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羊羔是種羊場直接送貨上門節省了古弘宇不少時間經歷,很快阿扎大叔就帶著裝好羊羔的貨車出發回村。
古弘宇沒有跟著回去,一來他在種養場裡照看買來還未運走的羊羔,以防種羊場調包,這種機率不大但是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其次,古弘宇對於種羊場裡的其他牲口也感興趣打算參觀一下。
種羊場也就是一個名字,裡面可不全是羊羔,古弘宇在購買羊羔的時候清楚的看到,其他的圈裡還關著不少的黃牛、奶牛、水牛等好些品種的牛。
不過古弘宇沒有心動,起初他是打算養牛來著,不過想想對於這方面的養殖什麼都不懂,還是專心把養羊的問題搞好再說,還有就是他在網上查了一下,肉牛品質最高的在島國和澳洲,他心中野望著以後弄幾條頂級的種牛回來。
慢慢的古弘宇脫離了留在種羊場的初衷,看著忙碌的工人各做各的事情,也不會有掉包的事情發生於是就在裡面走動起來。
場裡工人看見古弘宇也沒有管他,剛才還賣給他500多隻羊呢很多工人可都是在場目睹的,古弘宇作為他們的大主顧說不定再轉轉又是一筆買賣。
離開放養羊羔的幾個圍欄,古弘宇突然聽到了「聿聿」馬叫的聲音,隨著聲音望去那邊一處柵欄邊上圍滿了好多人。
愛看熱鬧是人之天性,古弘宇也好奇的跟了過去,走近一瞧那裡居然有好幾個圍欄裡面全是馬匹,圍欄中的馬匹一部分在裡面悠閒地邁著步伐,有的呢還快速的奔跑,那身姿十分婀娜矯健。
而一大堆人正處於一個圍欄裡面,古弘宇只能站在外圍就不能擠進去了,不過他還是能隱約的看見中間又一匹不大的小馬駒,而站在小馬駒旁邊的不正是種羊場楊經理嗎,是說買賣完成就看不見人原來跑到這裡來了。
古弘宇不明所以的詢問旁邊一位中年人:「大叔,這是怎麼回事呢,怎麼你們都為在這裡,難道那匹小馬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被問道的中年人怪異的看了古弘宇一眼,胸中一整瞭然:「我看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但現在也算是半個本地人。」古弘宇心想在小村創下偌大的事業,算上半個本地人這不會錯吧!
中年人笑了笑:「小兄弟說話還真幽默,既然不是本地的,那你更不了解馬匹了,告訴你吧,我們圍看的那匹小馬駒可不得了,是兩匹具有名貴血統的駿馬培育出來的。」
「那這匹馬遺傳了它父母的優良基因了嗎?」古弘宇像好奇寶寶似的不懂就問。
這可把他身邊的中年男人給問住了,「這……這不大家都在為這事糾纏嘛,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
「呵呵,這位小兄弟老馬啊跟他這姓氏有緣,就是一個愛馬之人,不過也就是看著過過癮,這種名貴的馬匹他可買不起,只能在一邊談論兩句,這馬駒說來是繼承了它父母的有點,不過先天有缺陷,以後上大了能不能恢復誰也不敢保證!」這時候明顯要比老馬懂馬的中年人笑呵呵的接過話頭給古弘宇解釋道。
老馬被揭短有些不快:「老張,要你多管閒事,就你學問高,相馬的本事不俗,那你怎麼不進去和相馬大師理論呢?」
「我不過是請來當看客的,輪的上我說話我自然會說,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夠自己做主啊!」老張一副胸有成竹搖頭晃腦地說道。
「有什麼不能說的,你不就是怕承擔下錯定論罷了,就你們這種人最是奸猾!」老馬對老張的打擊可謂是毫不留情。
不過兩人吵是吵,聲音和脾氣還是有些收斂,看樣子平時關係還是不錯只不過意見不同而已,古弘宇哪關心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再次追問道:「能說說這小馬駒究竟有什麼問題嗎?」
老張慢吞吞的輕聲回答道:「我就跟你們說說,依我看小馬駒在胎中受了震發育不好,要不然這匹小馬駒都好幾個月大了但是體形還沒有其他普通的馬駒長得好。」
「胎中受震,那不是這匹馬駒要被遺棄或者殺掉咯?」古弘宇略微知道一些馬匹的事情,傷殘的馬匹一般都沒有好結局,只有前不久在網上看見一則給傷殘馬匹裝假肢的新聞,但那都是國外的消息了。
老張遺憾的搖搖頭:「這匹馬駒是好不容易弄來的頂級好馬繁育出來的場主楊經理就是不忍心啊,當時請來的相馬師也沒有明確的說這匹馬不行,這不養了幾個月越來越發現情況嚴重了!」
「那這次大家聚在一起又是做什麼?」古弘宇追問。
這時老馬插道:「還能怎麼樣,就是給這匹馬最後診斷一次,要是實在沒法治療只能忍痛割愛一殺了之,要知道培養一匹好馬也需要精力和很大的成本。」
「難道胎中受震就沒辦法治療?」古弘宇腦中閃過千萬個念頭繼續追問道。
對於古弘宇這種一無所知的小白,老張翻翻白眼最後還是老馬解釋道:「除非遇到天材地寶,不過這種東西本來就價格昂貴用來治療馬駒又有些得不償失了,大體說來這匹馬駒這次可算是凶多吉少了。」
果不其然,在圍著小馬駒討論了很久,雙方都對馬駒的高貴優良品種一致認可,但這沒有用,來相馬的兩位師傅沒人敢說能有治癒這匹小馬駒的能力,所以最後對場主楊經理沉默的搖搖頭以此決定了小馬的悲慘命運。
楊經理心也沉了下去,臉色很難看,但還是不甘心的問了一句:「齊師傅、白師傅,這匹馬駒真沒救了?」
兩位師傅都表示出對這件事無能為力,再次面對楊經理搖搖頭,然後擠開人群朝外走去,剛才還圍的滿滿的人群這時知道結果也都逐漸散去。
老張和老馬也跟著眾人的隊伍一起往外走,老馬還在對小馬駒不能救治惋惜不已,而老張卻突然說道:「咦,剛才那位小兄弟還站在楊經理旁邊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