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波瀾不驚,內心卻無比的驚駭,原來我這些天看的這個諸葛氏秘法是次品,一件次品都能夠如此厲害,那真的諸葛氏秘法該有多厲害?
「誒?我們的戀凡小朋友似乎對「諸葛氏秘法」不感興趣呢。Google搜索」餘震笑著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震叔,說句實話,我很有興趣,不過我總感覺不是那麼簡單,台灣的舊書在全力尋找這東西,那他肯定也有自己的渠道,清河道長算不上什麼很厲害的人,他能收集到這些資料,難保不會有其他人收集到。」
荀覃點頭,讚賞的說道:「大家看,我就說戀凡能想到這一點,確實如此,以九爺的辦事風格,絕對不會把這個任務放在區區一個清河道長手中,不過這種絕世墓藏,我們既然知道了,也不會就這樣放棄,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敢在九爺得到消息之前,找到真正的武侯墓。」
「嗯,這裡有四句話,我們幾個上了年紀,竟然參悟不出來,戀凡你腦袋靈活,年輕人思維也沒有那麼多局限性,你幫著參悟一下。」墨鈺接話說道。
我點點頭,接過了墨鈺遞過來的資料,這資料裡面有一些關於武侯墓的介紹,但是沒有具體的地址,有四句話,被墨鈺用紅筆圈了出來。
「定地水南,吳軍藏屍,墓水北還,只現太蝕。」
我輕聲念出了這一段話,慢慢的陷入了沉思,荀覃說道:「相傳,諸葛亮死時候的心愿,是葬在定軍山,定軍山也確實出現了武侯墓,不過那是一個衣冠冢,不是真正的墓葬,我們剛才也大概討論了一下,這第一句的「定」字和第二句的「軍」字正好是定軍,依次類推,是第三句的「墓」字和第四句的「現」字是墓現,連起來就是「定軍墓現」的意思,也就是說,真正的武侯墓,應該還是在定軍山。」
墨鈺點點頭說道:「可是定軍山千百年來被無數代的盜墓者找遍了,從來沒有武侯墓的真正下落。」
我看了看墨鈺,開口問道:「墨叔,這一首詩是誰寫的?不會是諸葛孔明先生寫的吧?」
墨鈺搖頭說道:「不是,這首詩尋根溯源,應該是劉伯溫寫的。」
「劉伯溫?墨叔你說的劉伯溫,不會是輔佐朱元璋稱帝的那個劉伯溫吧?」我驚訝的問道。
墨鈺點點頭說道:「沒錯,劉伯溫博通經史,尤精象緯之學,時人比之諸葛亮,以神機妙算和運籌帷幄著稱,所謂「三分天下諸葛亮,一統江山劉伯溫」,就是對他最高的評價,他最崇拜的人也是諸葛亮,一直沒有停止過對諸葛亮的研究,朱元璋稱帝之後,命他尋找長生之法,他第一時間調查到了諸葛亮的身上,他調查到諸葛亮也研究過不死之法,諸葛亮死後,無數典籍和成果隨之消失,他覺得那些東西都用來陪葬了,所以他一直在尋找真正武侯墓的下落,可惜的是,劉伯溫最終沒有能夠找到,不過在他臨死之前,突然靈光一閃,留下了這首詩給他的後人,並且囑咐後人不要泄露出去,希望後人能夠參悟其中道理,不過劉伯溫晚年辭官之後,家境漸漸中落,這首詩後來流落民間,最終被清河道長收集到。」
我哦了一聲,嘴裡說道:「各位叔叔,戀凡才疏學淺,也參悟不透,如果這詩是劉伯溫軍師所著,那麼我們不能夠用現代的思維去解釋。詩中有山南和水北,有句話叫做「山南水北為之陽山北水南為之陰」,不知道對各位叔叔有沒有什麼幫助。」
「定地陰,墓陽還?那又是什麼意思?」墨鈺自言自語的說道。
荀覃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能這麼去解釋,這裡面的每一個字都需要仔細的推敲。」
餘震接話說道:「一時半會也破解不了,到晚飯的時候了,咱們先吃晚飯。」
荀覃點頭說道:「嗯,也開放開放腦子,說不定換個思維會有不一樣的感悟。」
那天的晚飯很熱鬧,餘震和顧強四人,余夢萱,周鵬,我,趙依仙,足足有九個人圍在了飯桌前,我把趙依仙介紹給了大家,大家都很喜歡她,沒有人問她的來歷,就連餘震也沒有問。我主動解釋了一下,沒有任何隱瞞,這裡的人都是自家人,沒有必要藏著,大家雖然都知道趙依仙是蛇妖所化,但是我和他們說她的內丹已毀,變成了尋常女子,大家也沒有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反而還對更加她照顧。
出人意料的是,余夢萱不但沒有不待見趙依仙,反而嘰嘰喳喳的和趙依仙聊的火熱,趙依仙雖然不是那種特別活潑的人,但也很大方,她以前都在修行,孤苦伶仃,突然多了這麼多像是家人一樣的朋友,臉上的笑容從未消失過,一整個晚上,都是笑容滿面的,她的笑,特別美。
清河道長的事情算是告了一個段落,台灣九爺的人也沒有再過來找餘震,關於獵鬼人聯盟的事情,也沒有了任何下文,餘震有了那個視頻,然後動用了一些關係,和那件命案徹底的撇清了關係,余家再次恢復了平靜。
趙依仙搬到了我的房間和我同住,這件事情讓周鵬每次看我的眼神都變成了羨慕嫉妒,有趙依仙的陪伴,我也樂得自在,不過對於那本諸葛氏秘法,我從來沒有停止過學習,這是玄術,讓自己多懂一些,總沒有壞處,有空的時候,也和周鵬學幾招武術。
而劉伯溫留下的那首詩,也一直是眾人心中的一個謎,一直沒有解開。
餘震混黑,很多事情都見不得光,靠著自己的關係可以在本市混的風生水起,可是如果更高級的官方要搞他,他也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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