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5章:舞蹈

  宗政御捕捉到慕安安有點問題,但沒明確出來,而是順著慕安安的話說道,「這種事,是不會公開。」

  「況且,涉及到A大知識分子,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宗政御看似隨意的靠在椅子上,實則表情一會觀察慕安安的細節表情。

  慕安安聳肩,「我以為會看到什麼熱鬧。」

  她一副失望的樣子,繼續盯著前方舞台看著表演。

  宗政御並未觀察到什麼不妥的地方。

  與此同時,手機有來電。

  宗政御低頭說道,「我去接一個電話,馬上回來。」

  慕安安乖巧的點頭。

  只是……

  在宗政御起身離開的時候,慕安安表情有些微妙了。

  她閉上眼睛,搖搖頭,重新睜開眼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場景,已經模糊一片,大腦有種頓痛感。

  呼吸也有些不順。

  很難受,很想睡覺。

  尤其是慕安安努力調整狀態的時候,大腦的頓痛感就一直在刺激。

  她幾乎坐不住。

  太子團眾人都在百無聊賴的看著表演,只有 宗政承允注意到慕安安這邊。

  他同薄斂換了位子。

  「身體不舒服?」宗政承允詢問。

  在明面身份上,慕安安是七少夫人,也是宗政承允的弟媳。

  但宗政承允在學業研究上帶過慕安安許多次,早就把她當成自己的學生,也很欣賞慕安安的聰明和天賦。

  「很難受。」慕安安坦白。

  她現在腦子不僅有頓痛,還跟火燒一樣。

  「跟七爺說。」宗政承允肯定的說道。

  「暫時不說,我去調整下就好。」慕安安說。

  她剛才有意隱瞞,就是不想七爺擔心。

  她現在身體很不穩定,自己都掌控不了,跟七爺說,只會讓他擔心,在沒有完全收不住的識貨,慕安安都不想說。

  宗政承允還想說什麼,但看著慕安安這個樣子,也就沒多說什麼。

  在他了解里,慕安安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而且她做的決定,沒人可以改變,既然她已經想清楚不跟宗政御說,他也就沒多說什麼。

  在宗政御回來的時候,宗政承允跟薄斂換回位子。

  但還是被宗政御發現,「宗政承允找你做什麼?」

  「找我商量實驗的事,向澤木這次出事,肯定是要將他按死在裡面,那麼他涉及的領域換人問題就比較棘手。」

  慕安安說著,手一直抓著椅子扶手,「七爺,我想上廁所。」

  「我陪你去?」

  「不了,我就去下就回來。」

  慕安安說著,低頭看了一眼手錶的時間,「表演還有二十分鐘,我來回一趟,剛好來得及。」

  慕安安想站起來走,但宗政御抓住了她的手,「真不需要我陪?」

  「或者說,讓萬晨歌陪你去?」

  「還是姜嗔?」

  他掃了一眼,在場的只有三位女士。

  除了萬晨歌和姜嗔之外,另一個是小九的母親,讓她陪慕安安去洗手間顯然不太可能。

  慕安安搖頭拒絕,「我一來一回很快的,別折騰了,而且校慶這邊人很多,太子團這邊這麼高調,很受關注的。」

  慕安安安撫的說著,人已經站起來,彎腰在七爺額頭上落下一吻,「乖乖等我,我很快回來哦。」

  這麼哄,七爺也受不住,自然是答應下來。

  慕安安笑著離開。

  走路的步伐都是很沉穩的,直到消失在觀看舞台的地方,往洗手間走去的時候,越靠近洗手間,慕安安的腳步就越來越快。

  最後幾乎是沖洗手間的。

  她快速把門關上,整個臉已經出現不正常的通紅!

  ……

  二十分鐘後。

  主持人已經宣讀最後一場,單人舞。

  主持人宣告的時候跟之前不一樣,沒有都宣告出什麼系,叫什麼名字,只是簡單的說了單人舞。

  台下不少人感覺到奇怪。

  「我記得,這最後一場舞蹈,是向家那位向柔碧小姐跟朋友的雙人舞。」

  「向柔碧跟小九,也就是宗政家那個小公主!」

  「怎麼變成單人舞了?」

  「也有可能,宗政家覺得向柔碧不夠台面,要小公主自己來?」

  在眾人議論紛紛下, 舞台上帷幕拉開。

  煙霧寥寥,舞台中央的少女娉婷玉立,搖曳生姿。

  音樂一開始是舒緩的,但隨著遞進,音樂鼓點越來越強,少女的舞蹈也充滿了力量。

  煙霧寥寥,眾人始終看不清少女的模樣。

  只是大概看到少女戴著面具。

  神秘、張力。

  一下子就吸引到了台下的觀眾。

  宗政御是在舞台上煙霧慢慢消散,看清楚舞台上的身影時,直接站了起來。

  臉色大變。

  與此同時,舞蹈結束,煙霧散去。

  舞台上戴著面具的少女,在接過麥克風的那一刻,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淡的笑意。

  「『歸來』送給諸位,同時自我介紹一下,我叫……」

  她話語停頓,突然摘掉了臉上的面具,吐露出兩個字,「顧、夕!」

  這兩個字一落下,宗政御臉色大變。

  與此同時,太子團的幾個人表情也是開始微妙了起來。

  宗政良與妻子對視一眼,隨後朝宗政御看去。

  先不說慕安安記憶里有顧夕的記憶這件事,現場除了宗政御和宗政承允知曉之外,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而當年顧夕發生在宗政家的事情,這些人是都知道的。

  舞台上,顧夕笑著說,「剛才那場舞蹈,我是送給我的青梅竹馬,送給當初承諾要陪我長大的人。」

  「雖然他食言,失約,可是沒關係,我記得就好,我一輩子都記得,他答應要陪伴我的事,這輩子不能忘,這輩子也不會讓這件事消失。」

  她靜靜的說著,看著台下的宗政御。

  雖然已經盡力在以一個成熟的大人口吻說這些,可是眼神里還是帶著幼年的委屈。

  現場鴉雀無聲。

  作為顧夕眼神唯一焦點的宗政御,此時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他邁開腳步,在眾媒體和多數人關注下,踩著沉穩的腳步朝舞台上走去。

  「御哥哥。」顧夕脫口而出。

  宗政御一聲不吭,抓起顧夕的手腕,同時將他麥克風取下來,交給一旁的主持人,帶著顧夕往舞台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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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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