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隨便我怎麼樣麼?

  宗政御盯著慕安安,「把話說清楚。閱讀��

  慕安安深吐一口氣,隨即說起,關於自己以顧顧身份來到京城當A大交換生這件事。

  至於關於慕小一事,慕安安並未提起。

  這件事她需要慢慢一點點去挖出來,到底是怎樣的,她也沒有一個底,等確定了,在跟七爺好好說這件事。

  而且,慕安安不說,還有一點主要原因,怕七爺擔心,也怕他為自己的事分心。

  小自尊吧。

  她覺得自己可以處理好的事,當真不願意再麻煩七爺了。

  而,在慕安安說完這件事後,宗政御保持一種沉默狀態。

  慕安安挺緊張的,手輕輕抓著宗政御的衣服,「七爺?」

  「我知道你不想我在京城,可是我真的會保護好自己,我明天就要去A大報導,那邊也安排了宿舍,我剛好也要好好進修下,我來這邊是想陪你,但也是認真學習的。」

  「你別不高興好嗎?」

  「也別趕我回去,可不可以?」

  話到後面,慕安安是越說越可憐,緊緊抓著七爺的衣服不放手。

  而原本面無表情盯著她看的男人,在她一聲聲撒嬌聲音下,最後微微嘆息,「我知道了。」

  說著,他抓下慕安安一直抓著他衣服的手。

  而他除了說這句知道了之後,就沒說其他了。

  慕安安本來還琢磨,應該怎麼撒嬌,才讓他答應,結果七爺突然這麼好說話的,也讓她一臉懵逼。

  「你……不反對啊?」慕安安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宗政御卻笑了,「我同意了,你還不樂意了?」

  慕安安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只是……」太意外了。

  剛還緊張著,擔心他生氣和反對,所以用詞非常克制的講述自己以顧顧身份來到A大當交換生。

  還特別強調自己也是為了學習過來。

  宗政御把人按到了自己?懷裡,揉了揉慕安安後腦勺,說道,「早料到你會過來。」

  會以各種,她認為妥當的方式來到他身邊。

  「你……你料到了啊?」慕安安問。

  「嗯。」七爺只是這麼回應,也不多說什麼。

  從離開御園壪開始,他就知道,以小孩的性格肯定不會安安分分在御園壪。

  他甚至已經做好了計劃,她如若到達京城,他會全方位保護她。

  宗政御不介意她是軟肋。

  正因為她太珍貴了,所以是軟肋,所以也有私心想要放在身邊,好好疼著,哄著。

  慕安安只需要在宗政御身邊,就能撫平他所有的疲憊與壓力。

  成為他的動力。

  「所以,我留在京城這件事,你是同意了,對嗎?」

  雖然已經知道了答案,但這個時候,慕安安還是很認真的問了一遍。

  七爺道,「來便來了,就做自己想做的去。」

  七爺說這些的時候就很縱容。

  這種縱容讓慕安安忍不住重新在七爺大腿上坐好,直起身來,認真的看著七爺,「七爺,你真好!」

  說著,慕安安便嘟著嘴,在七爺唇上留下一吻,「我男朋友真好。」

  「男朋友真好,就給一個吻打發了?」宗政御調笑的看著懷裡的小姑娘,「就這樣?」

  慕安安一抬眸,就對視上七爺別有深意的目光。

  腦中突然浮現剛才被按到床上,沒有進行下去的事情,這臉瞬間就火辣辣的燒紅了來。

  慕安安低下頭,額頭重重的靠到了宗政御的肩膀上,聲音悶悶的,「那,那晚上隨便你啊……」

  因為害羞,所以慕安安聲音顯的很小。

  然而,宗政御卻有些故意的反問,「晚上隨便我?怎麼隨便?」

  這麼一問,慕安安臉又爆紅了起來。

  七爺本來讓她看著他,慕安安強行掙開他的手,把臉埋在他脖頸之間。

  只露出那爆紅的耳朵,「就,就隨便啊。」

  「你說的隨便是什麼隨便?」七爺繼續故意問,「小孩,說話要說清楚,我聽不懂。」

  「就……」慕安安本是要解釋,被七爺這麼連番問,就有點惱羞成怒,「就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男人似完全沒有注意到,慕安安已經惱羞成怒,手撫到了慕安安裸露在外大大腿?。

  來回摩擦。

  「你的意思是,你隨便我怎麼來嗎,比如這樣……」

  「宗政御!」

  他手突然往上走,觸碰敏感地方,慕安安惱羞成怒,當即掙扎著把臉抬起來。

  整個臉都是燒紅狀態。

  羞紅的還是惱怒的,就未知了。

  慕安安舉起手就去捶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正經?」

  話說完,這手剛捶下,宗政御猛的扣住慕安安說完。

  一翻身,把人壓到了沙發上。

  他俯身時,額前的碎發很自然的滑落,因為這個俯身的動作,特別凸顯那一排鎖骨。

  「不能。」他說,眸光直勾勾的盯著慕安安。

  慕安安本來挺生氣的,結果突然這麼對視,心臟又開始跟著狂跳起來。

  整個人一種飄飄然感。

  宗政御壓低聲音,「小姑娘,我有沒有告訴你一件事。」

  「什,什麼?」慕安安聲音都輕了起來。

  宗政御則一點點靠近,唇瓣摩著慕安安的唇,也不吻,就這麼有一下沒一下的刮過。

  而這樣一下下的刮過,比直接吻下來還致命。

  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慕安安的心臟上刮著,讓她整個身體的力量在一點點抽空。

  大腦開始暈乎暈乎的。

  全身感官像失去了作用,唯一的感受就是緊張、發軟。

  也是在此時,男人才輕輕的說了一句,「男人對自己鍾情的姑娘,最直接表達的方式就是……欲。」

  「懂麼?」

  他突然抬頭,目光灼熱而逼人,聲音壓狠了。

  慕安安本來還發軟飄忽狀態,他突然這麼壓下來,當即大腦一頓。

  下一秒,他已經吻下來,雙手被抓著舉過頭頂,勉強撐在半空中,只能被迫的回應著男人的吻。

  從唇瓣到唇角,再到耳朵的位子。

  又一路的回到唇瓣。

  慕安安整個人開始意亂情迷,幾乎本能的跟著七爺的節奏,回應著。

  吻到最濃烈時,她更是忍不住溢出幾道聲音。

  軟綿軟綿的。

  更像是一種默契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