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閒靜現在差不多知道假楊方是咋回事,楊默在他手裡是安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也沒那麼著急了,且看看接下來假楊方會做什麼。
還有這個知府如此所為,父親遇到了也不能袖手旁觀。
那就先吃一吃水煮蘿蔔菜吧。
過了一會,來了兩個獄卒,讓歸閒靜和衛五姑太太去了女子那邊,因為解決生理問題都是在大牢房間,男女混住不方便。
還好,女子那邊人少,她們兩個是單獨關的,還有干稻草。
衛五姑太太進去就躺下道:「我先睡會,累半天了。」
歸閒靜盤腿坐下,閉眼想想事情。
沒想到關了兩天也沒人理他們,關進來的人越來越多,外面啥消息他們也不知道。
關進來的人越多,他們也知道那個假楊方沒有抓住。
這樣被關著歸老侯爺也急了,每天吃水蘿蔔放臭屁還能克服,晚上沒法休息啊。
晚上輪流睡覺,咋個輪流呢?
一半人站著一半人睡覺,然後換另一半人站著。
歸老侯爺急了,不能這樣耗下去,身體搞垮了,還有他閨女和衛家的。
等到又送飯的時候,歸老侯爺悄悄給那打飯的獄卒一張十兩銀票,對著他耳邊說:「來,我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
那個獄卒眼睛亮了,以為這個老者有什麼消息,耳朵貼在欄杆那。
「你去找知府大人,我是永安侯老侯爺,那兩個女扮男裝的看到沒有?一個是以前襄王府的兒媳婦,一個是平南大將軍的妹子,你快去給知府說一聲,要是晚了我就嚷嚷了,到時候功勞就不是你的了。」
那衙役聽了嚇一跳,覺得是不是瘋子,看看手裡的銀票,還有他們幾個送飯私下裡議論,說這間屋裡關的人不像平民百姓。
特別是那個老者,一說話一瞪眼怪嚇人的。
獄卒點點頭,給所有犯人打完飯之後趕緊跑去找知府大人匯報。
徐知府現在是焦頭爛額,家裡鬧鬼鬧了三天,然後沒動靜。派人圍著宅子,根本沒用,還是半夜鬧鬼。
對於三年前的事,他也氣,氣兒媳不識大體,不就是一個山寨女子嗎?
但是具體事又不能給婦人說,兒媳為兒子帶回來的女人鬧得一塌糊塗,只能先讓那女子住在外面。
沒成想兒媳竟然派人在那女人生了孩子沒幾天,給那女子下了毒不說還讓人把孩子賣到遠處去。
不管咋說是他徐家的血脈,大不了送回祖宅,將來分點田地,不讓他讀書,一輩子當個莊稼漢。
誰知半年後竟然有人能夠夜入他們徐府,給兒媳下了毒。
這要是給他全家下毒,咋死的都不知道。
兒子說過那女子有個哥,但是兒子沒見過,很少回山寨。
估計是那個哥聽了消息跑來給兒媳下的毒,兒子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外面老百姓啥議論他也知道,他四處抓人押入大牢,也是威懾那個人。
還有就是讓那個人無處藏身。
抓到大牢里的人先關著,等事情解決完之後再把他們放出來。
徐知府聽了獄卒說了之後,更是驚得從椅子上跳起來。
麻煩事沒解決,怎麼又添了這一個?
他不懷疑有人假冒,在官府面前假冒誰不行假冒京城侯府,還有平南大將軍家的人?
老侯爺是誰他不可能不知道,侯府背後可有中山王袁大將軍,侯府有個老二兒子是袁大將軍的好兄弟。
徐知府急忙派人把那幫人帶到大堂。
歸老侯爺到了,徐知府點頭哈腰邀請他坐下,歸侯爺並沒跳起來揍他,斜眼看他問道:「沒問問是不是假冒?」
徐知府陪笑道:「不敢不敢,誰敢假冒您老人家。」
說完話,才坐下的歸老侯爺猛地站起來猛拍他的頭。
「知道沒人假冒還把我關著?你這蘿蔔飯好吃啊,天天讓我吃蘿蔔。」
衛五姑太太悄悄給歸閒靜說道:「你爹打人總是這麼出其不意。」
歸閒靜笑笑沒出聲,心想這是打泰磊他爹練出來的,因為不出其不意,泰磊他爹逃得快,所以才要趁他不注意上去揍。
徐知府被打的帽子都歪了,但也不敢逃。就是他正準備說話被拍的自己咬了自己的舌頭,能感覺到一股甜腥味,急忙用袖子擦一擦。
「老侯爺息怒,我真不知道是您老人家。」
他連連作揖。
歸老侯爺問道:「咋回事兒啊,聽說你家鬧鬼,抓住鬼了沒有?我怎麼聽說三年前你還多了個孫子。」
徐知府面色尷尬,他上前一步,湊到歸老侯爺跟前,小聲說道:「老侯爺,下官單獨回稟。」
歸老侯爺見知府表情凝重,隨著去了另外的屋子。
等了好一會,歸閒靜見父親過來,表情也是嚴重,眉頭緊皺,那個知府跟在後頭。
歸老侯爺說道:「既然抓我們是一場誤會,我們先回去吧。」
歸閒靜知道裡面有事不簡單,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原配吃醋害死外室這樣的內宅之事。
他們又回到了之前的客棧,客棧掌柜的見他們回來,驚嚇,親自送他們回屋。
進去後掌柜的躬身作揖道:「對不住客官,是我那夥計幹的事,事先我也不知道,我已經辭退他了。你們的車馬行李碼一個沒動,房間還給你們留著,所有費用全免。」
他說的是實話,他接觸的人多了,看得出這幫人不凡,哪怕懷疑什麼,也不會去舉報。
偏偏夥計圖了賞錢偷著自己去舉報。
歸老侯爺擺擺手道:「你出去吧,我們還得住幾天。就是我告訴你啊,沒事別派人到我們這來,也別偷聽,要是讓我知道了,我讓知府親手砸了你的店!」
嚇得那個掌柜的趕緊退出去。
謝永新跟著進來的,他看老侯爺看向他,知趣地說道:「我去看看我們的馬車。」
等他走了之後,歸閒靜問道:「爹,到底咋回事?」
歸老侯爺嘆口氣說道:「這事難辦了,和朝廷有關。」
衛五姑太太問道:「難道是詔安的事情?」
他想了想時間說道:「那也不是現在的皇上下的命令吧?」
歸老侯爺點點頭道:「是之前的前太子,但具體操控實施估計他也不知道。雖然那個知府都推到前太子身上,但是上面下個命令,具體辦事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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