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安安車子距離宗政御越來越近,宗政御卻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很輕鬆的將煙丟到地上,碾滅。閱讀
而衝過來的車子,就在他身體前方不到一米的位子,突然來了一個急轉彎,最後橫停在宗政御面前。
宗政御淡淡抬頭,便見駕駛位車門打開,慕安安從裡面走了下來。
鼻樑上駕著大墨鏡,頭髮本來就亂,加上郊外空曠風大 ,吹的更加凌亂,衣服貼在身上。
展現著慕安安不同於以往的一種野性美感。
她看著宗政御,抿著唇,就突然某個一瞬間刺激到一般,摘掉了墨鏡快速的衝著他走去,抱著七爺的側臉直接吻上。
宗政御彎腰順勢把她抱了起。
慕安安閉著眼,忘情的吻著,更像是一種情緒性的宣洩。
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去想,什麼也不願意去想,只是想吻著這個男人,只是想全心全意的感受這個男人的懷抱、溫度以及味道。
空曠的郊外,涼風徐徐。
兩個人吻的難分難捨,熱情似火。
甚至於宗政御單手抱著慕安安,一個轉身,直接把人放到了車頭上 。
慕安安雙腿張著,隱隱勾著他的大腿。
很撩。
幾乎讓人受不住這樣的。
宗政御猛的低頭,捧著慕安安吻的激烈。
領口拉鏈被落下,衣服順勢滑落,露出了漂亮白嫩的肩膀,他的吻從慕安安的唇一路下滑,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
涼風一縷一縷的吹,慕安安身上的衣服一點點的被剝。
涼風吹的她身體冰涼涼的,可後背貼在車引擎蓋上,還有車子溫度存在,導致於慕安安身體處於一種冰火兩重天的狀態。
她只能抱緊男人,以免被這冰火兩重天的狀態刺激到。
然而,本該水到渠成,在這郊外熱情似火。
可宗政御卻在最關鍵的當下停了下來, 抱著慕安安,把臉埋在她暴露出來的脖頸鎖骨位子,一直在吻,在蹭,卻不進行下一步。
「怎麼了?」慕安安詢問,聲音有點沙啞。
宗政御把人抱的很緊,隔了一會兒衝動降下去一點,才說,「沒套。」
慕安安蹙眉,「那沒有就沒有啊……我們,不是說好要小孩嗎?」
最後一句問的時候,慕安安挺小心的。
將七爺的臉從鎖骨的位子拉出來,捧著他的臉認真的看著,「你反悔了?」
之前,七爺一直不同意要小孩。
慕安安好說歹說都不行。
是經歷過Z國的事,才讓這個男人想通了,可是回來之後事情很多,也沒辦法把備孕提上日程。
慕安安這才反應過來,七爺雖然答應了要小孩,但每次安全措施做的比之前都要嚴絲合縫。
「你真的反悔了?」慕安安緊張了。
「沒有。」他趕緊否認,「沒有領證,不能懷。」
慕安安沒明白。
七爺捧著她的臉,柔聲安撫著,「先結婚,後懷孕,這個步驟不能亂。」
「安安,奉子成婚,不能做。」他補充一句。
「可是我們不是已經婚禮了麼……」
「沒有領證,沒有法律上的承認, 就都不算,就不能奉子成婚。」宗政御很堅持。
慕安安對『奉子成婚』的狀態沒有什麼概念。
她認定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也把所有溫柔給她,別說是已經定了婚期,就算沒有婚期,慕安安也會願意為了他懷孕生子。
而慕安安這些想法雖然沒有說出來,可宗政御能夠看的明白。
他教她,「寶貝,就好像戀愛從一束花開始,追求、談戀愛、求婚、結婚最後才是懷孕生子,步驟少一個都不行,要明明白白,要規規矩矩的尊重。」
「女性在情感和婚姻內,都是付出多的一方,所以這種的尊重與儀式必須要給足,名正言順,才能懷孕,才能生子,任何的名不正言不順,都不可。」
他說的非常認真。
慕安安是在他手邊長大,很多事情,慕安安到現在都是懵懵懂懂,甚至都不知道規矩,也不知道在乎。
什麼名正言順,什么正常順序,她壓根就沒想過。
可即便兩個人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即便兩個人心裡都明白,慕安安這輩子只會和他在一起。
可是他還是很認真的教慕安安,給慕安安科普這些事。
女孩子在一段感情,一段婚姻里,受到的最大尊重,就是名正言順。
慕安安笑著伸手抱住他的脖頸,「那我知道了,等我們回了江城領證,就給你生寶寶,好不好?」
「好。」七爺回答,吻了吻慕安安脖子,「生個兒子。」
「你不是想要女兒嗎?」
「有一個就夠了,生個兒子,鍛鍊他,你就多一個人保護。」
「不行,我要生一對,一男一女,湊成好字,人生圓滿。」
「會太辛苦。」
「沒關係,你會照顧好我的,所有的辛苦都是沒人照顧,我有人照顧,就不是辛苦。」
慕安安理直氣壯的說著。
是被愛的勇氣和無所畏懼。
宗政御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抱著小姑娘,默默的將剛才剝亂的衣服給慕安安穿好,隨後讓她坐好在車蓋上。
宗政御雙手撐著慕安安身體兩邊,看著她,「現在可以告訴我,今天發生了什麼,嗯?」
「我想恢復關於顧夕的記憶。」慕安安很認真的說。
宗政御微微愣住。
慕安安說,「我見到我哥了。」
「哥?」
「可能是雙胞胎緣故,即便記憶里沒有相處過,可是我跟他對視的那一刻,好像從小一起長大,心裡是有波動的,他下意識的保護我,他從頭到尾,說的話都是在保護我……不,確切的說是顧夕。」
「我是顧夕的時期,他一直都在保護我。」慕安安補充說道。
可是她覺得這樣的話,沒辦法完整的表達清楚,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可是吧,再想其他話,慕安安又一時之間想不到什麼能夠明確解釋的詞彙。
因為她沒有顧夕的記憶,所以沒辦法說的太明白,慕安安就有些急,「反正,意思就是,就是顧夕只要很多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