行公事一樣要摸摸,至於摸摸哪裡,只有天知道。
季明嫣閉著眼,羞恥的不行,根本不敢往被子裡看。
「我餓了,要吃飯!」
江霆起身,精瘦的腰身出了一層細汗,性感撩人的好身材大大方方向她展示,嚴絲合縫的西褲不知道為什麼松松垮垮掛在他腰間,很澀氣。
「你快穿衣服!」
「我出了好多汗,要洗個澡,你跟我一起還是……」
「不一起!你去洗澡,我等你!」
開玩笑,雖然一起洗澡沒問題,他也不能真的做什麼,但吃吃和嘬嘬少不了。
幸好懷孕了。
不然真是要命。
江霆的手順著腹肌往下……洗澡。
半個小時後,他頂著毛巾走了出來,嶄新的眉眼銳利狹長,口中呼出熱氣。
身體是熱的,洗澡水是熱的,心臟也跳得火熱,他覺得自己要憋死了,雖然上次解了饞,但一點都不夠!
他舔了舔嘴唇,只要床沒塌,就不夠。
解了饞的下場就是,更加饞。
「寶貝。」
他擦了擦頭髮,走過去喊季明嫣。
她抱著被子又睡著了。
白嘟嘟臉蛋壓著被子,睡得香甜。
「最近你睡覺的時間好長,都沒時間陪我了。」
江霆委屈巴巴給她換身衣服,修長冷白的手指瘋狂揩油,面上一派正人君子模樣,多少有點斯文敗類。
季明嫣睡醒後,精神飽滿地說:「今天不吃魚了。」
江霆:「好,不吃魚。」
「阿霆,你也不要見布朗家族的人了,我怕他們狗急跳牆。」
「這裡是香州,他們不敢動手。」
「八卦雜誌你看了嗎?」
「看了,網上都在罵他們,布蘭德是真的瘋了吧,讓一個孕婦捐骨髓。」
「他…」季明嫣輕聲道:「布蘭德應該是太在乎謝清音的皮囊了,他愛的一直是亡妻,不是謝清音。」
「不談他了。」江霆:「我已經派人在各個平台發布尋親啟事,如果你爸爸的家人也在找他,或許很快就能找到。」
「謝謝你阿霆,如果不是你,我真的撐不下去。」
「小孕妻就是太禮貌了,怎麼總是把謝謝掛在嘴邊,我可不想跟你玩相敬如賓那套,我喜歡坦誠相見!衣不蔽體的那種最好了,我喜歡。」
季明嫣臉蛋羞紅,什麼惆悵的心情都沒了。
這人真是,說正事呢!畫風又被他帶歪了!
-
香州第一醫院。
謝清音跟季明嫣鬧掰後,布蘭德就再也聯繫不上季明嫣。
他忍不住抱怨,「親愛的,你為什麼要跟季明嫣吵架,你還需要她的骨髓。」
謝清音:「布蘭德,她不會給我骨髓,醫生也不會給她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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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了,她不知道布蘭德還在痴心妄想什麼。
布蘭德激動道:「很難再找到跟你匹配的骨髓,季明嫣是最好最快的選擇!」
他捧著謝清音的頭髮,「你這幾天掉了很多頭髮,比第一次生病還要厲害,我最喜歡你的頭髮,別讓它掉光好嗎?」
謝清音滿眼苦澀,「布蘭德,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
她捂著嘴咳嗽,又是一手帕的血。
她想起了那天季明嫣說的話,布蘭德是愛她,還是愛她跟亡妻一樣的外貌?
人一旦有了疑心,就會不可遏制的生長。
「布蘭德,你一定要幫我找到骨髓,不然…不然我的頭髮很快就會掉光!」
「我不會讓你的頭髮掉光,等亞倫回來就會有好消息了。」
亞倫去了哪裡?
當然是去綁架季明嫣,強行讓她捐骨髓。
只是那批人剛剛上車,就被一群神秘的黑衣人摁住了。
龍修:「爺,他們的目的是要掠走主母,去國外做骨髓移植手術。」
江崇目光森冷,「全部廢了。」
龍修:「是!」
江崇走進醫院,見到了布蘭德。
「你……」
布蘭德覺得江崇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
江崇抬起拐杖,在布蘭德頭上重重敲打了三個。
「你就是想害我們江家斷子絕孫的王八羔子?」
「啊——!!!你敢打我!」
來到香州後,接二連三受挫被打,高高在上的布蘭德怎能忍受這樣的屈辱,他拿起水果刀,想要捅死江崇。
江崇雙手握著拐杖,一動不動。
龍修抬腿踹倒了布蘭德,「你真是冥頑不靈,看不懂爺的敲打,還敢放肆!就算是你的教父在這裡,也得向爺恭敬問好!」
布蘭德神色凝重,「你們是誰?!」
江崇:「看在你教父的面子上,我願意給你一個機會,立馬滾回去,否則布朗家族傾覆,也只是片刻的事。」
謝清音嚇得不敢說話,站在門口的漢娜直打哆嗦,她仿佛在那位白髮蒼蒼的老人身後看到了血山血海。
「爸爸,我們回去吧!香州不是一個好地方,我們今天就回去吧!」
漢娜看都沒看謝清音一眼,她的眼裡只有布蘭德。
-
某座別墅里。
宋子姝拿著日期新鮮的八卦雜誌翻看,「有個教化學的大學教授也在尋找家人,季揚,44歲,長得……」
她立馬站了起來。
「爸!爸!」
宋老先生正在喝茶,「慌慌張張的幹什麼。」
宋子姝把雜誌遞過去:「爸,你快看!一模一樣!這個男人跟您年輕時一模一樣!」
宋老先生看到雜誌刊登的照片後,茶杯掉在了地上。
「書白!他一定就是書白!快,快去告訴你媽!我們現在就去找季揚,他現在叫季揚對吧,肯定就是他給我們寫的信!」
宋子姝笑道:「哎呀,我哥長得真俊,他一定很幽默,給我們寫信不留名字,故意發雜誌讓我們去找他。」
宋老先生老淚縱橫,又喜又悲:「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找到了,我們就算現在死了,也能閉上眼。我是真害怕書白找不到,我和你媽死了都閉不上眼。」
宋子姝:「我這就打電話聯繫哥哥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