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沐世傑之死
下面的眾人一個個都不敢說話了,他們知道,他們現在可謂是一無所有,能依靠的,只有陳山這一棵大樹了。
「謹遵家主命令。」
一個沐家的人朝著上面的陳山說道。
緊接著,下面的人紛紛叫起了家主。
陳山坐在高台之上,看著下面的眾人,心中暗暗想著:這誰能想到,我堂堂一個贅婿,有朝一日,能成為家主,真是妙不可言。
「既然你們叫我一聲家主,那我絕對不會虧待你,不過你們膽敢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就是今天沐世伯的下場,都聽清楚了嗎?」
說完,重重的一拍椅沿,把下面的眾人嚇了一跳,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行了,今天就到這了,都散了。」
語罷陳山緩緩從上面走了下來,拉住沐婉婷的手,離開了禮堂。
而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
「從今往後,陳山就是我們家族的家主了?」
「是呀,以後就得聽人家陳山的了,誰讓人家有實力。」
雖然眾人一個個心中有些不情願,但誰讓形勢比人強,他們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在路上,陳山將西裝扔到後面,解開了襯衣的口子,深呼了幾口氣,看著陳山一副緊張的模樣。
副駕駛上坐著的沐婉婷打趣道:
「陳家主,剛才不是挺威風的嘛?
怎麼這麼緊張?」
「威風什麼呀?
我剛才都是趕鴨子上架,真的是,生怕自己降不住那群人,還好把他們給降住了,不過以後沐家的事情,基本也不用我操心,讓李天鑾來操心就行。」
陳山深呼了幾口氣,朝身旁的沐婉婷說道。
但其實現在沐婉婷最好奇的還是沐世傑到底死了沒有這個問題。
「陳山,陳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你能給我講講嗎?」
在他的臉上有著一絲笑意出現,而後從容道:
「我沐世伯還是厲害呀,這演了一齣好戲,你別看沐蘭老太太心狠,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親手打死,一點都不管,其實沐世伯根本就沒事,頂多輕傷,這是接假死逃離沐家,畢竟沐世伯他在沐家可是待不下去了。」
沐婉婷聽完後,臉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原來是這樣,陳山,你還是挺厲害的嘛?
一眼就看出來了。」
陳山面帶笑意。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神醫,人的傷勢如何我可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一片荒地之中,四五人抬著一個人,那些人左右顧盼一番,發現沒有人後,將抬著的那人放到了地上。
只見原本已經瀕死的人居然站了起來,此人便是沐世傑,沐世傑的臉上有著感激的神色出現,從自己的兜裡面拿出了一沓錢。
遞給了那四五人。
「這些是給你們的,你們趕緊走吧,以後我們再也見不到了。」
說完,沐世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眾人隨後離開了這裡,他看著天邊的月亮,他知道,現在的這個結果,已經算得上是最好的結局了。
沐蘭老太太站在窗戶旁,看著窗外,嘆了口氣,心想:世傑估計已經成功逃離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了。
就在沐世傑打算離開的時候,一道身影緩緩出現在他的面前,沐世傑的臉上有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出現。
「你怎麼會在這裡?」
「就這點伎倆,發現不了不是太廢物了,沐家別想有出頭之日,陳山更別想。」
說完,只見那道身影拿出了一把匕首,夜空中傳出了一聲慘叫,匕首被扔在了地上。
清晨,一個老大爺手裡拎著一個鳥籠,裡面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
大爺端起鳥籠,有些寵溺的笑了笑,可當低頭的時候,猛然看到了在他的前面有著一具屍體,嚇得他當即就把鳥籠給扔到了地上。
「死人了,死人了。」
一旁的鳥兒也在鳥籠裡面到處亂飛著,大爺急忙撿起鳥籠,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這裡。
這個事情一出,立馬有人將現場封鎖了。
「這個人是在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死的。」
一個看著屍首的男子緩緩說道。
「兇手最有可能是誰?」
外面一個有些詫異的男子皺著眉頭。
那正在屍檢的男子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而後嘆了口氣:
「現在還不好說,只能等調查的結果出來,才能確定最後的兇手到底是誰。」
「把現場的這些東西全都給我帶回去,不要有什麼遺漏。」
緊接著,這片現場被再次封鎖,東西全被帶了回去。
陳山這時正在醫藥部給病人拿藥,殊不知,已經有人找上他了。
「我們來調查一起命案,你們醫院的一個醫生跟這個命案有關。」
幾人面色凝重的說道。
那保安看著這幾人一臉凝重,也不敢放鬆,而後給徐東海院長打過去電話,徐院長一聽這個可是坐不住了。
直接跑了出來,看到那幾人後,訕笑著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醫院的醫生怎麼可能跟命案有關。」
緊接著,那幾人便將沐世傑的事情告訴了徐東海,徐東海一聽也不敢再多說些什麼了,急忙把陳山叫了過來。
陳山一邊洗著手,一邊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看著那幾人有些詫異的問道:
「怎麼了?
把我叫過來。」
徐東海在陳山的耳邊簡短說了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幾人看著陳山,而後緩緩道:
「我們需要問你一個問題,你昨天晚上在哪?
跟誰在一起。」
「我昨天跟我老婆在一起,我老婆可以證明,我家的阿姨都可以證明。」
陳山面色平靜,看著那幾人說道。
幾人隨後做了一個簡單的筆錄,而後點頭道:
「行,你的情況,我已經基本清楚了,不過你的行蹤我們還是會仔細調查的。」
說完幾人便離開了這裡,陳山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一旁的徐東海有些詫異的看著陳山。
「不是,小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山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算是沐家的家事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說,不過你放心,院長,我跟那件命案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徐東海拍了拍陳山的肩膀,深呼了一口氣。
「這個我自然是相信的,而且你的為人我一向清楚,行了,你接著上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