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突然的靠近,饒是已經跟宗政御在一起很久的慕安安,都有點扛不住。
這個男人五官太好看了,魅力值也是爆表的那種。
日復一日,沒羞沒臊的生活里,只會覺得這個男人很強,尤其是某些方便,讓人挑不出毛病,舒服的明明白白。
慕安安都可以很確定,即便兩人白髮,宗政御依舊是那個渾身散發魅力,讓她時時刻刻心動的糟老頭。
就比如此時。
「七爺,你……悠著點啊。」慕安安聲音軟軟的。
有點小祈求。
宗政御一直貼著她,觀察著慕安安這樣的小表情,嘴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深。
眼裡閃著幾分戲謔。
「真的,這裡隨時都有人的,別……」
她想將視線移開,可宗政御不讓。
就扣著她的臉和她對視,「寶貝,我就這麼點要求,不滿足我嗎?」
「可這裡是公眾場所。」
「可是我很想你。」宗政御聲音低低的,手也開始亂來了。
慕安安急忙抓住他停留在腰間的手。
她都快要哭了,「七爺,求求你了,咱們克制一點,回家,好不好?」
「回家就沒意思了,我最近喜歡多一點刺激。」
「回家,我有辦法,我有新招……」慕安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我前幾天買了一點東西,昨天剛到,放在衣帽間。」
「然後呢?」
「然後我們回家,給你驚喜,好不好?」
慕安安現在就是哄著人。
畢竟這裡是公眾場所,她是真架不住,這個狗男人這樣沒羞沒臊,什麼都能玩一場刺激。
她還要臉。
並且萬一給人看到了,就更尷尬了。
公眾場所的、不道德。
慕安安趕緊又追加說,「我們回去玩吧,回去比這裡刺激多了,好不好?」
「你確定嗎?」
「我保證,我發誓。」
「如果不能呢?」
「我就讓你能為止!」
慕安安放下了豪言壯語。
反正她現在只要能夠把宗政御哄回家,什麼都好說。
而七爺在得到慕安安這個話之後,順勢把人抱了起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撫著慕安安的臉,「小寶貝,你要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不可以食言,不可以耍賴,如果你食言,那麼我會抓著你過來再來……」
「我保證,絕對不食言,保證保證!」慕安安趕緊說道,隨後抱緊宗政御,「您趕緊把我抱回家吧。」
她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待了。
宗政御抱起慕安安。
人起來的時候,嘴角不動聲色的勾起一抹弧度,有點小狡詐。
就那種……奸計得逞的感覺。
慕安安此時躲在宗政御懷裡,就想趕緊走,殊不知,作為小狐狸,在外面都是她算計別人的份。
回了家,就是被宗政御拿捏的死死的。
月黑風高的,這個晚上註定了是慕安安的不眠夜。
……
與此同時、醫院。
宋停回到醫院的時候,整個醫院靜悄悄的。
這麼晚了,陪護的家屬都已經睡了,醫院走廊也沒有什麼人,就是重症的樓層門口有家屬躺在長椅上休息。
姚琴的病房安排在VIP病房,因為慕安安這層關係,宋停是隨時都可以出入。
他一臉疲憊的走到推開病房門,正想查看姚琴情況,整個病房的燈都按起來。
突然的強光讓宋停眼睛有點受不了,下意識的偏頭,閉上眼,適應了一會兒。
「你去哪裡了?」
宋停眼睛都還沒睜開,耳邊就是姚琴質問的聲音。
他等眼睛適應下來,便朝姚琴看去。
姚琴此時正半躺在病床上,雙手放在被子外面,交叉著,表情嚴肅,眼神有點兇狠的看著宋停。
「我問你,你去哪裡了?」她再度重新質問。
那種質問而偏執的口吻,一瞬間讓本已經一身疲憊的宋停,突然就感覺很累很累。
他幾乎沒多想,就說了,「去見小九了。」
『啪』-!
姚琴抓起旁邊的水杯就朝宋停那邊砸去。
杯子在宋停伸手的牆壁炸開,碎片割破了宋停耳後和臉上的皮膚。
臉上那一道比較深,血珠子一下就冒出來了。
姚琴整個表情都是猙獰的,「我是不是說過,你不能跟那個人渣的女兒有任何關係!」
「那是您和她父親之間的事,跟她沒有關係,跟我也沒有任何關係,我為什麼不能見她?」宋停突然追問。
姚琴本來表情就猙獰,這個時候聽到宋停的質問,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白熾燈下,姚琴本來臉色就蒼白,此時瞪大了眼震驚又猙獰的樣子,特別的可怖。
像午夜來勾走魂魄的黑白無償。
而在震驚數秒過後,姚琴就開始歇斯底里的喊起來,「誰說沒有關係的?誰說你可以見她的!」
「她是人渣的女兒,是個小賤種,是宗政良和那個女人的女兒,是不乾淨的東西!你是我的兒子,你是我姚琴的兒子,你就算流落街頭,你就算找男人,你也不可能跟這個小賤種有任何關係!」
「宋停我要你記住,你這輩子都不能跟她有聯繫,除非我死,我死了做鬼都會纏著你,生生世世都要纏著你,告訴你,你對不起我,你跟小賤種在一起,你對不起我,你愧對我,你……」
「她叫宗政酒,是宗政良與妻子生下的小孩,是名正言損的宗政家九小姐!」
宋停突然大聲喊了這麼一句,也中斷了姚琴失控的撕吼。
姚琴撕吼被卡到一般,就這麼不可置信的盯著宋停看。
「你在吼我?」
「媽媽,我知道您對宗政良的恨,但我希望您尊重她……」
「你為了那個小賤種在吼我?」
姚琴根本不聽宋停說了什麼,眼睛都是通紅的。
不知道是因為刺激過度,還是因為太過震驚,眼睛瞪的太大。
此時滿臉不可置信,雙眼通紅,她顫抖的指著宋停,「你就為了那個小賤種來吼我?」
「宗政家果然不是好東西,教出來都是垃圾,教壞你來吼我,大逆不道,宗政酒就這麼竄梭我們母女關係的!」
「不行,我要去找宗政酒,我要問問她到底有沒有臉,這樣叫壞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