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蕊完全無法理解岳晴晴的意思。
所以在你眼裡我就是個傻子是嗎?
你聽聽你說的到底是什麼玩意!
什麼叫這是你師兄,只是現在還不認識你?
槽點多的讓秋若蕊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苦勸道:「我懂,你可能只是犯了天下男人,不對,女人都有可能犯的錯誤,但咱們不能光看外表啊,這人長得像只狐狸似的,一看就可狡猾了,還是江靖澤看著更靠譜。」
岳晴晴:「好好,我知道了。」
秋若蕊:「你是不是敷衍我?」
岳晴晴把報紙認認真真地收起來,「對!」
秋若蕊:「……」所以不僅愛情會消失,咱們友誼的小船也說翻就翻唄。
岳晴晴暫時管不了秋若蕊的心情,反正這個拍賣會她是去定了。
岳晴晴本想著等讀了大學以後再去找大師兄和二師兄的消息。
沒想到竟然在報紙上看到了,那她自然不願意錯過。
只是這拍賣會看著挺高端的,尋常人恐怕進不去。
看著報紙上的意思,只有省城著名的收藏家和有一定經濟實力的人才能收到邀請。
岳晴晴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之前遇見的錢正信。
岳晴晴找出名片,一陣風似的跑了。
秋若蕊苦著臉問路竹,「晴晴不會移情別戀吧?」
路竹詫異地看她一眼,「就算她移情別戀,你怎麼一副失戀的樣子?」
秋若蕊幽怨地嘆口氣,CP粉的心情你是不會懂的。
好氣哦,可這件事還不能告訴江學長,不然造成誤會就不好了。
這段時間錢正信的心情很糟糕。
回去後他又找了一些證據,發現兒子是向一個姓龔的所謂大師買來的這串珠子。
龔弘河並不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人,錢正信給的錢多,他就交代了全部經過。
錢正信將兒子叫來直接對峙。
男人一開始還想抵賴,後面在錢正信的逼視下爆發了。
「你知不知道你每年捐出去多少錢?你憑什麼這麼花?這些錢本來應該是我的!」
錢正信不敢相信,「這些錢是你老子我賺來的!」
男人不服氣,「你死了不就都是我的了?這是你欠我的。」
錢正信氣極反笑,「我欠你什麼?」
「你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有沒有想過我和娘是怎麼過來的,現在你有錢了,就應該補償我。」
他才不關心那些鄉下人有沒有受到教育,能不能吃飽飯。
這些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男人只覺得自己的錢都被老爹揮霍出去,就因為所謂的慈善。
那些在他眼中不過只是一個好名聲罷了。
錢正信認認真真地看著兒子,在那張和自己相似的輪廓上停留片刻,最後拿起電話。
「老張,你讓人把錢立帶出去。」
男人張牙舞爪,被保鏢架著還不停地亮飛腳。
「我的,那些都是我的,只要你死了就都是我的。」
保鏢們盡職盡責地把人拉扯到門口。
錢正信告訴兒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大的怨氣,或許我的確沒能陪你長大,但這並不是你弒父的理由,你只是為自己要錢找個藉口罷了。」
「我會登報解除我們的關係,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就算你真的殺了我也沒用,我會找律師立遺囑,我死後所有的錢都將捐給慈善機構。」
男人不敢置信,拽著門框不撒手,「你瘋了嗎?錢正信!我是你唯一的兒子。」
「你都快四十歲了,能拿出來的唯一頭銜竟然還只是我兒子,難道你不覺得可笑嗎?錢立,從今天開始你連這個頭銜也沒有了,希望你好自為之,能靠著自己闖出一番事業。」
「我,不欠你的。」
聽著兒子不甘心的怒吼漸漸遠離,錢正信捏了捏鼻樑,只覺身心俱疲。
放在桌上的手機卻恰在這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