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的話語直接而兇殘,刺的盧蘭芯臉直接變了。
她再也忍不住,揮起手便朝慕安安臉上扇去!
不過,這巴掌是落到慕安安臉上。
就盧蘭芯著身手和反應,慕安安能反送她一巴掌。
不過慕安安顯手疼。
「你給我放開!」盧蘭芯憋著一肚子火,「你以為你算什麼,跑來教育我這些?」
「我是程耀的女朋友,我看你不順眼,讓你走怎麼了?」
「別說讓你走,程耀這住的地方都是我的,我讓你走怎麼了!」
「我就讓你滾怎麼了!」
盧蘭芯一遍遍質問著,眼眶都通紅了,「我就不喜歡你,出現在我眼前,髒了我的眼,你算什麼啊,你一個慕安安,你算什麼?」
說這些的時候,盧蘭芯還是帶了一點在宴會上受到的羞辱的那種情緒在。
很激動。
她死命的拽著慕安安,「你給我滾,你馬上給我滾!」
盧蘭芯從小被盧女士養的很好,心高氣傲也爭強好勝,不管是讀書還是做其他,都要做到最好。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打攪到她把事情做好。
可是看著慕安安,盧蘭芯就覺得心臟有一根刺。
她從小到大受那麼多苦,那麼多罪才把自己鍛鍊的這麼優秀,而面前這個人就是全程靠男人,在這邊耀武揚威。
最噁心靠男人沒本事的女人!
慕安安看著盧蘭芯激動的樣子,實在是頭疼的很。
本來想把程耀叫起來處理。
但一想,懶得叫。
慕安安也不管盧蘭芯,直接掙脫開盧蘭芯的手,便往別墅外走。
盧蘭芯本來還在氣,一直扯不動慕安安,氣著讓慕安安滾就這麼難嗎?
盧蘭芯甚至還想,慕安安再不走,就直接叫程耀上來處理這件事!
程耀追了她很久,盧蘭芯也擺了不少譜,就這幾天才答應,今天就被程耀忽悠到家裡了。
不過程耀年輕,長的好,加上技術也好,睡過之後,盧蘭芯更覺得自己是程耀的唯一了。
別說是趕走一個慕安安,就這小洋房,以後都是她的。
盧蘭芯甚至想好了,回去怎麼跟母親說,母親一定會答應的。
畢竟最近母親跟程家那邊在合作,有了她跟程耀這層關係,簡直親上加親。
想著這些,盧蘭芯宛若能夠看到未來自己人生道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也輝煌的明明白白,內心舒坦。
盧蘭芯整理下衣服,便朝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地面一片狼藉,程耀趴在沙發上,身上就蓋了一攤子。
盧蘭芯走過去,剛靠近沙發就被程耀一把抱到懷裡,「去哪了?」
「樓上。」
「嗯。」
「程耀……」盧蘭芯開口,「我在樓上的時候碰到我學校的同學,她也很厲害,竟然能夠知道你的地址。」
「你學校的同學?」程耀回應的迷迷糊糊。
「嗯,就是……那個慕安安啊,她怎麼會在你家的啊?」盧蘭芯這話明顯有些試探性的。
程耀含糊回應了一句,「她住在這裡……」
話剛說完,程耀猛的睜開眼。
而盧蘭芯在聽到程耀的話後,脾氣直接上來了,一把將程耀推下沙發,「程耀!」
程耀坐在地上。
盧蘭芯很生氣,「你怎麼可以讓那樣的人,跟你住在一起?你們什麼關係?」
「程耀,我要給你最後機會,讓慕安安徹底離開你家,我就可以把這件事過去,否則我們就完了!」
盧蘭芯坐在沙發上,雙腿交叉,雙手交叉於胸,耍著脾氣。
程耀卻盯著盧蘭芯,問:「你剛才碰到她了?」
「是!」
「你們說什麼了?」
「我讓她滾了。」盧蘭芯說,「程耀,我不管你以前怎麼花,但你現在有我了,我們是要走到最後的。我這人也沒有那麼想不開,你把以前斷的乾乾淨淨的,別跟不三不四的人一起,我們就還能繼續。」
程耀就看著盧蘭芯說這些,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盧蘭芯。」他連名帶姓的叫人,「你應該感謝我不打女人,否則你現在已經被救護車抬走。」
程耀緩慢站了起來,抓過地上的褲子往身上套。
盧蘭芯卻因為程耀的話,直接震驚,「你說什麼……」
「我現在沒工夫找你,我安姐要是生氣了……」程耀突然附身,摸著盧蘭芯的臉,在其耳邊說道,「別說你,就是你媽,我都不會讓你們好過。」
丟下這句,程耀推開盧蘭芯直接朝上面跑去。
留下盧蘭芯一個人,表情震驚,無法理解。
這個慕安安到底什麼人!
……
慕安安離開程耀家之後,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酒吧。
喝著酒,聽著舞台上的樂隊唱歌,倒是挺愜意的。
「一個人喝酒嗎?」
聽到聲音,慕安安緩緩抬頭,見到鍾願的時候,有些意外。
想到了宗政御假扮的許重。
雖然宗政御並未承認過,但慕安安基本是已經確定了,所以此時看著鍾願表情更多帶著一種懷疑。
「鍾醫生,你怎麼會在這裡?」慕安安問了一句。
鍾願做坐在慕安安身邊,衝著吧檯調酒師做了一個手勢。
手機衝著慕安安說,「下班了,過來放鬆下。你呢?看著好像挺煩惱的?」
「是有一些煩惱。」
慕安安回應著,端著酒杯微微品嘗著。
此時鐘願調的酒也到了。
「可以聽聽,嗯?」鍾願舉著酒杯,在慕安安沒回應時,將酒杯在桌子上輕點了一下,隨即跟慕安安的杯子碰杯。
就這麼細微的聲音,在靜吧里,根本不起眼。
慕安安就這麼盯著鍾願。
她心裡有百分六十,這人是宗政御。
但看著鍾願的行事作風,又似乎不像,沒辦法完全確定,慕安安只能試探。
她不想許重這樣的角色再度出現。
七爺是了解慕安安,同樣慕安安也了解七爺,他或許覺得自己不願意見到他,所以就開始換身份。
換一個慕安安能夠接受的身份,在旁邊守護著。
可慕安安都不願意。
慕安安笑了笑,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在想……前任。」
在說時,慕安安一直觀察鍾願。
而他並未表現出過多的情緒來。
慕安安又問,「有前任嗎?」
鍾願緩緩側頭,跟慕安安對視,隔了好幾秒,很沉的說了一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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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