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君與李秀寧規劃未來發展的時候,他的大名已經隨著飛馬牧場那一場戰鬥而漸漸的傳開了。Google搜索
從一個籍籍無名的人物,一躍成為江湖武林中熱門的話題。
甚至不乏有某些存在,暗中刻意引導之下,把他說成了比肩三大宗師人物。
更有傳說王君會操控異獸,蠱惑人心等等不一而足。
朝堂之上的四大門閥,武林中的道、佛、魔三大勢力,都為王君這個橫空出世人物而產生了討論。
不知道他(她)們暗中謀劃了什麼,總之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
各方勢力均是不分先後派出自己身邊的核心人物,嘗試著前來接觸王君。
道門、魔門、慈航靜齋、甚至是四大門閥之類的,都派出了代表接觸王君這位突然殺出,疑似比肩三大宗師的存在。
不管是交好也好,還是收為已用也罷,亦或者是懷著其它心思,他們都覺得有必要和王君交流一番才知道。
……
而王君所居之處,在與李秀寧初步定下了一些計劃之後,彼此之間選擇了告別。
兩者之間也達成了一種無言的默契。
雖然不至於所謂的生死相許,但彼此心裡已經有了一些彼此的身影。
「唉!」
「看來我也該走走了,去會一會這些天下英豪。」
看著逐漸遠去的李秀寧一行,王君聲音平靜的嘆息道。
……
接下來的幾日,王君恢復了自身消耗,然後安排了一應事情之後,告別了美人場主,踏上了去往江湖的路程。
「縱馬江湖道,今生任逍遙,……!」
騎在一匹高頭大馬身上,身穿青衫的王君自娛自樂的哼唱著前世的歌曲。
並沒有急著趕路的他,漫無目的的向著某一個方向走去。
至於魔龍王君傲並沒有帶上,而是把它放在了飛馬牧場後山。
畢竟上次出了那樣的事情,萬一有心懷不軌的傢伙趁著自己外出,直接對他們下手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這次他出來雖然是抱著遊玩的意思,但心中也打著幾分主意。
尤其是對於魔門的天魔策,王君感覺有那麼幾分意思。
要知道這東西的進化版本,可是道心種魔大法。
雖然這東西的修煉上限,未必有自己的戰神圖錄高。
但是道心種魔大法也是一等一的功法。
而傳說中集齊十卷天魔冊,都可以召喚神龍……合成道心種魔。
所以無論如何,王君都打算試一試。
而天魔策共分十卷,分別落在魔門各個高手手中!
此時的魔門文可以分為三個派系,一個是邪王石之軒派系,比如他的小弟胖賈安隆。
另一個是魔帥趙德言派系,就他一個人,但是他遠走西域,為東突厥國師。
最後一個則是剩下的其他魔門人。
雖然心思各異,但勉強還可以算作一個聯盟,以陰後祝玉妍為主導!
而想要集齊除了道心種魔大法之外的其它九卷天魔策,王君只需從這三個人入手便行|
不過此次王君的第一目標便是邪王石之軒。
身兼魔門八派中補天閣與花間派的門主,他一人便擁有兩卷天魔策!
再加上他的小弟安隆為天蓮宗宗主,便有三卷。
所以王君將第一個目標放到石之軒的身上!
而且石之軒也是一個頂級的人才,王君不會錯過。
至於這傢伙會不會對自己服,王君已經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以德服人,讓他心服口服。
自從自己出道以來,還沒有遇到幾個像樣的高手,全都是一些烏合之眾。
而邪王石之軒倒是一個不錯的磨練對象。
石之軒本名裴矩,河東裴氏之人,隋帝楊廣最為寵信的大臣,負責中外貿易職責。
著有《西域圖記》三卷,詳敘西域四十四國之風貌,其序文末尾更有渾、厥可滅之語,深合帝心。
隋帝楊廣大興兵馬,三征高麗,沉兵域外,國力大損。
是石之軒不費一兵一卒,離間一計,便讓西域混亂幾十載。
促使強大的突厥分裂,互相攻伐,死傷盈野,無力攻打中原;
這才沒有使得當時的隋朝陷入雪上加霜的困難情形之中!
以王君的自負也不禁對石之軒心下佩服。
石之軒雖有胡族血統,卻身著漢服、食漢祿、習漢學,更是傳承華夏諸子百家之學,可謂是徹底漢化之人。
他千方百計對付突厥、高麗和西域,雖說一定程度上是為了實現自身的野心。
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他又何嘗不是以漢族人自居,一致對外。
倘若不是石之軒的分化西域、吐谷渾和突厥的大計。
西晉末年的五胡亂華必將重演,華夏大地必將再次生靈塗炭,甚至有亡族滅種的威脅。
由此點來看,石之軒的功勞可謂是很大的。
這樣一個頂級人才,王君如何能放過。
至於他的那些爛攤子事,與江湖之中的恩恩怨怨,王君倒沒怎麼看在眼中。
他看中的是這個人才,至於其他方面的,只要和自己的利益不衝突,王君覺得還是可以忍受的。
而想要尋到石之軒,只要找到石青璇即可。
身為石之軒的唯一破綻,只要在石青璇身邊呆上幾天,石之軒便會主動現身。
而要找石青璇嘛,她的出現地點王君已經打聽好了。
五天之後,東平郡的大儒王通將要宴請群雄,石青璇會前往獻上一曲蕭音。
有了具體的目標,王君便開始了自從走出了飛馬牧場後的第一站。
看著商秀珣送給自己的駿馬,便打定主意向著竟陵碼頭;
然後乘船走水路前往東郡去往自己的目的地。
由於第一次騎馬,王君那是做足了準備,為了不讓屁股受罪,都墊了好多細軟之物在馬背上。
原本一路無言,但是在他路過一片樹林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嘈雜的喊打喊殺聲從遠方傳來。
大亂之世,鬥毆干架時常有的事,一路走來的王君已是見怪不怪。
剛開始的時候還想著打抱不平,見義勇為類的。
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事情之後,現在去沒打算插手了,仍是悠閒自得馭馬而去。
待走至近處之時,立即瞧清對戰雙方。
只見兩幫人馬正交手拼殺,火炬錯落分布,或插地上,或綁在樹上,愈接近核心的高台,火炬愈密愈多。
其中一方人馬身穿胡服,顯非中土人士,而另一方則一律黑色勁服,涇渭分明。
一切平平無奇,但是待王君目光掃至架滿乾柴的高台,瞧向高台之上。
待見到那個雙手被反綁的黃衣女子後,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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