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之國,音忍村。
鼬帶著香磷和重吾走了出來。
卻發現在止水在和鬼鮫切磋,不過兩個人都是隨手而為。
止水沒有施展忍術幻術,鬼鮫也沒有拿鮫肌,而是拿了一把普通的刀和止水切磋體術。
止水的身法飄逸,每每出現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發動攻擊。
鬼鮫每一招都勢大力沉,雖然身法比不上止水,但是進退之間極具威勢。
「乒!」止水手上的劍被鬼鮫一擊勢大力沉的攻擊打飛。
止水落下身形,揉了揉糰子鼻:「你贏了,鬼鮫。」
鬼鮫的鯊魚臉上咧著笑,他側頭看到自己肩膀上的一道劃痕。
他當然知道剛剛止水要是不收手,自己就受傷了。
「瞬身止水果然名不虛傳。」
他已經有些喜歡這裡了。
鼬把香磷和重吾帶到了眾人身邊,一一介紹。
白雖然臉色已經紅潤許多,但是身體還是有些瘦弱,神情怯怯的樣子,一下子就讓香磷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她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了零食,和白分享,兩人很快的熟悉了起來。
重吾第一次看到君麻呂,卻仿佛這個人認識很久了一樣,讓他頓生好感。
「我叫重吾……」
……
雨之國。
天空中依然下著雨,佩恩背著手望著窗外。
小南擺好了祭品,轉頭看了一眼佩恩。
「長門,我要動手了。」
「嗯。」
佩恩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絲別樣的情緒。
小南整理好心緒,認真結印。
一掌拍在了地上。
「穢土轉生之術!」
密閉的房間裡颳起了一陣陰風,無數陰魂的哭嚎聲響起。
「呼呼呼……呼呼呼……」
地上的活祭品身邊亮起了一個圈,地上無數的符紙往活祭品身上覆蓋而去。
「啊……啊……啊……」
昏迷著的活祭品醒來,劇烈的痛苦,讓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嚎。
聲音之悽厲,猶如厲鬼。
小南忍不住後退了兩步,一下子撞逃了佩恩的身上。
佩恩已經轉過身來,看到符紙逐漸消散一空,顯出韋馱天鳩助的身形。
一別經年,鳩助還是穿著當年的那套衣服,除去穢土轉生的裂紋,一切如當年一樣。
鳩助的眼睛裡面慢慢有了神采:「我……不是死了嗎?」
隨即他看到了面前的佩恩,雖然還不清楚狀況,但是他還是一下子撲了過去:「太好了,大哥!你沒事!」
佩恩神情木然,任由鳩助抱住了他。
片刻後,鳩助就發現了不對勁,面前的彌彥,渾身僵硬冰冷,沒有心跳。
「怎麼回事,大哥!你怎麼了!?」
鳩助連忙詢問,抬頭卻發現佩恩的一雙輪迴眼。
鳩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不是長門的輪迴眼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旁邊一個身影走到了他身邊,鳩助抬起頭。
卻發現是小南,小南神色哀傷:「鳩助……」
鳩助看到小南,眼裡仿佛有了光,站起來拉過小南的手:「小南,大哥是怎麼了?我不是死了嗎,大佛呢,長門呢其他的夥伴們呢?」
小南聽到鳩助的問題,腦海中閃過彌彥同伴們的身影。
小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鳩助,你和大佛,其他同伴們……都死了。」
「彌彥……也死了。」
「你面前的……」
「我是長門。」
似乎終於整理好了情緒,佩恩開口了。
鳩助後退了兩步,撞到窗邊,他才注意到,自己滿身的裂紋。
鳩助舉起手看了看:「是麼,看來,我死後發生了很多事啊……」
……
鳩助盤腿坐到了地上:「那天你們去和半藏談判,我收到了在木葉邊境的同伴傳來的消息,木葉暗部的部隊正向著半藏那裡進發。」
「我當時覺得時機太過巧合,半藏的話有些太盡如人意了。」
「懷疑其中有詐,便叫上了同伴們來支援你們。」
「沒想到半路被兩個人攔截,一個長著一張陰陽臉,身上兩半蘆薈葉。」
「另外一個遮著面容,自稱宇智波斑。」
「那個宇智波斑攔著我們,不讓我們過去支援你們。」
「說什麼要讓你看清現實之類的鬼話,接著那個陰陽臉就在地上召了一堆白色的怪物出來。」
「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人,身上的術很是詭異,我的攻擊直接穿過了他,接著他就捅了我一劍。」
「本想用秘術拖著他一起死,沒想到最後被他逃掉了。」
鳩助非常輕鬆的說著自己死前的一切,在得知他只是短暫的被復活,他也很快的接受了這一切。
畢竟死而復活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可能。
只是小南和長門都不肯告訴他,彌彥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長門用的是彌彥的身體。
小南忍不住問道:「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傢伙,還有沒有說過別的話?」
鳩助思索了一會兒才說:「我死前的時候,聽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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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長門開啟真正的輪迴眼。這個遭到詛咒的世界中不存在什麼和平。長門應當拋棄現在的理想,向著新世界出發。」
說完鳩助突然抬起了頭:「長門,你拋棄了我們和平的理想了嗎?」
佩恩默然片刻後:「沒有。我只是換了一種方式。」
「曾經的我們太過幼稚,人們都是體會到痛楚之後才會成長的。」
「不知道痛苦的人是不會知道什麼是和平的。」
「我會以我的方式來讓世界和平!」
佩恩語氣堅定說道。
鳩助看著佩恩,覺得這個長門無比陌生:「長門,雖然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但是你現在的樣子,不就是順了那個宇智波斑的意了嗎?」
佩恩神色變化,很久都沒說話。
隨著鳩助的一聲聲詢問,他始終沉默著。
良久,他搖了搖頭。
小南嘆了口氣,穢土轉生,解!
鳩助突然感覺身體一輕,他的靈魂正在離開這具軀體。
他忍不住大喊道:「長門!不要墮入陰謀中啊!」
「我作為一個戰爭孤兒,在居無定所的人生中,曉,是我第一個看到的希望,長門!」
「我永遠都記得,那天的清晨,太陽升起時。」
「大哥給我們組織取名為『曉』。」
「他說:『這個國家備受戰爭的煎熬,一直在哭泣,所以我們才要成為改變這個世界的拂曉……』」
聲音越來越低,直至無聲。
佩恩望著窗外,查克拉有了劇烈的波動。
小南忍不住以擔憂的眼神望了過去。
「長門……」
佩恩的查克拉穩定了下來,他冷聲說道:「我們去見宇智波夏木,他肯定知道更多的內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