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路上有三三兩兩的人往這看,酒樓里也有人出來好奇地看著。【記住本站域名】
那婦人臉漲紅,如同受了奇恥大辱一般。
她見陳夫人趾高氣昂地跟著那個態度傲慢的婦人走了,還回頭撇嘴。
氣呀,踢了另外一個婆子一腳,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
那個婆子緊張地看著李四媳婦,怕呀,這個人剛才把同行的婆子嘴都打出血了。
那婦人一看身邊人沒出息的樣子,想著自己又不能親手打人,可是這樣丟人,咽不下這口氣。
這時候,她看見廖江氏往這邊走過來,她趕緊站好,收住剛才表情,展開微笑,準備上前打招呼。
可是廖江氏走到陳夫人面前,對著那個婦人行禮,態度恭敬地行禮。
她大吃一驚,急忙後退一步。
廖江氏坐在轎子裡,看到酒樓門口三老爺和陳夫人,沒聽到她們說什麼,但是看情況和別人有了紛爭。
她急忙下轎走過來。
陳夫人認得廖江氏,但沒來往,她見廖江氏走過來,以為要和那人打招呼。
誰知走到她們跟前,給三老爺行禮。
「楊太太,正要去您那哪。」
那個婦人聽到,臉一下白了。
能讓廖江氏行禮並稱呼您的,會是誰?
聽說廖家來了一位客人,京城來的,可是剛才那個婦人說的是當地話,雖然不標準。
陳夫人很激動,急忙說道:「廖太太,我今天請三老爺來吃飯,我不知道你們認識,不然給你下帖子了。」
廖江氏對她微微一笑道:「多謝你了。」
陳夫人都快語無倫次了,這可是廖家的人,大嫂都遺憾攀交不上,竟然對她這麼和氣。
是因為三老爺。
剛聽廖太太稱呼她為楊太太,這個楊太太是哪家的貴人?
京城來的貴人呀!
歸閒靜說道:「明天去廖家拜訪,正好遇見,不用下帖子了,你給廖大爺說下。」
廖江氏躬身道:「是。」
「我們自己走回去,就當散步,你不用送。」
那個婦人看到廖江氏又回答是,看著陳夫人和那個楊太太走遠才上了轎子。
她沒敢上前,也不進酒樓,快快上了自家轎子回家。
陳夫人一路好奇地激動地看著歸閒靜,問道:「你認識廖家?」
「是,有些生意往來。」
「你從京城過來的?」
她好奇地問了一堆,最後說能不能介紹她大嫂過來,聽到可以,開心的臉上的肉都顫。
回到宅子,歸閒靜拿出給她的節禮,還有給她另外準備的一個首飾,宮裡出來的。
陳夫人一臉歡喜,走的時候說她也送節禮過來。
她快快跑回娘家,陳大嫂見小姑子臉頰緋紅,像喝了酒似的,又沒聞到酒味。
心想,妹夫給妹子寫信了,保准又是老一套,幾句甜言蜜語就把妹子哄住了。
陳夫人抱著禮物放在桌子上,先打開那個首飾盒,看到是一個華勝,金子製作,上面有紅寶石。
陳大嫂見這個華勝製作不凡,急忙問道:「妹子哪來的?」
她怕小姑子亂收別人禮物,不過小姑子這點很注意,因為丈夫說過,你要胡亂收人禮物,你男人當不成官,沒準還連累娘家。
陳夫人拿著華勝,給大嫂看,「是楊太太給我的,就是三老爺,好不好看?」
陳大嫂一聽是住在廖家宅子的三老爺給的,眼睛也亮了,問道:「她怎麼給你這個了?你給的啥?」
「我還沒給哪,之前給的小玩意不算。這還有節禮,三老爺把我當姐妹一樣,我沒說錯吧。」
陳夫人洋洋得意,又把桌上的禮盒打開,一份正正規規的節禮,另外還有一個盒子。
陳大嫂一看那個盒子,眼睛更發亮,因為上面寫的盈香閣。有人從京城帶回來盈香閣的精油,她也托人幫她帶一套,還沒到貨。
沒想到那個楊太太出手這麼大方,給了小姑子一個首飾又給了一套精油。
一看這個盒子裡面就不止一瓶。
陳夫人不知道精油,她把盒子打開,聞到香味,看到裡面有四個小瓶還有一個吊墜,拿起來一看,一個木頭雕的小葫蘆。
她問大嫂:「這個是幹什麼的?」
陳大嫂說道:「你可收好了,可千萬別拿出來,也別給你婆婆。你要是拿出來,你婆家的人個個都問你要,你從哪裡找?我就跟你說吧,咱們廣州府都不見得能找出來這麼一套。」
陳夫人一聽慌的把盒子蓋上說道:「那我拿回去藏在我床頭,不讓人知道。」
陳大嫂說道「對,那你有沒有問三老爺她是做什麼生意的?她怎麼有這個?」
陳夫人說道:「她說和廖家有些生意往來,別的也沒說。大嫂,我給三老爺說了要帶你過去,三老爺說可以,明天她去廖家,後天我們給她送節禮,大嫂幫我想一想送什麼。」
陳大嫂奇怪問道:「你怎麼問起她和廖家有往來的?」
陳夫人拍了一下自己腦門說道:「哎呀,我都忘了說了。」
她把在酒樓門口的事情說了,說看到廖江氏給三老爺行禮,是廖江氏稱呼她為楊太太。
說廖江氏態度很恭敬,就像大嫂見到同知夫人一樣。
陳大嫂聽了是又驚又喜,這個三老爺絕對是個貴人,要不然廖家不會對她如此恭敬。
她派人把丈夫找回來,讓小姑子又從頭到尾說一遍。
陳夫人還學了廖江氏怎麼行禮,身子微微躬著,低頭,回答一個字:是。
陳大爺夫妻互相看看,倒吸一口冷氣。
陳大爺看著自己的傻妹子,還別說,就是有福氣,就這麼胡亂的認識了個貴人。
他讓妹子回去,把精油藏好,節禮拿給婆婆,明天一早到這來,在這準備禮物。
然後他們夫妻倆又要想明天去見楊太太的禮物,不能太俗又要顯得貴重。
陳大嫂說道:「我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哪個商人出門做生意還把家裡的廚娘帶上?但要是貴人,怎麼親自出門女扮男裝拋頭露面做生意?她男人做什麼的?」
陳大爺也猜不透,讓媳婦明天去了留神觀察,又叫了兄弟過來,一起商議如何通過妹子和廖家結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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