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盯著小九這個信息,眉頭皺起。
「難道不是小九?」
慕安安兀自嘀咕著時,小九的語音信息已經發送了過來。
慕安安接通。
「安姐,什麼意思啊?什麼我做的?還什麼花午餐的?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還是說,我太久沒做卷子了,導致我文盲了,幾個漢字聯在一起,我就看不懂了?
難怪老爸說要多做卷子。
多做卷子不會讓人變傻,少做才會讓人變傻。」
慕安安這什麼都沒說,小九就噼里啪啦說了一堆。
有時候慕安安還真佩服小九這種語言能力的。
她等小九消停一會兒才說,「沒什麼,是我誤會了。」
「那是發生了什麼啊?」
「有人給我醫院送了午餐,請了全急診科的人吃午飯,又送了花,還約什麼晚上吃飯。」慕安安簡單把事情說了下。
小九『喲嚯』了一聲,「這敢情是個追求者啊,我們安姐的魅力果然不同凡響。」
「我現在就想知道這個人是誰,要不然這個人就把午餐、花給我收回去。」慕安安言語不快。
因為對方那些行為,已經給慕安安造成困擾。
本來就想安安生生在急診科實習。
這麼一搞,慕安安是要坐實有背景不能惹的鍋。
更搞笑的是,對方竟然自稱男朋友?
誰給的臉?
「安姐……你說,這人會不會是我七哥啊?」小九突然驚呼了起來。
這話說完,還沒等慕安安回應,那邊就開始行紛紛的構想,「嘖嘖嘖,我是沒想到,那暴君竟然還能玩浪漫啊,又請全急診科吃飯,又送花的。
嘖嘖嘖,這都公開追求了,雖然有點晚,但也不錯啊。安姐,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答應的太快,這樣顯的我們一點都不矜持。」
慕安安是聽著小九在這邊叨叨,叨叨的她腦袋都疼了。
她揉了揉眉心,直接開口,「不是你七哥,他……」
「安姐,雖然答應的太快不矜持,可你也不能一直拿喬啊,我那七哥超級沒耐心,萬一給跑了,就不好了。」小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構想世界裡。
完全就不管慕安安這邊說什麼。
慕安安被她說的頭疼,最後受不了,直接掐斷電話。
揉了揉眉心。
頭疼!
這不是小九,還能是誰?
關於這送午餐跟送花,還自稱男朋友的人,一直到慕安安下班,這事都沒有一個結果。
慕安安也不乾脆不想管了。
七爺今天回來,明天晚上她給七爺一個超級浪漫的告白現場,所以沒工夫管。
慕安安今天晚上要把玻璃房好好裝飾一遍。
所以,慕安安跟同事交接完工作,換了衣服,便收拾東西離開。
結果……
這剛走到門口,就跟剛才送花的快遞小哥撞上。
這次小哥手裡依舊捧了一大束花,但卻是一大束純百合。
快遞小哥一看到慕安安,當即臉上露出興奮笑容,「慕安安小姐,你沒下班可太好了,這個時間點路上太堵了,我還擔心來不及,到時候又要你同事簽收了。」
「你當沒見過我。」
慕安安沒管快遞小哥說的話,直接越過他離開。
「誒,慕安安小姐……」
快遞小哥下意識要去追,但慕安安走的太快了,加上快遞小哥說理還捧著一大束玫瑰,實在是不方便,最後也沒有追成功。
眼睜睜看著人走。
慕安安今天自己開車過來,走到停車上,上車,開車離開的時候,剛好看到站在門口,捧著一大束百合,一臉無奈的快遞小哥。
慕安安有那麼一秒有點愧疚。
畢竟人家也只是工作。
但慕安安又想著花來歷不明的,自己收了更不好,就沒有多想其他,開車往回御園壪。
慕安安車子開到御園壪主別墅,剛停在門口,就看到門口站了一堆人。
那些人或男或女,都穿著非常嚴謹正是的黑色套裝。
不管男人和女人頭髮都梳理的一絲不苟。
御園壪傭人慕安安是稍微認得的,而且,這風格也不像是御園壪的傭人。
非御園壪傭人?
卻已經占領主別墅?
慕安安從車上下來,目光盯著主別墅那邊,隨後將車門關上,朝主別墅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見到主別墅中間,一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的中年婦女,以為標準的站姿站在那邊,指揮著其他人,把主別墅客廳一些擺飾調整。
而御園壪本身的傭人則站在另一邊,一聲不吭。
什麼情況?
慕安安正疑惑時,那指揮的女人說道,「老爺子不喜歡這些太扎眼的東西,都給收起來,還有沙發擺位也不正確,換方向。」
老爺子?
慕安安疑惑更深。
與此同時,看到小九從二樓走了下來。
小九本來一臉不痛快,見到慕安安後,立即朝慕安安跑來,「安姐,你回來了!」
「這什麼情況?」慕安安表情嚴肅,臉不太好看。
雖然知道這些人是老爺子的人,但看著主別墅一二樓全都這些外人。
並且指手畫腳,改變慕安安一直以來習慣的風格家具。
心裡不是特別痛快。
而小九看著這些人,同樣不舒服,「還能什麼情況,太上皇御駕親征唄,肯定要把東西里里外外都變成太上皇熟悉的,習慣了。」
小九說完,還很不痛快的看了一眼在指揮的女人。
指揮著女人則不卑不吭的說道,「九小姐,這是規矩,畢竟老爺子要在這裡住滿七天,必須一切都要規劃好,否則怠慢了老爺子,就不是什么小事。」
小九翻白眼,冷哼一聲,不想搭理,「安姐,我們去玻璃房。」
慕安安見這場面,雖然很不痛快,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而,就在慕安安要跟小九離開時,二樓那邊走下來一人。
「房管家,二樓兩個房間,一個為七爺平常居住的房間,另一個房間風格比較女生,可否需要拆了,重新修建?」
此話一出,直接讓本要轉身離開的慕安安停了腳步。
二樓只有兩個臥室。
一個是七爺的,另一個就是她的。
而這傭人口中說要拆了,重新修建不正是她的房間!
慕安安猛的一回頭,那房管家已經給了安排,「拆了,把裡面東西全都處理了,一件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