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安安這個姿勢,也沒有很舒服。閱讀
但是真的,沒辦法換姿勢,疼的厲害。
與此同時,聽到洗手間門被打開的咔嚓聲音,她沒有回頭,累的很,也疼的很。
宗政御穿著白色浴袍從裡面走出來。
看著床上那麼一小團,動也不動,眼裡都是心疼。
他走過去,單腳跪在床上,身體朝著慕安安靠近,低頭時,吻到了慕安安額頭上。
「小安安。」
對不起已經說了很多。
內疚的情緒,也沒有辦法以言語表達出來。
他憐惜的吻著,心疼的抱她,手都不敢太用力。
慕安安是真的很累也很疼,動都不想動。
可是此時還是努力轉了下身體,忍著嘴角的疼,扯起一抹笑意,雙說捧著七爺的臉。
「我沒事的。」
「對不起。」
慕安安搖頭,心疼的摸著七爺的臉,「我們一點點來,好嗎?」
「嗯?」
「會好的。」她說,聲音又輕又溫柔,「我會治好你的呀,宗政御。」
「我是醫生啊。」
七爺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的看著身下的女孩兒。
明明都是傷,明明昨晚承受了一場風爆,可是此時卻還是這麼溫柔的對著他笑。
告訴他,沒關係。
告訴他,她會治好他的。
就在這麼一瞬間,七爺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他閉上眼,低頭輕輕又帶著憐惜的吻著她嘴角的傷口。
在這一刻,他很明白,自己無藥可救了。
對這個女孩無藥可救了。
她這麼溫柔,這麼美好,又這麼堅強的承受他所有的陰暗面。
「安安。」他啞著聲音在他耳邊說,「命給你好不好?」
你這麼溫柔。
想把一切都給你啊。
「那我收了。」慕安安聲音輕輕的,「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啊,?任何時候都不准把我推開。」
「你的一切,我都能承受的住。」
因為我愛你啊,宗政御。
我享受得了你所有溫柔,我也承受得住你所有的陰暗面。
「好。」他輕輕的回應。
「我困了。」慕安安說。
「你睡一會兒。」
「好。」
宗政御側躺在慕安安身邊,抱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後,安撫她入睡。
慕安安身體本來就疲憊,沒多久便已經睡著。
不過,即便她已經睡著了,七爺還是抱著她,哄著,安撫著。
一直確定到慕安安完全熟睡了,他這才把人放到床上。
隨後下床,去那邊茶几拿了藥箱過來。
在輕輕掀開被子時,慕安安身上什麼都沒穿。
皮膚上面很多傷,慘不忍睹。
七爺既心疼,又內疚。
連給她上藥的手,都有點顫抖。
他的寶貝啊。
疼到要瘋。
他卻傷她這樣,內疚的要他命。
在宗政御幫慕安安身上傷口處理完時,他拉著她的手,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對不起。」
「沒關係啊。」
原本在熟睡的人,輕輕回了一聲,嘴角微微勾著,一低頭,繼續睡了。
……
慕安安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三點才起來。
身上傷口雖然多,也可怕,不過昨天晚上七爺就給上了一次藥,早晨又上了一次。
加上慕安安狠狠補了一個覺,倒是沒有早晨那麼痛苦了。
而慕安安睜開眼的時候,一直坐在一旁沙發上守著她的七爺便注意到。
他放下手裡的書,朝慕安安走去。
慕安安沒發現他,就撐著手坐了起來,長發順勢滑落,慕安安迷迷糊糊的撥弄了下頭髮。
而七爺已經走到一旁,彎腰,吻上慕安安的唇。
慕安安愣了下。
七爺笑,「醒了。」
「七爺,你一直沒走嗎?」慕安安有些意外。
宗政御沒回答,而是說,「抱你去洗漱,然後去吃飯,嗯?」
他聲音很溫柔,帶著哄的口吻。
慕安安幾乎是本能的點頭,宗政御直接把人從床上抱了起來。
這一會感覺到身體有點涼,慕安安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當即臉就羞紅了,趕緊用說遮擋住。
宗政御輕笑,低頭吻了下額頭,「都看光了,小安安,擋了沒用的。」
一句話下來,慕安安臉爆紅。
在進入洗手間時,趕緊去拿了一旁的T,往自己身上遮。
宗政御把人放在洗手台上,讓她坐著。
慕安安抓著T血,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宗政御輕笑,要去拿慕安安手裡拽的T血,慕安安不肯給,看著他表情更可憐了。
宗政御好笑,附身在慕安安耳邊說,「昨天晚上,你解我皮帶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啊,小安安。」
慕安安本來就羞,這麼一說,臉更是爆紅起來。
宗政御順手把慕安安T血拿了,隨後整理好,幫慕安安把衣服穿上衣服。
單手摟著她的腰間,另一隻手,幫慕安安拿牙刷,擠牙膏。
慕安安本來是偷偷看他的。
結果七爺一個側頭,目光對視上那一刻,慕安安直接把頭埋到了七爺的肩膀上。
臉發燙到耳朵都燒紅了起來。
宗政御揉了揉她的後腦勺,「這麼羞,那以後怎麼辦?」
他故意在她耳邊說,「以後每天脫你衣服,幫你穿衣服,怎麼辦?」
慕安安:……
這什麼虎狼之詞!
慕安安羞的,只能伸手去捶七爺。
但這力道,都不夠人撓痒痒的。
宗政御只是笑笑,幫她的牙杯放了水,輕輕將慕安安從懷裡拉出來。
那臉燒紅的,可愛的要命。
七爺低頭,輕輕琢了下她的嘴。
如若不是因為嘴角兩道傷口太明顯,真的很想,把她按到洗手台上狠狠吻一番。
但現在要克制。
「乖,張下嘴。」
宗政御把牙杯送到慕安安嘴邊,慕安安聽話的張嘴,就是嘴巴張不開。
一張開就疼。
宗政御大拇指輕輕幫她揉著嘴角,隨後幫她刷牙。
動作其實已經很慢很輕了。
可慕安安還是感覺傷口疼,她就一直忍著,很乖的配合著七爺幫她刷牙、洗臉。
然後幫她把水乳面霜都塗上。
經過上次酒店研究,這一次七爺是得心應手,完全沒壓力。
慕安安昂著頭,讓他幫忙塗臉,淺淺的笑著,「七爺,這一次你知道水乳霜的步驟了啊。」
她就隨口一吐槽。
而在幫她塗臉的男人則挑了眉,盯著她看,「所以,那天裝醉對嗎?」
此話一說,慕安安當場頓住。
完了,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