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面對欺負,我們只能忍著嗎?」慕安安盯著郭愛華醫生問,「剛才那樣的情況,不動手,老人一定出事。閱讀
我真的想不到,除了直接動手之外的辦法。」
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誰都有理。
雖然慕安安沒辦法認同粒子的行為。
但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最重要的人出事,自然也希望自己最重要的人得到立即救治。
郭愛華醫生面對慕安安這個問題,倒是沒有表現出多少驚訝或者其他情緒。
只是嘆了一口氣,「這就是醫患關係無法得到緩和的緣故。」
生命大於一切。
醫院裡,每年醫患關係都很緊張。
郭愛華醫生說,「作為帶你的老師,我希望你能好好收收性子,別那麼鋒芒,有時候也不一定只有動手才能處理。
有些事,交給專業的團隊。」
面對郭愛華醫生這番話,慕安安是沒辦法認同的。
但郭愛華醫生畢竟比自己經驗老道,看的也多,更是自己的老師。
更何況,郭愛華醫生也是認真在教她。
專業上的,以及個人處理上的。
只是郭愛華用她的方式和認知在教。
認不認可,尊重是必然的。
慕安安道,「好的,郭醫生,我會多注意的。」
說完,慕安安又補充一句,「郭醫生,我想今晚調班留下來上夜班,可以嗎?」
郭愛華一頓,「今晚留下來?」
慕安安點頭,「我想確認剛才那個病患的情況。」
剛才在聽著兩位醫生說病人情況的時候,慕安安就已經做了這個決定。
她就算是回家,也沒辦法安心。
尤其是聽到主任醫生說『要是在早一點就好』的時候,慕安安心裡有點扎到。
她腦海里第一個反應就是,剛才如若一開始她就出手去推開那些粉絲,那麼是不是老人能夠更穩定一點?
郭愛華醫生看了一眼慕安安,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自己去跟的人換個班就可以。」
「謝謝郭醫生。」
郭愛華沒多說什麼,把手中的記錄資料給慕安安,「這是病患的基本資料。」
慕安安接過,「謝謝郭醫生。」
郭醫生沒多說什麼,便回了辦公室。
慕安安帶著老人的病歷資料,下意識走到平常休息的走廊。
她坐在長椅上,把資料放在大腿上。
沒有立即翻開資料,而是調整自己的狀態,先把情緒平穩進來。
慕安安挺感謝郭愛華醫生,剛才沒有問她,為什麼非要留下來查看老人情況。
因為問了,慕安安自己都不敢說。
慕安安不得不去承認自己有一個心裡毛病:害怕死亡。
在看到老人推進來,甚至一度出現緊急情況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
很害怕老人下一秒會停止呼吸。
她接受不了。
她沒辦法接受死亡。
這是慕安安的一個心病。
從十二歲,慕家那場事故開始,她就沒辦法接受死亡。
尤其是近距離的。
在急診科實習這麼久,有遇到這樣情況,在之前,慕安安自己都躲原了。
而剛才老人幾乎是直接在她眼前。
衝擊有點大。
慕安安深呼吸,調整自己情緒。
但她知道,這種心病和難受自己都要去克服。
一點點去克服。
慕安安閉上眼,深呼吸時,突然感覺眼睛被人蒙了下。
她一頓,鼻息之間是熟悉的味道。
慕安安笑了起來,「你怎麼會來……唔!」
她話還沒說完,雙唇上便貼上一陣柔軟觸感。
在她大腦一陣迷糊時,就感覺對方渡了一顆糖到她嘴裡。
糖是橘子味的。
香甜清新的味道蔓延在她的口腔內。
那人舌jian帶著糖果走過她嘴裡每個地方。
她人明明是坐在椅子上的,可是卻感覺雙腿開始發麻了起來。
慢慢的,呼吸又不穩了。
「小孩,怎麼還不會換氣?」耳邊,想起戲謔的聲音。
慕安安微張著嘴呼吸。
伸手便要拿下遮擋在她眼睛上的手,對方卻並不放開。
「你幹嘛?」慕安安問。
「回答我一個問題。」男人說,「喜歡糖,還是喜歡吻?」
慕安安壓根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想起剛才那濕漉漉的一個吻。
那充滿了橘子的香甜味道,整個臉都爆紅了起來。
那顆糖,現在還在她嘴裡。
慕安安下意識抿唇,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
「嗯,不回答?」男人反問,「那就是……都不喜歡?」
慕安安有些羞澀。
她就覺得,面前的七爺她都快不認識了。
明明一個大直男。
怎麼突然就變的這麼撩人。
這麼……
讓人不好意思了。
她羞啊,也不可能真回答,糖很香,吻很甜……
慕安安口是心非,「都不好。」
「那是糖的錯。」
男人話剛說完,慕安安便感覺自己臉頰被捏了下,嘴巴被迫張開,隨後男人的吻便進攻過來,趁機掃走了她口裡的橘子糖。
在男人鬆開她時,慕安安脫口而出,「我糖呢?」
「沒有了。」
慕安安沒說話,伸手抓下擋住她眼睛的手。
昂頭,便見這男人就站在她旁邊。
彎著腰看她。
慕安安幾乎是下意識朝宗政御雙唇看去。
而七爺明顯捕捉到慕安安這個眼神,把已經在他嘴裡的糖露給慕安安看。
橘子味道的、橘色的糖。
慕安安想到剛才那個吻,一陣臉紅心跳。
糖果走在口腔里的那種感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就覺得那個吻,特別的不一樣。
慕安安直接把視線移開別處,隨口問了一句,「你不是今天沒空麼,好端端的跑來醫院幹嘛?」
慕安安問這句話的時候,男人已經做到了她身邊,貼著耳朵說了一句,「想我家小姑娘了。」
慕安安下意識縮了縮。
「小姑娘說給我打分,還是負數。」他語調里故意帶著不滿,「這不,想著用一顆糖,換一個分。
小姑娘,答應麼?」
宗政御那最後一句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聲音,而是用氣息在慕安安耳邊說。
慕安安就感覺,他說的不是話了。
這特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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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天又暈又想吐的,感覺像中暑了,要病不病的,所以寫的很艱難,抱歉啊。
先更三章出來,後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