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鬼雲文

  第509章 鬼雲文

  葉小川前天晚上還想找玄嬰,今天就在斷天崖上遇到了,找她的原因除了想要看看能不能將自己的旺財從她的魔爪里解救出來之外,還想讓玄嬰看看自己的無鋒劍,沒準她能認識無鋒劍身上那些古老的銘文圖案,或許能解開雙劍來歷之謎也說不定。

  關於旺財,玄嬰沒打算現在就還給葉小川,世間能進入她老人家法眼的東西不多,神鳥火鳳勉強算一個。

  葉小川見自己要不回旺財,就索性再讓她玩幾天,女人都是三天熱度,現在覺得旺財好玩,過幾天肯定會玩膩了。

  於是他就道:「前輩,小子還有一件事想請教前輩。」

  玄嬰道:「何事?」

  葉小川抽出無鋒,道:「前輩,你看看能不能認出無鋒劍上這些鏤刻的銘文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一種失傳已久的文字?」

  玄嬰將旺財丟在了葉小川的腦袋,旺財大喜,立刻扑打著胖胖的翅膀舒展禁錮,這兩天被這個女魔頭折磨的太慘了,它連死的念頭都有了,還是跟在主人身邊比較快活,整天有肉吃,不必吃青豆節食減肥。→

  玄嬰仔細的打量無鋒劍的劍身,無鋒劍與斬塵劍施展起來,往往都會伴隨著刺眼的光芒,很多都不知道這兩柄劍的劍身並非是光滑的,而是鏤刻著密密麻麻的銘文圖案。

  這連玄嬰以前也沒想到。

  她皺著眉頭端詳了一會兒,好半天葉小川都沒見她說話,只是翻來覆去的仔細觀看劍身上的銘文圖案。

  於是他就忍不住問道:「前輩,你看出些什麼了嗎?這些圖案到底是什麼意思?」

  玄嬰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道:「司徒風沒告訴你?」

  葉小川聳聳肩,道:「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他說好像是與南疆黑巫族有關係,這種文字早就失傳,沒人認得,他也不認識。」

  玄嬰默默的點頭,道:「不錯,這是南疆黑巫族的一種文字,名曰鬼雲文,這種文字流傳的很少,也不是黑巫族的主流文字,而是黑巫族的巫師之間秘密流傳的一種遠古密文,最早可以追溯到七萬年前,甚至更加久遠,這種鬼雲文曾經在南疆失傳了幾萬年,到了兩三萬年前又重新出現,可惜黑巫族曇花一現,很快就消失在了南疆十萬大山之中,中土人別說認識此,估計聽都沒聽過,司徒風不認識也是情理之中。」

  葉小川大喜,道:「玄嬰前輩,你既然認識,那這上面這些鬼畫符一樣的文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快和我說說唄,我特想知道!」

  玄嬰看了他一眼,將無鋒劍遞還給了葉小川,緩緩的道:「沒什麼要緊的內容,不過是一些記錄斬塵與無鋒雙劍的由來而已。」

  說完,手指一招,蹲在葉小川腦袋的上像坨屎一樣的旺財,身體就不受控制的飛到了玄嬰的懷裡,無論它如何撲騰掙扎,都是徒勞。

  當葉小川一定眼,玄嬰已經帶著旺財不見了。

  他大氣,這玄嬰真不拿別人的事兒當事,自己就是想知道關於無鋒與斬塵雙劍的由來,沒準能破掉三生七世的詛咒。

  結果這個女人明確的和自己說,劍身上的鬼雲文就是記錄雙劍的由來,但一轉臉就走了,還說這是無關緊要的內容。

  有沒有搞錯啊?敢情受詛咒的不是你啊。對於這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葉小川恨不得掐死她幾百遍次!

  司徒風道:「小子,玄嬰雖然看出來劍身上的銘文是鬼雲文,但她不可能解讀出來的,剛才她說的那番話,其實就是在和你開玩笑。」

  葉小川一跳老高,道:「什麼,她在耍我?」

  司徒風道:「你以為呢?這種文字早在玄嬰出生時就已經消失多年,她修煉的是亡靈法術,能看出這是鬼雲文,並不奇怪。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上面字她也不認識。看來當年我和卿憐的追查方向是對的,斬塵無鋒雙劍與南疆古巫族有莫大的關係。想要解開雙劍的秘密,解開三生七世的詛咒,一定要到南疆十萬大山中尋找線索才行。」

  葉小川現在很失望,如果玄嬰真的懂得鬼雲文,自己以後見到她大不了跪下哀求幾句,她應該就會告訴自己上面的內容。

  搞了半天,玄嬰也無法解讀,浪費自己的感情。

  他如泄了氣皮球,邋遢著腦袋,道:「你這不等於和沒說一樣嗎,你生活的那個年代,四大古巫族就已經消失多年,現在又過了六千多年,估計連個骨頭渣滓都找不到了,你讓我去哪裡找古巫族的後裔?」

  司徒風給葉小川打氣,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用心去探索尋找,就一定會有收穫。」

  「得了吧,南疆十萬大山,廣袤無邊,毒蟲鼠蟻、蜘蛛螞蟥、劇毒瘴氣我就不說了,單單是生活在南疆十萬大山中的那些蠻荒巨妖,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能幹翻一大片,據說有些蠻荒異種,已經生活了上萬年而不死,這種巨妖,我遇到了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南疆十萬大山,極北玄冰之地,東海魔鬼島,西南死亡沼澤,這些地方都是修真者的禁地,進去就是一死。去十萬大山里大海撈針般尋找什麼四大古巫族之一的黑巫族,你當我傻啊?我還想快快樂樂的多活幾百年呢。」

  作為一個合格的膽小鬼,一個貪生怕死又怕疼的傢伙,葉小川的人生信條是就絕對不靠近對自己有生命危險地方的三百里範圍之內,打死也不去。

  戒色從人群里擠了過來,一臉的古怪,看到葉小川就道:「老大,出大事了!」

  葉小川道:「怎麼了?我這才剛離開一會兒,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戒色表情非常古怪,道:「百里鳶、小池姑娘、朱長水他們幾個,剛才開盤口賭錢,輸的是傾家蕩產,就剩下貼身內褲了。現在百里鳶在發脾氣呢,小池姑娘在哭,誰哄都沒用,你說現在可咋辦啊,要不要去安慰安慰她們此刻貧窮又受傷的心靈?」